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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經深了,熱鬧喧嚣了大半夜的營地,漸漸開始安靜下來。
凄厲的北風嚎叫着從耳邊呼呼掠過,将旁邊支架上的火苗吹得一陣飄搖。
海岸邊冰層上的一處篝火旁,李元慶和陳忠笑着陪着魏良和張啓亮,來到了冰岸邊的西班牙風帆快船之前。
“兩位公公,如此諸多事務,就麻煩兩位公公了。待這邊核算完畢,兩位公公的份子,元慶必親自送到府上。”
李元慶笑着對兩人一拱手。
魏良忙笑道:“李帥,看您說的,咱們都是一家人,何須這般生分?您放心,此事,我和老張一定會處理妥當。”
一聽到份子,張啓亮的嘴巴也有點合不攏了,忙大笑道:“李帥,這麽多年了,咱們信不過誰?還能信不過您的信譽?待雜家到了船上,即刻便開始寫奏章。一定會将此役的詳情,如實對皇上禀報。”
張啓亮刻意加重了‘如實’兩字的語音。
李元慶一笑,“如此,元慶就拜托兩位公公了。兩位公公,請。”
李元慶親自來到船舷的階梯前,請魏良和張啓亮上船。
陳忠也忙道:“兩位公公,一路順風!”
看到兩人上了船,船隻駛向了深海,陳忠不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李元慶道:“元慶,咱們這是打了勝仗啊。爲何,爲何還要這般小心?”
李元慶看了陳忠一眼,“大哥,咱們去那邊,邊喝邊聊。”
陳忠一愣,忙點了點頭。
随着船隊帶着第一批、近四萬百姓的離去,營地一下子寬敞了不少。大部分的百姓們,都可以睡進營帳裏了。
但諸多男丁,尤其是青壯,卻并沒有這麽好的待遇,他們還是要睡在外面,包括很多士兵們,亦是如此。
此時,江口這邊還屬于沒有太多開發之地,原始森林茂密,并不缺木材,加之船隊留下了之前官滄海從朝~鮮購買的不少煤炭,條件雖是艱苦點,但卻并非不能度過。
隻不過,江口這邊風很大,防火方面,便成了頭等大事。
好在,在這方面,長生營的工兵們早有經驗,采用木架爲支撐,用泥巴糊住外面,将柴火放在當中,就相當于一個土制的竈爐,模樣雖不好看,但卻相當實用。
兩人來到剛才喝酒的小土坡上,這裏是營地附近的制高點,站在這裏,可以清晰的俯覽整個營地的火光。
土坡上風雖很大,但有着兩個爐子支架的遮蔽,倒并不是太過寒冷。
李元慶笑着幫陳忠滿上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滿一杯,“大哥,剛才一直在商議政務,咱們都沒有好好喝一杯。來,我敬你。新年新氣象。來年,咱們都能有好運氣。”
陳忠沒想到李元慶居然搞的這麽鄭重,不由一笑,“元慶,咱們弟兄之間,何分彼此?來,幹了。”
兩人飲盡杯中酒,胸腹中熱意開始湧動,風寒也消散了不少。
陳忠随手撕了一塊臘肉,放在嘴裏邊嚼邊道:“元慶,咱們是打了勝仗,氣勢正盛,本該要朝廷大賞,你爲何要弄的這般小心?還讓魏良和張啓亮先走了?”
李元慶一笑,“大哥,咱們打了勝仗不假。不過,這件事,恐怕并不是太順暢啊。”
陳忠一愣,也隐隐有些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忙道:“元慶,你是擔心,這些百姓?對了元慶,之前我一直沒來得及問你,爲何,你要吃力不讨好,做這麽大的動作?若是被朝廷裏的禦史們抓到了馬腳,此事,可是不太好處理啊。”
李元慶點了點頭,倒了一杯酒,淡淡抿了一口,“大哥,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鎮江城的百姓,如果我們不去救,他們很快還要面對鞑子的壓迫。這是此消彼長之事。爲了大局,即便我來這個惡人,那又何妨?”
陳忠一時無言。
與李元慶相處這麽久,他早已經深深了解了李元慶的性子,又怎能不明白李元慶的用意呢?
“哎。”
陳忠忍不住長歎一聲,“元慶,你這個人啊。就是太容易爲别人考慮了,而總是把擔子壓在自己身上。這件事,其實本來是大帥的……哎。”
陳忠又歎息一聲,“元慶,下一步,你有什麽打算?想将這麽多人力安頓好,可遠非這麽容易啊。要不然,把這些人力,分去廣鹿島一部分吧。我幫你分擔一點。”
李元慶笑着搖了搖頭,“大哥,你此時正值沖擊總兵寶座的關鍵時期,這腥~臊事兒,你就不要沾了。此事,我會處理妥當的。對了,鎮江此役,我可是搞到了不少寶貝。走,去看看。”
“什麽寶貝?”
陳忠還有些不情願,“元慶,銀子我這邊得的已經夠多了。你要是再給我,老子也不要了。他娘的,搬這些東西,老子還嫌壓手呢!”
鎮江此役,李元慶和毛文龍近乎是劫掠了全城,除了城池無法搬走,裏面能用的東西,幾乎一點不剩,兩人收入自然頗豐。
而陳忠是李元慶的大哥,在這方面,李元慶自是不會虧待了他。
即便不算首級、裝備、物資,僅是現銀,陳忠就有近30萬兩入賬,在李元慶一下子平添了這麽多人口的時候,他自然不肯再要李元慶給銀子。
李元慶不由一笑,“大哥,你急個啥?看看再說不遲。”
陳忠雖不情願,但李元慶已經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向了靠近冰岸附近的一片營帳區。
這邊很不顯眼,守衛也很嚴密,一直是李元慶的親兵把守,陳忠倒真沒有來過。
看到到了這裏,陳忠不爽道:“元慶,這麽晚了,來這冰窩子裏作甚?”
李元慶一笑,“大哥,待會兒,你保證不會這麽說了。”
陳忠不由無言,隻得跟着李元慶,來到了這片營帳裏面。
兩人都沒有帶親兵,但兩人的身材服侍,營地裏的所有士兵們,又能有誰不認識?
看到兩人過來,一衆值夜士兵紛紛行禮。
李元慶擺手招過一個親兵把總,正是李元慶極少露面的心腹陳闖,“去,把曹婆子叫起來。”
“是。兩位将軍稍待。”
陳闖不敢怠慢,趕忙匆匆而去。
不多時,有些睡眼朦胧的曹婆子,忙笑着出現在兩人身前,小聲道:“兩位,兩位爺,你們怎的這個時候過來了?”
李元慶一笑,“睡不着,過來散散心。”
曹婆子瞬間會心的一笑,“兩位爺,請跟我這邊來。”
李元慶笑着跟了上去。
陳忠也有些反應過來,用力揉了揉眼睛,酒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忙快步跟上了兩人。
不多時,曹婆子在一間大帳門口停下了腳步,低聲笑道:“兩位爺,這裏面都是最好的貨色,一共有七十六人。除了代善、莽古爾泰的家眷,還有張家的家眷。”
“大哥,請。”
李元慶一笑,拉開這帳門。
陳忠這時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元慶,這……”
李元慶一笑,“進去說話。”
兩人先後進了帳内,曹婆子也忙跟了進來。
帳篷很大,跟李元慶的帥帳一般大小,但卻遠沒有帥帳精緻、厚實。
但外面的毛皮也都是好皮,很是隔風,加之帳篷裏點着火盆,溫度非常舒适,而且夾雜着一種令人熟悉的香粉味道,讓男人的荷爾蒙忍不住開始升騰。
帳篷裏幾處都挂着燈籠,可以清晰的看清帳内的情形,都是大通趟的地鋪,綿延成片。
看到有人進來,有些敏感的女人忍不住從睡夢中驚醒,驚恐的看向門口的人影。
陳忠忍不住低聲對李元慶道:“元慶,這,這……”
他想說什麽,但一時卻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李元慶看了曹婆子一眼,曹婆子登時會意,忙笑着拍拍手,“姑娘們,都起來啦。你們的大恩主到了。以後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可就在此時了。”
這些女人紛紛驚醒,一個個站起身來,環肥燕瘦,香氣襲人,着實是非常養眼。
她們明顯經過了簡單的培訓,很快便站成了一排,圍成了一個半圓,将李元慶、陳忠和曹婆子三人,包裹其中。
李元慶掃了一眼。
這些女人都是青春靓麗,因爲剛剛在睡夢中被叫醒,都是素顔,大部分都隻穿着睡衣,個個曲線玲珑,尤其是睡眼朦胧的模樣,更平添了幾分誘人的氣息。
女人,不論在何時,都是極爲珍貴的戰略資源,尤其是漂亮女人。
李元慶一笑,“大哥,你挑一半吧。弟兄們都辛苦了,也該到了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了。”
陳忠不由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喉嚨都有些發癢,瞄着眼前這一張張俏臉,已經有些移不開目光。
但他卻早已非是當年的初哥兒,片刻,便清醒了過來,忙道:“元慶,這~,這哪行?長生營的兄弟們還沒來得及挑呢?我這先挑了,算怎麽回事?再說,一半實在太多了。十個吧。十個就行。”
此時帳内這些女眷,基本沒有人超過二十,都是妙齡年華,很多人,都是出身大戶人家,便是有銀子,也很難買到的貨色。
陳忠自己不說,他麾下的主要将領們,也着實需要一些這樣的女眷來潤色。
李元慶當然明白陳忠的心思,笑道:“大哥,你我之間,何分彼此?這樣吧。你挑二十個。剩下的那些,我再分你一半。”
陳忠忙連連搖頭,“元慶,這可不行。若我這個再占你的便宜,那哥哥以後可真沒法做人了。這樣,我隻要二十個,别的一概不要了。也不用挑了,就按順序來吧。這邊吧。這邊這二十個,我要了。”
陳忠大手指向了右手邊。
他已經看出來,越往左,這些女眷的姿色便越高。
李元慶家大業大,要賞賜的人必定也更多,這種時候,陳忠自是知道該如何選擇。
李元慶見這般,也明白了陳忠的心意,笑着點了點頭,“也好。曹姐,這事兒你來安排。對了,前面這兩個,也送給陳大哥,算是我的心意。”
曹婆子忙笑道:“好來,爺。包在奴婢身上。”
她一邊說着,一邊笑着對陳忠解釋:“陳爺,這兩個姑娘,可是莽古爾泰的寵妾啊。聽說一人,還是沈陽城一位副将的千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