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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已經過去了五六日,時間已經來到了天啓五年九月初七。
俗話說,‘溫柔鄉是英雄冢。’
即便李元慶已經是克制力極強之人,但此時,他卻也更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一旦放縱了自己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就會輕易的接踵而來。
好在,雖是身體有些疲憊,但一切還盡在李元慶的掌握之中,并不會對大局造成些許波動。
今天一大早,李元慶便率領一衆親兵、随行啓程了。
主要是此時雖已是初秋,但中午卻還是非常悶熱,趕路并不妥帖,李元慶也隻能将行程提早,利用早上的清爽趕路,到中午炎熱時,找個陰涼地休息。
此時,已經臨近中午,隊伍也趕到了京師二十幾裏之外,但楊嬌~娘卻是哭成了淚人。
美好的生活總是短暫的。
大勢擺在這裏,李元慶必須要一切以長生島爲重。
摟着懷中楊嬌~娘最熟悉的嬌軀,李元慶的心裏也非常不是滋味。
若不用顧及大局,他就算将楊嬌~娘召回島上,也不會有絲毫不妥。
可惜啊。
李元慶現在還是非常的缺銀子,萬分的缺銀子,楊嬌~娘和霧雨閣作爲長生島在京師最核心的中轉點,也是長生島在大明最關鍵的核心點,此時,還遠不到可以交由外人的時候啊。
“嬌~娘,别哭了。你看,三郎都不哭呢。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再來京師的。”
楊嬌~娘卻是越哭越傷心:“元慶,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啊!别的一切都是虛的,我和三郎,就在這裏等着你平安回來。”
李元慶重重點了點頭,将楊嬌~娘拉近馬車裏,兩人深情吻别。
雖然已經臨近中午,已經到了休息之時,但李元慶卻是不想看到女人的淚水,尤其是自己的女人的淚水。
伴随着李元慶的一聲喝令,隊伍迅速開始向東啓程。
這幾天,李元慶雖是一直沉浸在溫柔鄉裏,但正事兒卻也并沒有少辦。
首當其沖的,便是買馬。
當然,即便是在京師,種~馬,尤其是優秀種~馬,這種寶貝,那可是有價無市、你想買也根本不可能買到的。
不過,普通的良馬,甚至可以接近戰馬的良馬,還是有不少的。
霧雨閣方面,銀子還是很充足的,隻不過,在京師大規模買馬,實在是有些太引人矚目,李元慶也隻能縮小了自己的胃口,購買了五十來匹優秀的良馬。
這些良馬,就算無法充當戰馬,但用來運輸、報信,還是非常不錯的。
再加之楊嬌~娘提前收攏的二三十匹好馬,甚至,還有一匹汗血寶馬,此時,隊伍的馬匹數量,已經接近五百匹了。
看着有序的馬群,看着馬上一張張熟悉的臉孔,李元慶的心情,也稍稍愉悅了一些。
隻要有這些兄弟們在,早晚,他想要的,都會一一實現。
戰馬分侍兩邊,護衛着隊伍中的十幾輛馬車。
此行,除了彩子、小蓮,以及張蝶和趙梅,楊嬌~娘又送給了李元慶二十名嬌嫩的侍女,去島上服侍李元慶的起居。
還有一些五花八門的雜貨,除了一部分稀罕的奢侈品,更多的,則是楊嬌~娘送給張芸娘和渠敏秋她們的禮物。
騎在這匹烏棕色的高大汗血寶馬之上,眺望着東面廣闊的平原,李元慶的心境,也漸漸擴散開來。
此次海州之役,雖是對後金主力造成了一定的打擊,但卻并未對他們傷筋動骨。
想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就算有火力的絕對壓制,但缺乏機動性,李元慶想對後金主力,造成真正有威脅的實際打擊,還是很難實現。
不過,這卻足以讓老奴和後金主力安生一段時間,也讓李元慶能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休養生息了。
此時,曆史雖已經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遼南和遼東,比曆史上要強大了幾百倍。
但~~,在大勢上,明軍還是處于被動的防守一方,這場漫長糾結交鋒的主動權,還是握在老奴的手裏。
有段時間,李元慶也一直在思慮,曆史發展到了現在,未來的‘甯遠大捷’,究竟還不會再出現?
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李元慶一直對此事持否定态度,已經是這般了,後金主力很可能不會輕易的再來招惹大明。
但~~。
柳河之敗的發生,魯之甲和李承先的愚蠢陣亡,卻讓李元慶又對‘甯遠大捷’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仗打到這個份上,想必,老奴和一衆後金權貴們也看明白開來,遼南、遼東,都是硬骨頭。
尤其是遼南,他們想從他李元慶身上讨到好處,那基本是絕無可能的。
但~,反觀明軍主力重兵把守的遼西,卻是……
在李元慶的記憶裏,曆史上,甯遠大捷應該是發生在天啓六年的年初。
這也符合老奴和後金主力的性子,年初,是他們最喜歡動手之時。
就像是當年的遼陽、沈陽之戰,後來的廣甯之戰,都是在這個時節動手。
而此時,朝廷的公函已經發布天下,閹黨出身的高第,升任爲新的遼地經略,已經是闆上釘釘之事。
這也符合曆史的進程。
十有八~九,曆史還是會走到這個軌道上來。
袁督師的強勢上位,怕也已經是不可避免。
李元慶不由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該來的,總是要來啊!”
原本,李元慶還想去先拜訪下這位未來的遼地經略----老高大人。
但此時,已經快要到月末了,長生島的地瓜就快要成熟,加之毛文龍和陳忠,屆時都會來觀看長生島地瓜的收獲,李元慶也隻能先将老高大人的事情緩一緩。
畢竟,就算他現在湊上去,也很難在這位老夫子的身前讨得了好。
不過,同是閹黨中人,在大勢方面,老高應該能看出一點事情,不會對遼南方面太過爲難。
心中有事,李元慶也沒有太多心思、欣賞沿途的風景,這條路,他早已經走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因爲有馬,而且馬匹很充足,隊伍的速度很快,一路兼行趕路,到了子時多點,隊伍已經來到了大沽口碼頭,與等候在這裏多時的船隊彙合。
來到了船上,看着船隊駛離了陸地,開進深海,李元慶有些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舒緩了一些。
今天雖是趕了一天的路,但李元慶的精神頭卻還不錯。
吩咐火兵炒了幾個小菜,又讓小蓮斟了兩壺酒,站在甲闆上,俯視着深夜壯闊的海面,李元慶的心胸也慢慢擴展開來。
如果‘甯遠大捷’不可避免,那李元慶需要思慮的,就是如何在這場大捷中,撈夠足夠的資本了。
不過,李元慶也非常清晰的明了,若是正面戰場,有袁督師坐鎮的甯遠城,怕還絕輪不到他李元慶來插手。
這一來,唯一的破局之處,隻能是在覺華島了。
坦白說,對于覺華島的水師,李元慶可是垂涎已久了。
但李元慶雖然跟覺華島水師參将金冠的關系還算不錯,可惜,覺華島是遼西物資的重要貯備點。
京師方向,發往遼西的物資、糧饷,除了一少部分,是走陸路,由山海關進入遼西,其他多半,都是由覺華島水師運往覺華島,而後,再分發到遼西各地。
在這裏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大佬的眼睛盯着呢,李元慶也絕不敢公然觸這個眉頭。
但未來的甯遠之戰,卻是李元慶公然插手覺華島的最好時機。
淡淡品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李元慶忽然又想起了滿桂。
甯遠之戰,對袁督師而言,是‘金腰帶’上身的最好時機,對滿桂而言,卻也是他像天下人證明自己的最好機會。
不出意外,滿桂應該會憑借甯遠之戰的功績,穩穩的拿下總兵寶座,并坐實他天下戰将的聲名。
但李元慶也忽然想起來,滿桂之死,好像也是死于他這‘不管不顧’的‘死亡沖鋒’,大概是在崇祯二年的己巳之變,他在與清軍的對沖中,被流失射中,而野豬皮的弓箭上有毒,他雖然被親兵掩護着,沖回了明軍主力的戰陣,指證了袁督師的‘逆天戰略’,卻同時也沒有活過當天,壯烈殉國。
某種程度上,滿桂是将袁督師拉下馬的最重要籌碼。
但以此時李元慶和滿桂的關系,就這樣看着他生生戰死,這……
來回踱了幾十步,李元慶忽然搖頭失笑。
人在做,天在看!
若他李元慶爲了他的一己私心,便将待他若兄弟的滿桂的生死與不顧,那~,他與袁督師,又有什麽分别?
計劃不如變化。
未來的事情還很久遠,但滿桂這脾氣,恐怕該是改不了了。
李元慶緩緩歎息一聲:“看樣子,得給自己這位蒙古族的豪放大哥,整一件好的铠甲才行啊!或者,直接讓他的親兵,來長生營交流兩年,進一步強化他親兵護衛團隊的戰鬥力啊。”
看着李元慶不時喃喃自語,又不時搖頭失笑,小蓮也忍不住心中好奇了,忍不住問道:“爺,您在想什麽呢?”
李元慶一愣,片刻不由一笑:“呵呵。也沒想什麽。小蓮,你有沒有發現,今晚的月亮,很圓麽?”
小蓮忙擡頭看一眼,片刻,不由咯咯嬌笑:“爺,您就知道騙人。今晚的月亮哪裏圓了?明明是月牙嘛。”
李元慶這時也回過神來,忙看向天空,可不是天空中挂着一抹彎彎的月牙麽?
“小丫頭,居然敢質疑爺的權威?是不是又想嘗嘗我李家的家法了?”李元慶伸出了大手,故作惡狠狠的看向了小蓮。
小蓮卻有些不買李元慶的帳,像是小鳥般撲到了李元慶的懷裏,将小巧卻飽滿挺翹的翹~臀撅向了李元慶的大手邊,“爺,婢子錯了,您懲罰婢子吧……不過,爺,您最好輕一點哦!婢子很怕疼的……”
李元慶不由搖頭失笑,還未落到小蓮翹~臀上的巴掌,已經化成了柔順的撫摸。
這時,船艙口的燈火下,卻傳來一個女人的嬌聲啐罵:“無恥!”
片刻,她卻已經跑到了船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