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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貓狐媚子?”
李元慶不由一愣。
這女護兵把總俏臉頓時一片羞紅,不敢看李元慶的眼睛,小聲嘀咕道:“将軍,那,那白人女人醜死了。您最好别……船上有這麽多姐妹呢,不比那個波斯貓漂亮多了……”
李元慶不由一陣無語啊。
本來,他将梅甘娜交給這些女護兵照料,主要就是爲了安全起見,卻想不到……這真是……
“我……你……”
李元慶想解釋,卻忽然發現,這東西,就像是泥巴掉進了褲裆裏-----越描越黑啊。
這女護兵把總也知道說錯話了,俏臉越來越紅,筆挺的站直了身子,頭卻是緊緊垂下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片刻,李元慶不由失笑着搖了搖頭,低聲道:“這都是哪跟哪兒啊。你家将軍我,就,就有這麽不堪麽?這白人女人,是個相當關鍵的人物。她的手裏,掌握着大量的消息和财富,咱們此行能不能有大收獲,她是顆相當關鍵的棋子。”
這女護兵把總忙恭敬垂下了頭,蚊子般低聲道:“将軍,卑職,卑職知錯了。”
看着這女護兵把總俏臉越來越紅,簡直就要滴出水來一般,李元慶不由也無言了。
這他娘的,女人,在這時候,還真的是有點難辦啊!
片刻,李元慶道:“你,你叫什麽名字?”
“嗳?”
這女護兵把總一愣,忙道:“将軍,卑職叫張春雪。是,是年初剛剛升任副把總……”
李元慶此時也不知道怎麽形容他現在的感覺……
就好像,就好像是老闆在辦公室裏,養了個小模特,卻忽然被女秘書堵住了……
“張春雪?嗯。這名字不錯。可曾婚配?”
張春雪俏臉更紅了,蚊子般喃喃道:“将軍,還,還沒有。卑職,卑職今年剛剛滿十七歲……”
李元慶不由更是無言,這他娘的,真是越描越黑啊!
索性,他直接道:“春雪,你跟我一塊進去吧。咱們一起審問她。”
“呃?嗯。”
張春雪不過是個小女孩子,雖然已經升任爲女護兵的副把總,但這主要是她職業技能過關,又哪裏能想到這其中這麽多貓膩?
李元慶明明是不得已的話,她卻聽了大喜,忙爲李元慶開門。
看着她隐藏在‘制服’裏的嬌俏腰~臀,李元慶忙錯開了目光,心中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這他娘的,還真是……’
梅甘娜的房間不算大,大概十七八平方,前面擺了些普通的生活家居,靠窗邊,則是一張大的木闆床。
此時,兩個女護兵分侍左右,都在看着書,梅甘娜則是在床上,蓋着薄薄的被子,似乎已經睡着了。
看到李元慶和張春雪走進來,兩個女護兵也反應過來,忙恭敬行禮。
李元慶笑着擺了擺手,低聲道:“你們先去休息吧。我跟張把總有事情問她。”
這兩個女護兵年紀都在二十出頭,明顯比張春雪更‘懂事’一點,忙恭敬點頭稱是,小心離開了房間,關好了房門。
李元慶坐在這邊的椅子上,張春雪已經快步走到了梅甘娜床前,冷聲道:“喂,醒醒,醒醒。”
梅甘娜有些不甘不願的撐起了身體,揉了揉眼睛,極爲不悅道:“這麽晚了,你們還要幹嘛?”
但片刻,她忽然也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李元慶,大眼睛不由一亮,但她忽然發現,此時,她竟然沒有收拾妝容,正是最慵懶無忌的時候,忙對張春雪道:“喂,你給我拿鏡子來。”
張春雪又怎的不明白梅甘娜的小心思?忍不住小聲啐一口:“狐媚子。”
這才到旁邊幫她拿來了一面西洋鏡。
梅甘娜趕忙對着鏡子收拾起來,張春雪快步走到了李元慶身邊,“将軍,你看她……”
李元慶一笑,“不用着急,讓她慢慢收拾吧。坐。”
李元慶笑着示意張春雪坐下。
張春雪俏臉又忍不住紅起來,猶豫了片刻,還是小心的坐在了李元慶隔壁的椅子上。
李元慶笑道:“怎麽樣?出海這段時間,還能适應吧?女護兵這些姐妹們,有沒有困難?”
張春雪忙笑道:“還好吧,将軍。海上雖然風浪大,但風景卻是極好。加之吃得好,用的也好,工作還少一些,感覺比長生島上還要舒服一點。”
李元慶笑着點了點頭,“姐妹們有什麽需要,可随時向我彙報。”
“嗯。”張春雪趕忙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時,這邊的梅甘娜差不多也收拾利索了,笑着看向李元慶:“李将軍,我還以爲,你已經把我忘了。”
李元慶一笑:“公務繁忙,怠慢了梅甘娜小姐,還請見諒。”
梅甘娜看了李元慶一眼,頓了片刻,這才道:“李将軍,您的船隊,已經離開了馬尼拉吧?“
李元慶笑着點點頭,“現在,我們正在文萊碼頭。”
梅甘娜一怔,片刻,卻緩緩點了點頭,“李将軍,我不得不佩服,這件事,或許,你真的做的天衣無縫。”
因爲有張春雪在此,不論是李元慶還是梅甘娜,說話都留着三分餘地,顯然不可能太直白。
張春雪卻是仿似毫無‘知覺’,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
李元慶也有些無言了,這個傻丫頭,還真是……
好在,李元慶已經提前在婉兒那邊‘放松’了一下,倒也不是太急切,笑道:“梅甘娜小姐,對于此事,我表示很遺憾。但現在,我還不能給您自由的生活。不過,您也不用擔心,這種日子,應該不會太久了。”
梅甘娜輕輕一笑:“希望吧!李将軍,我不過隻是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麽反抗的餘地?你想怎樣,還不就是怎樣?”
她此時隻穿着一件吊帶睡衣,不經意的,就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李元慶眼前。
看着這波斯貓狐媚子,居然當着她的面,赤果果的勾引将軍,張春雪芳心不由大怒,忍不住啐道:“你這是什麽态度?好好說話!再不老實,我把你丢到海裏喂魚!”
梅甘娜對李元慶的心理已經掌握了不少主動權,但對張春雪,她明顯有些懼怕,忙哀求般看了李元慶一眼。
李元慶忽然發現,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啊,梅甘娜這小美妞兒,的确需要人來磨一磨她的性子。
他不着急去制止張春雪,笑道:“梅甘娜小姐,凡事都要有規矩。此時,在事情還有穩定之前,隻能先委屈您一下了。不過,我保證,這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梅甘娜心中又羞又怒,卻也不敢放狠話,隻得道:“李将軍,我相信您!我相信,您一定不會讓我這麽一個弱女子失望。”
看着梅甘娜不甘心的嬌俏臉孔,李元慶一時卻也找不到話題開口了。
本來,他是打的好算盤,把家中紅旗安頓妥當,來這邊好好跟梅甘娜這小美妞‘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但誰知,張春雪的突然出現,卻是暮然将平衡打破,李元慶就算心中不爽,卻也不好太過分。
時間仿似凝固了,房間裏沒有人說話,雖然身邊有兩個美女陪着,李元慶的心裏,卻是愈發沉悶。
這他娘的,這叫個什麽事兒?
梅甘娜此時也看穿了李元慶的心思,嬌俏的嘴角邊,忽然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忙故作痛苦的模樣,“李将軍,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想要去衛生間。”
“嗯?”
李元慶不由一愣,忙看向張春雪。
張春雪俏臉頓時一紅,小聲道:“将軍,船上的茅房是公用的。她,她一般都是在房間裏……”
李元慶不由無語啊,這小丫頭,還真是……
忙道:“好!你看着她,我出去透透氣。”
“嗯。”張春雪忙點了點頭,忽然冷笑着看了梅甘娜一眼。
梅甘娜沒想到事情會弄巧成拙,她可不想跟這個可惡的女人共處一室,忙道:“李将軍,你們,你們都出去。這種事情,我,我不想有人看到。”
“呸。事兒還挺多。不過,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張春雪抱起了膀子,冷冷的看着梅甘娜,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梅甘娜不由大驚,忙道:“李将軍,您,您就是這樣對待我的麽?我要人權,我要人權!”
李元慶也有些無言,片刻,對張春雪道:“春雪,咱們出來透透氣,讓剛才的兩個姐妹來看守她吧。”
李元慶發了話,張春雪就算還對梅甘娜不爽,卻也不敢再違背,忙點頭道:“也好。”
說着,她忙出門去,将正守在門外的兩個女護兵招進來,讓她們看着梅甘娜。
她自己則是跟李元慶來到了門外‘透氣’。
李元慶從腰下的口袋裏掏出了雪茄盒,拿出一支,取出火石、引燃火折子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張春雪像是隻小鳥一樣,乖巧的站在李元慶身側,恭敬等待着李元慶。
任由煙草的味道在胸腹裏打了個回旋,李元慶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但面對張春雪,他卻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兩人之間,一個很明白,一個卻是完全不明白,簡直是說不出的尴尬。
暮然,李元慶一口煙嗆到了嗓子,趕忙連連咳嗽。
張春雪趕忙乖巧的幫李元慶捶着背,忙道:“将軍,您,您沒事吧?”
李元慶心中卻已經明了,今晚,他的偷腥美夢,早已經泡湯了,索性也敞開了,“沒事。對了,春雪,你房間在哪裏?讓火兵炒幾個小菜,你陪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