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推土的蒙古雜役和各旗奴才,也算是後金的基層骨架了。
就算着急克城,但此時日頭這麽毒,老奴也不可能把他們逼的太甚了。
照這般事态,他們必定是要等着午後日頭稍微下去一些了,再出來幹活,李元慶自然也不會在這裏跟他們再墨迹着了。
魏良和張啓亮在城頭的陰涼裏留守,李元慶和陳忠則分頭去視察了幾處水源地,檢查将士們的午餐和防暑工作。
吃飯,看似是一件小事兒。
但事實上,越是不起眼的小事兒,卻是越爲關鍵。
正是因爲它們實在是太關鍵了,關鍵的人們每天都離不開,才會讓人感覺,這隻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兒。
從天啓元年奇襲鎮江、李元慶真正自己帶兵開始,将士們的就餐,便一直是李元慶極爲重視的工作。
到後來,長生營成軍,這工作便慢慢演變成了制度。
再後來,随着長生島愈發壯大,李元慶的财力日漸豐厚,将士們的用餐級别也逐漸完善,愈發豐厚和營養。
隻不過,夏天不同于冬天。
在冬天,将士們的主食主要以熱能食物爲主,補充能量,保暖驅寒,比如肉湯、肥肉、魚蝦之類,容易保存,操作起來也不複雜。
但夏天,就算一條活魚,放上一會兒也會發黴變質,更不要提,炒好、煮好的熱食物了。
此時,長生營将士們的主食主要是以幹餅‘披薩’爲主。
幹餅不僅結實,而且易于儲存。就算在這般炎熱的天氣,保存個一兩天也沒有大礙。
待吃時,将随軍攜帶的鹹魚、臘肉、鹹菜切成丁,均勻的鋪灑在幹餅上,稍微一加熱,再輔以一碗加了少許冰糖熬制的綠豆湯,和一小蝶陶罐酥魚,即可防暑解渴,又能美味果腹。
不過,饒是規章制度早已經很完善,但李元慶卻依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尤其是飲用水方面,更是李元慶檢查的重中之重,非開水,一律不得飲用。
就算是開水,李元慶也會令火兵往裏面稍微加一點點鹽來消毒。
在後世時,肆虐人類幾千年的瘧疾,已經被我華夏女科學家屠呦呦用‘青蒿素’完美攻克。
但在此時,人一旦染上瘧疾,基本上就是不治之症了,而且排洩物很容易傳染,稍有不慎,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當然,在此時,因爲基因的關系,人體本身對病菌的抗性,要比後世人好的多。
尤其是後金軍。
人和馬大量混雜,他們營地的衛生狀況,李元慶看着都要皺眉頭,卻想不明白,爲何,後金軍中沒有瘟疫流行起來。
再就是洗澡方面。
攝于海州城内水源的充沛性,李元慶已經下了嚴令,将士們必須每日一洗,漢人奴隸和婦女集中營方面,三日也必須要一洗。
當然,這些洗澡用水,顯然不能再用開水了,李元慶倒是想呢,隻不過,柴火也算是戰略資源,在此時形勢還不明朗的情況下,李元慶也隻能控制規模。
不過,洗澡水裏加點鹽消毒,卻也是必須的。
将城内的幾個主要區域視察完畢,李元慶策馬返回西門城樓,與陳忠一起,召集各部主要将官,開了一個簡短的例行軍事會議。
繼續加大力度強調了城内的飲食和衛生工作,加強軍事部署,确保一切軍務、政務都在軌道上,又陪軍官們吃了頓簡單的午飯,李元慶這才有些餘暇,回到官廳内休息一會兒。
在此時這般狀态,李元慶非常明了,不論是爲了維護後金的面子、還是維護他老奴的權威,後金主力,就算做做樣子,也必定會對海州發動一波攻勢。
就算是老奴和李元慶都明了,這事情其實不可爲呢,此時不是發動戰争的好時節呢,但爲了統籌全局,這件事情,卻必須要發生。
換句話說,老奴和後金主力雖然掌控着攻城的主動權,但李元慶和明軍卻掌控着這場戰事的實際控制權。
李元慶的策略也非常明了,隻要老奴敢攻城,那他就必定要把老奴打疼了,打怕了,讓他直接斷了對海州城的心思。
比耐心~~。
老奴已經快要七十了,離咽氣已經沒幾天了,而李元慶今年算上虛歲,才剛剛二十五歲,他又急什麽呢?
回到官廳,李元慶心情大好,昨夜他一直在西城門值守,并沒有回來休息,滿腔的‘鬥志’,也需要找個好地方宣洩了。
來到後院,劉巧和舒木蓉正在院子前的陰涼地裏,指揮着幾十個手腳麻利的少女、少婦,研磨着一些各式各樣的草藥。
雖說兩女的主要任務,是伺候李元慶,但在這種時節,人力畢竟也不能浪費不是?
李元慶便令兩女從婦女集中營中挑選了幾十個老實、而又身手麻溜的女眷,聚集起城中的草藥,配制一些類似于後世的‘牛黃解毒丸’、‘黃連上清丸’之類的解毒藥物。
一方面,這些藥物能更好的防止中暑、疫病,另一方面,也算是給她們找點事情做,不至于每時每刻都在掐架。
看到李元慶回來,兩女不由都是大喜,趕忙上前來行禮。
一群勞作的女眷也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活計,恭敬對李元慶磕頭行禮。
看着眼前這一群莺莺燕燕,嗅着清幽藥香中又夾雜着的女人香氣,李元慶的精神頭也是大振。
正如後世港島那位知名編劇,在那部著名的卧底片中的名言,“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
若沒有足夠的享受,又哪來足夠的動力?
“都起來吧。天太熱了,讓後廚多熬點綠豆湯過來,别中暑了。哦,對了,多加點冰糖。”
衆女不由大喜,忙齊聲道:“謝将軍恩典。”
李元慶掃視一眼,微微一笑,對劉巧和舒木蓉使了個眼色,大步走進了房内。
“爺,婢子去爲您準備洗澡水。”
寒暄了幾句,劉巧忙出去忙活。
她吃過苦,是個幹事的人,不像舒木蓉一樣,出身大小姐,身肉嬌貴。
不過,大小姐也有大小姐的好處,尤其對伺候男人而言,她們擁有尋常女子很難擁有的優勢。
“爺,婢子給您揉揉肩。”
看着劉巧出去,舒木蓉忙乖巧的膩在李元慶身上,小手輕輕爲李元慶揉肩捶背。
正值盛夏,舒木蓉穿的非常單薄,隻有一層絲衣,非常順滑而又柔軟。
加之她柔軟小手的舒适力道,李元慶很快也放松下來,笑道:“木蓉,怎麽樣?這段時間,在這裏生活還适應吧?”
舒木蓉忙笑道:“爺,雖說這裏跟府上沒法比,但婢子還能适應。尤其是能伺候爺,婢子開心的緊呢。在府中時,婢子可是沒有這麽多的機會。”
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反手将舒木蓉摟在懷裏,大手已經投過縫隙、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面,肆意揉捏。
這也是大小姐的最大好處。
在對男人撒嬌方面,尋常女子很難像是她們這般得心應手。
而舒木蓉又是女真人,天生的環境使然,這些遊牧民族,往往比漢人更能适應環境。
即便李元慶是舒木蓉的殺父仇人,但李元慶的強大,早已經令舒木蓉根本無法産生反抗之心,加之在長生島上常年錦衣玉食的生活,比她當年在北地時可是提高了幾十倍。
舒木蓉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李元慶的‘小黃鹂’。
不多時,舒木蓉的大眼睛已經溫潤的快要滴出水來,輕輕咬着李元慶的耳朵低聲道:“爺,婢子來伺候您。”
李元慶随手把玩着她愈發豐潤的翹~臀,淡淡笑道:“不着急。現在爺一身臭汗呢。對了,木蓉,老奴的八女聰古倫,你見過沒有?”
男人。在本質上基本都是一樣的,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雖然嚴詞拒絕了老奴的橄榄枝,但李元慶卻對這個老奴的大本錢,他的嫡女,非常感興趣。
“嗳?”
舒木蓉不由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李元慶的思維居然這麽跳躍,片刻,她才回過神來,忙笑道:“爺,您怎麽想起小格格了?我已經好久都沒見過她了。不過,她現在應該十三四歲了吧。也到了出閣的年紀了。”
說着,舒木蓉不由咯咯嬌笑,“爺,小格格還是不錯的。長的很靈秀,尤其是眼睛很迷人。我上次見她,她才八歲還是九歲,已經是美人胚子了。對了,爺,您怎麽突然問起她了?”
李元慶不由一笑,舒木蓉這小妖精,越來越知道說重點了。
“老奴昨天派人來跟我談判,想要招降我,這聰古倫,就是籌碼之一。”
“呃?”
舒木蓉一時不由呆住了。
她簡直做夢也沒有想到,老奴居然會把他最寵愛的幺女,嫡格格嫁給李元慶,這,這簡直是……
但片刻,舒木蓉也反應過來。
李元慶的兵鋒都已經開到海州了,或許,再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啊。
與劉巧不同,她可是懂一些軍事的,這簡直……
李元慶自是感受到了舒木蓉的吃驚,反手一把将她攬在了懷裏,笑道:“怎麽?很吃驚麽?”
舒木蓉這才回過神來,忙道:“爺,倒不是吃驚。隻是,這,這有點太突然了。不過,爺,您要是能把小格格娶過來,那感情才好。婢子終于有個能說話的人了。”
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用力在舒木蓉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那就借你吉言了。”
這時,劉巧已經帶着幾個丫鬟婆子把水桶擡了過來,後面有女眷擡着小水桶過來加水。
這些女眷都是在外面做活的,有少女也有少婦,她們自然看到了李元慶和舒木蓉親昵的動作。少女們臉都紅的不敢看,少婦們雖也羞紅着臉,卻是偷偷摸摸的往這邊打量。
李元慶不由一笑,心中忽然升騰起一股遮不住的邪惡,他笑着将舒木蓉的嬌軀抱到一邊,笑道:“巧兒,木蓉,來給爺脫衣。”
“是,爺。”
兩女怎敢怠慢?忙快步上前來服侍李元慶。
這些女眷頓時一個比一個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