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紅票,跪求訂閱,小船多謝!!
~~~~~~
天啓小皇帝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直勾勾的看向李元慶,沉默不語。
李元慶不敢直面他的威勢,趕忙跪倒在地上,恭敬的垂下了頭。
良久,天啓小皇帝忽然沉吟一聲,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元慶,吾,吾真的連一天自己的時間也不能有麽?”
李元慶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能垂下頭,以沉默應對。
“哎~~~!”
天啓小皇帝長歎息一聲,“元慶,此事,你不必擔憂,吾不會讓你爲難。休息片刻,咱們馬上回宮。”
李元慶忙用力磕了個頭,“爺,卑職在門外等您。”
看到李元慶高大的背影離去,天啓小皇帝的眼神一時有些迷惘。
他這自由自在的生活剛剛還沒開始一天,難道,就已經結束了麽?
“爺,您要走?”
這時,彩虹姑娘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快步從卧室裏走了出來。
或許是太過心急了,她隻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赤着下身兩條修長的玉腿,隐隐可以看到裏面的紅肚兜,也沒有穿鞋子,光着潔白的腳丫。
已經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好,天啓小皇帝愈發内疚,他用力握住了彩虹姑娘的小手,“虹兒,對,對不起。”
“爺。您,您不要這樣說。虹兒能有今天,能得到您的垂憐,已經是老天爺的恩寵了。爺,您,您走吧。千萬别爲了虹兒,耽誤了您的大事兒。虹兒能照顧好自己。”
彩虹姑娘說着,大眼睛裏,已經滿是晶瑩的淚花,小手緊緊握住了天啓小皇帝的手。
切身感受着彩虹姑娘身上的幽香,再想起之前她柔順的妖娆,天啓小皇帝的心裏,簡直說不出的痛。
他貴爲天子,卻,卻是不能留在這裏,陪他心愛的女人一夜,這……
但他很明了,如果,今夜他不回宮,首當其沖要受到傷害的,便是李元慶。
不用想,天啓小皇帝也能知道,客氏、魏公公,包括張皇後,會一改以前對李元慶的所有印象,把他推進無底的深淵。
今日之事,李元慶可以說幾乎拼上了全力,他又怎的能爲了貪這一享之歡,而至李元慶的生死與不顧?
但也正是在彩虹姑娘身上,天啓小皇帝這才感受到了做男人真正的好處,現在就離開,他真的舍不得。
他用力将彩虹姑娘摟在懷裏,用力親吻着她的烏絲,良久,他低聲道:“虹兒,最遲後天,吾再來陪你。”
聽到了天啓小皇帝的親口承諾,彩虹姑娘不由大喜,忙用力握住了天啓小皇帝的手,“爺,虹兒會一直等您。”
…………
半個時辰之後,天色已經快黑下來,天啓小皇帝這時才來到了院門之外,他已經換上了小太監的服飾。
李元慶早已在此等候多時,忙恭敬上前行禮,“爺。”
天啓小皇帝點了點頭,“元慶,咱們走。”
“是。”
一路上幾乎沒有對話。
李元慶帶着50名親兵,一直護送着天啓小皇帝來到了宮門之外。
天啓小皇帝忽然轉身看向李元慶,低聲、卻字字有聲道:“元慶,幫我照顧好她!”
李元慶忙重重點頭,“爺,卑職一定會保護好她的安全。”
天啓小皇帝也重重點了點頭,“元慶,吾走了。王元之事,回去吾馬上告知大伴。你現在便去他府上交接。”
“是。”
天啓小皇帝走到宮門,侍衛很快認了出來,趕忙磕頭行禮,簇擁着天啓小皇帝走進了宮門之内。
直到高高的宮門關閉,他們的身影再也看不見,李元慶這才離去,直奔王元府上。
來到這邊,王元的府裏基本上已經被查封的差不多了,财物都被擺在了前院。
安公公正坐在一旁喝茶,兩個錦衣衛的千戶,正在一旁陪着笑跟他說話。
看到李元慶過來,安公公不由一愣,忙笑着起身相迎,快步來到李元慶身邊,“大哥,您怎麽過來了?”
李元慶一笑,“皇上洪恩,将王元的财物,賞賜與我。”
安公公不由一愣。
即便李元慶是他的拜把子兄弟,但此時,要把他吃到嘴裏的肥肉再吐出來,這件事,他卻也着實難以辦到。
李元慶當然明白安公公的心思,忙低聲笑道:“兄弟,咱們之間,還是老樣子,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安公公不由大喜,“大哥,您放心,這邊的事物,都已經差不多了。小弟馬上把賬本給您拿過來。”
王元是京營副将,又是勳貴之身,僅是他府裏,就有現銀近20萬兩,若再加上其他的古玩、字畫,再加上孔家莊子的财貨,其資産,直逼百萬兩。
另外,他有妻妾女兒六七十人,其中不乏姿色超群者,還有奴仆近二百人,這些人,尤其是他的妻妾女眷,折合成銀子,也得有個十幾、二十萬兩,加上這大宅子,其資産,妥妥的超過了百萬兩。
李元慶和安公公一邊在這邊核對賬目,一邊做些私下裏的交流分配。
兩人剛商議了沒多大一會兒,宮裏便快馬來了使者,天啓小皇帝再次用口谕,明确讓李元慶接收王元的全部财貨,并且,将這座占地近二十畝、位于皇城根腳下的黃金位置的大宅子,賞賜與李元慶。
安公公和一衆錦衣衛不由咋舌啊。
見過聖眷濃的,卻從未見過聖眷這麽濃的,這簡直是……
“大哥,恭喜恭喜啊!大哥這聖眷,嘿嘿,這可真是沒的說啊。”安公公趕忙笑着拍着李元慶的馬屁。
李元慶一笑,“兄弟,咱們之間,還客套什麽?”
說着,李元慶湊近他耳邊低聲道:“兄弟,三十萬現銀,你直接拿走。這些女眷方面,也要勞你費心了。”
安公公大喜,忙低聲道:“大哥,這樣,兄弟我這邊也不缺銀子,這些女眷,便直接給您折合成銀子。我這邊,隻要十萬兩便可。這些兄弟們的打點,也由我自己來出。”
李元慶忙道:“兄弟,這怎的好意思?”
安公公忙笑道:“大哥,此事,您可别再跟我争了。要不然,兄弟可是沒法做人了啊。”
李元慶明了,安公公必然吃不準,自己爲何會得到這麽大的賞賜,也想留條後路,便笑着應承了下來。
皇上發了話,李元慶又已經過來親自盯着,這件事,誰還敢作假?
不過,安公公對兩個錦衣衛千戶耳語一番,兩人不由大喜,很快,整個院子裏的所有人,都是面帶喜色,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
陪着安公公喝了幾杯茶,他忽然低聲道:“對了大哥,王元的幾個妻妾,有幾個非常出衆,您要不要看看?”
李元慶一愣,片刻,笑着點了點頭。
收人妻女這種事情,雖然不地道,但不可否認,這是每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尤其是曾經的對手。
安公公眼見李元慶有意,不由大喜,“大哥,您稍待。我來安排。”
很快,安公公将前院吩咐一番,親自帶着李元慶來到了中院的一間大廳内。
六七十個正值妙齡的女眷,正被幾個太監看押着,縮在一角,莺莺燕燕一片,脂粉香氣撲鼻。
安公公扯着嗓子呼道:“都把頭給爺擡起來。你們給爺聽好了!你們的恩主到了。若是被恩主挑中,你們便不用被賣到教坊司當婊子,明白了麽?還不把頭給爺擡起來!”
安公公做這活是行家,幾嗓子下去,這些女眷連哭都不敢再哭了,紛紛擡起頭來,挺直了胸膛,生怕這邊李元慶看不到。
在來時,安公公已經對李元慶講明了,王元的那位正妻,已經被人送回到了常府。
但她的親信侍女,卻一個也沒有能帶走。
這些女人,完全就變成了李元慶手裏的羔羊。
安公公說完,便退出了門外,把時間完全交給了李元慶。
明白人說明白話,做明白事兒。
安公公雖然沒了下面,但在自幼宮裏長大,又能混到這種程度,他又怎的不明了男人的心思?
眼前莺莺燕燕撲鼻,李元慶也是精神一振,仿似又回到了當年在鎮江時,他和陳忠、張攀三人,瓜分繆一貞妻妾的時候。
隻不過,與那次不同的是,眼前的這些女眷,盡在李元慶自己的掌控之中。
這些女眷們也知道,改變她們命運的時候到了,紛紛擺出了自己最好的風情,對李元慶搔首弄姿。
“爺,您選奴家吧。奴家最會伺候人了。”
“爺。奴婢也會伺候人,您選奴婢吧。奴婢一定将爺您伺候的妥妥帖帖。算命的說過,奴婢鐵定能生兒子。”
“爺……”
李元慶走在脂粉堆裏,這些女眷們再也顧不得矜持,紛紛圍攏上來。
“都給爺安靜點。該怎麽做,爺自己心裏有數!都給爺站好了!”李元慶大聲呵斥。
這些女眷怎敢反抗?
忙規規矩矩的站成了幾排。
李元慶掃視幾圈,一時也有些眼花缭亂。
王元與繆一貞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就依照此時廳内這些女眷的質量,擱在後世,随便開家夜總會,怕是數錢都要數到手抽筋。
李元慶數了一下,一共六十七人。
又看了看名冊,除了王元的妻妾三十九人,剩下的,都是容貌姣好的侍女,還有他的幾個女兒。
本來,沒有見到她們之前,李元慶還想将她們直接跟安公公換成銀子,但此時,已經‘驗了貨’,李元慶卻是改變了主意。
女人。
尤其是漂亮女人。
在任何時候,都是最寶貴的資源,哪怕是在後世。
李元慶有霧雨閣在手,多少漂亮女人消化不了?
更何況,還有長生島他麾下的數萬子民?
想着,李元慶笑着走出了門外,對正在守候的安公公道:“兄弟,哥哥有個事兒,要跟你商量一下。”
安公公已經隐隐猜到了李元慶的意思,忙笑道:“大哥,咱倆誰跟誰啊?有話您直說便是。”
李元慶一笑,“兄弟,這樣,這裏面的女人,我全都要了。就~~~,折合二十五萬兩銀子如何?”
安公公一愣,忙道:“大哥,這怎的使得?這樣,十五萬兩,兄弟保管将事情辦的妥帖。”
李元慶忙笑道:“兄弟,這,這怎的好意思?”
安公公不由大笑,“大哥,咱們兄弟誰跟誰啊!走,我讓人炒幾個好菜,咱們兄弟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