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李元慶沒想到,楊嬌~娘居然又對他提出了這麽誘人的建議。
與當今京師最鼎盛的花魁共浴啊,這~~,這真是……
不過,不論是楊嬌~娘、還是霧雨閣,亦或是李琉璃和霧雨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李元慶的個人私産。
事情雖然是有些‘不太好’,但這卻完全在情理之中。
想通了這些,李元慶也完全敞開了,笑道:“琉璃還不到出閣的時候吧?”
楊嬌~娘不由嬌嗔着白了李元慶一眼,“怎麽?等不急了?”
李元慶嘿嘿一笑,“嬌~娘,爺我就這麽沒定力麽?隻是随口問問而已。”
楊嬌~娘怎的能不明了李元慶的心思,咯咯嬌笑道:“鬼才信你呢。不過,元慶,你若喜歡,琉璃就算今日出閣,也沒事。霧雨閣方面,已經有了很充足的預備。”
李元慶忙笑着打了個哈哈,“琉璃今年才十七吧?還不着急。嬌~娘,走吧。我這一身酒氣,難受死了。對了,讓他們炒幾個小菜,要清單點的,再泡壺好茶,我可是不想再喝酒了。”
“長記性了吧?”
楊嬌~娘一笑,從門口招過一個随身侍女,吩咐了幾句,忙挽着李元慶的胳膊,來到了不遠處的湯池。
湯池外,幾個龜奴正賣力的朝着巨大的爐子裏填着炭火,旁邊,幾個穿着短襟的粗壯婆子,正将一桶桶的熱水,提到裏面。
在大明,尤其是到了明末,人們對煤炭的使用,已經相當廣泛。
莫說是豪門權貴了,便是京師裏的普通百姓,隻要家庭稍微差不多一點的,冬季的取暖材料,基本上都是以煤炭爲主。
隻不過,若像是這般直接造這麽大的湯池,那可就不是一般的豪門權貴所能爲了。
隻是維持這湯池一天的炭火錢,怕就得幾十兩銀子了,更不要提人力了。
不過,這對李元慶和楊嬌~娘而言,這根本就不叫事情了。
幾個粗壯的婆子又忙活了一圈,忙恭敬對李元慶和楊嬌~娘禀報道:“爺,夫人,水溫已經合适了。”
李元慶笑着點了點頭,“今夜,辛苦諸位了。每人多賞一兩銀子吧。對了,幾個龜奴也有份。”
楊嬌~娘忙笑着道:“明天早上去賬房領銀子吧!”
這些龜奴、婆子不由大喜,紛紛跪地磕頭:“多謝爺,多謝夫人。”
李元慶一笑,擺了擺手,攬着楊嬌~娘柔順絲滑的腰肢,大步走進了湯池内。
湯池内,蒸汽升騰,水霧彌漫,頗有些雲山霧繞的仙境意味。
從李元慶發了話,楊嬌~娘便通知了這邊,八個隻穿着淡淡薄紗的嬌媚少女,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看到李元慶和楊嬌~娘一行人過來,幾個少女趕忙恭敬萬福行禮,“婢子等見過老爺,見過夫人。”
這些少女們身上的薄紗,僅僅也就半層,有點類似于後世女士的絲綢小睡衣,不過,卻更爲精緻,緊緊束住她們的纖腰,下面開口的裙擺卻有些放松,将她們窈窕的身姿,盡顯無疑。
李元慶一眼掃過去,隻感覺一個個嬌媚少女的身材,有些炫目耀眼,她們裏面都是真空的,基本就是不着寸縷。
今夜,本就喝了不少酒,一瞬間,李元慶胸腹中的熱血,止不住的便開始沸騰起來。
李元慶也不得不佩服楊嬌~娘,在揣摩男人的心思方面,恐怕,無人能出她左右,即便放在後世,楊嬌~娘也絕對是頂尖的人物。
慶幸的是,李元慶看似微小的一個先見之明,在此時,已經開出了豐盛的碩果,這所有一切,都隻是他一人所有。
“呵呵。都起來吧。”
李元慶笑着挨個打量了一遍這些少女的俏臉,笑着擺了擺手。
“謝爺恩典。”
這些少女們忙又是一個萬福,乖巧的起身來,來到李元慶和楊嬌~娘身邊,将兩人扶住。
嗅着這些少女身上的淡淡幽香,幾乎觸手就可以感受到她們的身體熱度,李元慶的心裏,也不由有些飄忽起來。
這他娘的才是男人該享受的生活嘛。
楊嬌~娘自是看到了李元慶滿意的神色,笑道:“琉璃過來了嗎?對了,月娘呢?”
一個嬌媚少女忙道:“回夫人,琉璃姐姐在隔壁換衣服,馬上就要過來了。月娘夫人那邊,還要應付前面的客人,恐怕還要等一會兒。”
李元慶被幾個少女引領着,來到了一旁的藤編躺椅上,任由這幾個少女,幫他除去衣服,笑着對楊嬌~娘道:“嬌~娘,月娘這些年,可是辛苦啊。咱們不能虧待了她。”
楊嬌~娘也正在任由幾個少女幫她除去衣服,聽李元慶此言,不由一笑:“元慶,還算你有良心。待日後,霧雨閣的分子,我想給月娘一些。”
霧雨閣的分子,别說多了吧,哪怕隻有百分之一,也足夠讓常人一輩子享之不盡了。
李元慶笑着點了點頭道:“也好。嬌~娘,這件事,你來做主便是。”
楊嬌~娘不由一笑:“元慶,此事還不着急,再等幾年吧。等這邊都安穩了,月娘最好也能有了孩子,再提此事不成。”
“呵呵。這也好。”
說話間,兩人的衣物都已經被脫掉,幾個少女趕忙恭敬的将李元慶和楊嬌~娘的衣物擺到了一旁的衣架上,小心扶着兩人入水。
池子裏的水不溫不火,剛剛好。
李元慶舒适的躺在一旁的藤編人形座椅上,對楊嬌~娘笑道:“嬌~娘,這樣的日子,可真叫人樂不思蜀啊!我都怕在這裏呆幾天,把我的鬥志都能給磨沒了。”
楊嬌~娘一笑:“元慶,你的性子,你自己還不了解麽?咱們從一窮二白走到現在,你何曾後退過半步?不過,元慶,說實話,日子過到了咱們現在,其實,咱們也不必再去追求那麽多了。這些銀子,已經足夠咱們花上幾十、甚至幾百輩子了。元慶,不若,咱們直接去江南,找個好地方,和芸娘、敏秋她們一起,蓋一間大宅院,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多好?”
楊嬌~娘說着,看向李元慶的目光裏,已經有了幾分哀求。
李元慶當然明了楊嬌~娘的意思。
這個女人,此時雖看似高高在上,但~~,恐怕,她從未有一刻,忘記過當年艱辛的生活。
更不要提,李元慶常年都會出征在外。
在外人看來,這似乎是風光無限,捷報不斷,但誰又能了解其中的風險呢?
若萬一……
李元慶不由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嬌~娘,你當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麽?可惜啊!毛之不存,皮将焉附?鞑虜不滅,莫說咱們過不上安生日子,這天下間的百姓,也包括皇上,誰又能過上安生日子?”
楊嬌~娘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
她的身份地位已經不同,看問題的眼光,也早已經非當年可比。
她自是明白李元慶的深意,若建奴不滅,别說是百姓了,便是朝廷,便是皇上,日子也絕不能過的安生啊!
楊嬌~娘剛要開口,這時,也是一身透明絲衣的李琉璃,在兩個同樣着裝的嬌媚侍女陪同下,朝着這邊走過來。
之前,李元慶曾見過李琉璃幾次,也‘上手’過幾次,但已經快要一年多不見了,眼前的李琉璃,明顯比上一次見面時,更加誘人。
她已經逐漸褪去了原本殘留的少女青澀,取而代之的,卻是仿若天女般高高在上的驕傲和自信,尤其是身材,明顯比上一次見面時,更加圓潤,也更加嬌嫩了一些。
一看到李元慶已經在池子裏,李琉璃大眼睛也是一亮,忙快走了幾步,來到李元慶和楊嬌~娘身邊,深深行禮:“琉璃見過老爺,見過夫人。”
她的聲音還是如同小黃鹂那般動聽。
李元慶一笑:“琉璃,咱們這本家可是有日子不見了。”
李琉璃忙也一笑:“琉璃一直都聽聞老爺的名聲。”
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随手抓住了李琉璃的小手。
楊嬌~娘笑道:“琉璃,時候不早了,服侍老爺洗浴吧。”
“是。”
李琉璃俏臉有些泛紅,更爲誘人,忙乖巧的來到了李元慶身邊,親手從李元慶洗起來。
感受着身邊李琉璃身上的熟悉而久遠的香氣,感受着她小手溫柔卻又恰到好處的揉捏,李元慶的心神,也漸漸開始放松起來。
聖賢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在很多時候,李元慶自認他并算不上是君子,更算不上是聖人的門生。
但不可否認,這些先賢們,尤其是孔、孟,這兩位大賢,可謂是跨越時代的智者,說他們是‘先知’,怕也絲毫不爲過。
想要得到,那就必須要先付出。
想要得到越多,就要付出的比别人更多。
想要成就大事,那就必須做些别人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而~~~,此時的一切,隻不過是李元慶多年以來,将腦袋别在褲腰帶上,拿着性命,拼出來的回報。
一切,理所應當,又是水到渠成。
這時,李琉璃已經幫李元慶洗完了上半身,袅袅來到了李元慶身前。
饒是她早已經見慣了大場面,但此時,面對李元慶,面對毫無遮掩的李元慶,她的俏臉上,早已經是一片暈紅,嬌豔的仿似要滴出水來。
身邊這些少女,也皆是如此,莺莺燕燕,仿似缥缈,卻又真實存在,說不出的誘人。
李元慶就仿似掉進了仙女洗浴的浴池,在周邊服侍他的這些少女,都是仙女。
看李元慶這時手腳似乎都有些沒有地方放,楊嬌~娘不由咯咯嬌笑:“元慶,這你還客氣什麽?難道,你要琉璃主動麽?”
說着,楊嬌~娘赤着豐潤完美的嬌軀,劃水來到了李元慶身邊,用力在李元慶的嘴上親了一口,小手輕輕撥弄了幾下已經要沖天的小李元慶,笑着對李琉璃道:“琉璃,你來吧。”
李琉璃俏臉上嬌豔的都要滴出水來,愣了片刻,卻忙乖巧的點了點頭,近乎是喃喃般道:“爺,琉璃來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