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元慶和張蝶從輔帳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張蝶俏臉上餘韻的紅暈還沒有完全退卻,冷風一吹,她忙像隻受驚了的小兔子一般,乖巧的縮到了李元慶的懷裏。
李元慶笑着攬着她的腰肢,緊緊将她攬在懷裏,溫柔的摸索着她裏面的肌膚。
到了這個時候,李元慶才發現,張蝶不僅是胸前有一隻栩栩如生的小蝴蝶,在後腰的位置上,還有一隻更爲精巧的蝴蝶。
隻不過,張蝶對這蝴蝶的來曆,也不是很清楚,她從懂事起,身上就已經有了這東西。
到了此時,想必,對她的身世,她心裏也已經有了更精确的判斷。
想着,李元慶忽然一笑,将張蝶靠在帳邊,用自己的身體爲她擋住寒風,笑道:“你若想,今晚,我便送那個說謊的黃鼠狼上西天。”
張蝶一怔,用力咬了下嬌豔的紅唇,片刻,卻道:“爺,還是,還是别了。黃大叔也對我有恩,他,他罪不至死。”
李元慶一笑:“也好。畢竟是故人啊。死一個就少一個了。這件事,我會來安排。他會受到懲罰,卻不會丢掉性命。”
張蝶忙感激的看了李元慶一眼,“謝謝,謝謝爺您的恩典。”
李元慶笑着在她嬌豔的俏臉上用力親了一口,“想要謝謝我,以後就要用心伺候我,明白麽?”
張蝶俏臉登時又一紅,片刻,這才蚊子般‘嗯’了一聲,乖巧的點了點頭。
看着她嬌豔的模樣,李元慶一時又有些忍不住,低聲道:“要不,咱們再去輔帳休息一會兒?”
張蝶的俏臉上登時紅的快要滴出水來,近乎是喃喃般道:“爺,咱們若,若再不回去,她們,她們該擔心了啊!”
“呵呵。也好。咱們回去,看看她們喝的怎麽樣了。”
李元慶說着,攬着張蝶柔順的腰肢,大步走回到帳内,大手,卻已經伸進了她裏面的衣衫裏,肆意橫行。
回到帳裏,小蓮、小荷和趙梅,已經喝的醉醺醺,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毯上。
小蓮還在止不住的喃喃道:“姓趙的,來,咱們再喝一杯。看誰先趴下……”
一旁,趙梅似乎還有些意識,“喝就喝,還怕了你呀。你這個小騷狐狸……”
張蝶不由無言,忙恭敬看向李元慶道:“爺,小梅,小梅她,她應該不是有意的……”
李元慶一笑,“怎麽?爺在你心裏,就這點容人之量也沒有麽?去,把她們都扶到被窩裏吧。這樣可是要凍壞了。”
“嗯。”張蝶趕忙點頭,忙将她們三個,挨個的扶到了中間不遠處的羊毛氈床上。
看着眼前這一張張嬌豔的俏臉,李元慶心裏忽然有了一個主意,不由笑道:“對了,小蝶,你把小梅的衣服脫光了,讓她給我暖被窩。”
“嗳?”
張蝶一愣,忙看向李元慶,“爺,小梅,小梅她還小……”
李元慶不由不爽的看了張蝶一眼,“怎麽?爺在你心裏,就這麽可惡麽?說實話,有你在,我對這根小綠豆芽,真沒有什麽興趣。”
“嗳?”張蝶也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她實在想不到,李元慶如此高的地位,竟然也會,也會這麽孩子氣……
…………
次日清早,不出意外,李元慶和幾女,都被一聲凄厲的仿似要石破天驚的叫喊聲驚醒。
趙梅像是一隻發了狂的小狗一般,凄慘的從被窩中鑽出來,卻又猛的撲到了李元慶身上,“李元慶,你,你欺人太甚啊!我,我要跟你拼了!”
可惜,她這點三腳貓的身手,又怎的可能是身經百戰的李元慶的對手?
三兩下之間,她已經妥帖的被李元慶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李元慶惡狠狠的看着她,“你他麽是不是自找着想死?那好,老子成全你!”
“不要!”
眼見似乎還未完全睡醒的李元慶就要走火,趙梅和張蝶幾乎同時嬌呼。
張蝶趕忙湊到了李元慶身前,“爺,爺,婢子願意服侍您。求爺您息怒。”
李元慶這時睡意也消散了大半,忽然冷冷一笑,直接躺在了被窩裏,“今天,誰也不許替她,讓她自己來。”
“呃?”張蝶不由大驚。
趙梅也有些慌了神,有些無措的看向了李元慶。
李元慶忽然一笑:“想我放過你是吧?很簡單。乖乖給我認錯。”
趙梅雖然像是柴火妞一般的身材,看模樣,也不像是有料的樣子,但昨夜,李元慶摟着她睡了一宿,卻是才真正領會到了其中奧妙。
這小娘皮,看着身姿不顯,但實際上,其身材的協調比例,比小蓮、小荷根本不多承讓,便是張蝶,也緊緊是因爲年齡優勢,比她稍微強上那麽一些。
“認錯?”
趙梅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李元慶,忽然冷笑:“那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但片刻,她忽然又冷笑道:“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麽?李元慶,你這個卑鄙小人,就知道欺負我這弱女子。來就來,我還怕了你呀。”
說着,她也不顧得春光外洩,直接坐到了李元慶的腿上……
看着她說不出的生澀、卻又分外賣力的模樣,不僅是李元慶,就算是張蝶和小蓮、小荷,也都呆住了。
不遠處,小蓮忍不住低低啐了一口:“這個小騷狐狸……”
…………
山上的生活輕松又寫意。
而随着李元慶親自調教,幸福的生活也就快要走上正軌,可惜,山下,千頭萬緒的事務,卻像是流水線一般,不斷的報上來,讓李元慶根本沒有太多休息的餘地。
無奈之下,隻在山上呆了兩天,李元慶便隻能返回山下,重新投入到了繁瑣的政務之中。
時間飛速流逝,一晃,已經到了年關。
這兩個月,因爲有李元慶的親自坐鎮,島上的各項事務,雖然繁雜,卻都保持在預定的軌道上。
李元慶也一直以當年那位大賢的名句爲座右銘,“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洞悉曆史的大潮,即便時間可能是不夠精确,但大勢,卻盡在李元慶的掌控之中。
在保持經濟發展這個大勢穩定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要向未來有可能發生的戰事來靠攏。
過了臘八,島上的年味也越來越濃。
大家忙活了一年,也到了收獲和清算賬目的時候了。年前,李元慶雖然沒有趕去遼西,親自拜訪高第和袁督師,但~~,禮物方面,李元慶卻并沒有怠慢了。
在十一月和臘月,李元慶分兩次,分别給高第、高經略送去了兩次禮物,每次禮物的規格,都在千兩左右。
袁督師這邊雖要稍微少一些,但也在八百兩的規模。
兩邊雖都未給李元慶明确的回應,但~~,遼地,尤其是遼西,發往朝廷的報告中,李元慶的名字,被提及的次數,明顯比之前多了不少。
很快,時間已經來到了臘月二十五,一大清早,官廳内,政事署的各個大佬、管事,便全都聚齊了。
今日,将是核算賬目,發放賞賜的日子,誰也不敢怠慢。
李元慶昨夜在張寶珠母子的院子裏留宿,溫柔鄉實在是有些太過美好了,雖不情願,但到了年終總結的時候了,他也隻能起了個大早,簡單吃過了早飯,來到了官廳内。
看着衆人早已經聚齊了,李元慶不由一笑:“呵呵,大家精神頭都很高麽!商管事,開始吧。”
商老六一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文冊,開始陰陽頓挫的宣讀起來。
天啓五年這一年,長生營在戰事上,雖然沒有太大的直接收獲,但間接收獲卻是不少,首當其沖的,便是人口。
正是有了這些人口的補充,長生島現在人力很充裕,雖然距離李元慶的要求還差得很遠,但各方面、各項事務的實施,在人力上,基本上都能應付過來。
而在經濟方面,今年卻是長生島突飛猛進的一年。
尤其是南北城隍島和獐子島的相繼啓用,鎮江裔的這些豪商們,慢慢将原來在遼東深山裏的藥材生意又聚攏起來,運轉慢慢開始流暢,使得長生島,确定了遼地藥材中轉中心的地位。
到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關内藥材豪商們,在長生島設立了‘據點’,從第一手,收購囤積藥材。
這些人此時雖還不算多,大概也就幾百人,喽啰、雜役都算上,可能不過千人多點。
但這卻爲長生島開了個好頭。
畢竟,有了外來人口的湧入,他們的吃喝拉撒,在島上,可都是财富啊!
加之遼南老窖、女士内衣,包括像是酥魚、海參、小山棗等等長生島的特有出産物資,不斷的對大明内地進行輸送,整個長生島上的經濟産業線,已經開始運轉起來。
這也直接的刺激了島上運輸業的繁榮。
雖然在海貿方面,遠赴日本和南洋的楊小船部還沒有回來,但今年,長生島在收支上,還是處于盈利狀态。
而若不是海州之戰突然遭遇洪水,形成了巨大的虧損,今年,長生營怕也是依舊盈利。
此時,商老六已經将所有賬目捋了一遍,島上民事、經濟的盈利,大概在二十萬兩左右,加之朝廷剛剛撥付下的二十多萬兩糧饷,長生島在明面上的财政收入,已經有近五十萬兩。
若是再算上李元慶的‘私房錢’,島上現在現銀的貯備量,将直逼百萬兩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