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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羅馬并非一日建成的’。
李元慶并不是火器方面的專家,對這方面的了解,緊緊限制于一個籠統的大概,并沒有可以直接推動技術進步的直接核心科技知識。
因此,在開花彈的研制方面,李元慶給了徐良充足的時間和财力支持,并在思維上,幫他找到一條更清晰、更準确的道路。
再直白一點,李元慶用最直接的方式,形容開花彈的效果,讓徐良他們朝着這個目标而努力。
開花彈的原理其實并不複雜。
火藥爆炸産生的沖擊力,推動彈頭快速前進,在到達目标後,迅速引爆将彈頭後面的另一大部分蓄藏火藥引爆,将周圍包裹的鐵片、鐵砂等堅硬物質瞬間爆裂出來,到達更大規模的殺傷效果。
這在原理上,跟大明已經裝備軍隊的另一種火藥利器----神火飛鴉,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隻不過,神火飛鴉的材料是蘆葦和竹制,受制于剛性及其他種種原因,它有些像煙花爆竹,過程相當絢麗,但實際效果,卻不是太好。
但神火飛鴉的射程,卻可以達到300步。
這就像是臨門一腳,大明的工匠們,其實已經來到了球門前,并起腳射門,隻不過,皮球卻滑框而出,隻差一點點,就會鑽到球門裏。
但此時有李元慶當家作主,在這方面,便能大大減少徐良他們的彎路。
被蕭何譽爲‘國士無雙’的軍神韓信,曾與高祖有過這樣一段對話,大緻就是這個意思,“臣善用兵,而君善用将!”
所謂‘戰必勝,攻必取’!
事實上,想要做成一件事,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缥缈有限。
就如同諸葛武侯,七出祁山,卻盡是無功而返,最終飲恨終生。
站在後世的角度看,蜀國有劉備留下的基業,五虎上将,李嚴,蔣琬,包括後來的姜維,皆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大才。
但孔明‘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大事、小事兒他全包了,剩下所有人都成了npc、傳聲筒,隻會打開錦囊辦事,那這仗還打個球子?将領們還有什麽自主權?
戰場局勢,瞬息萬變。
他孔明到底不是神仙啊。
即便他在華夏五千年的曆史長河中,璀璨奪目,光彩照人,即便他飽讀詩書、上探天機,但事實已經證明,就在最簡單、卻也是最深奧的用人方面,他被劉邦這個出身草根的小混混,完虐的體無完膚。
再直白一點,有些人,含着金湯匙出生,注定,與民間疾苦無緣,他就不可能站在最廣闊的角度,縱覽全局。
當然,正如同公瑾那句話,‘既生瑜,何生亮?’
在客觀方面,曹氏家族的強大,千古枭雄的運籌帷幄,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原因。
神一樣的對手,被打造成npc一般的隊友,結局,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後世,無數的大佬們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申一個理念,‘人盡其才’。
李元慶雖然沒有多麽廣闊的心胸,他一樣貪财好色,他一樣像是守财奴一般,牢守着他的基業,但在他能掌控的範圍内,他絕不會吝惜,把手上既得的勝利果實,分享與更多人。
正如澳門何生的那句至理名言,‘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對于約瑟夫這幫人,拿着他李元慶的高薪,李元慶也絕不會讓他們太過輕松了。
在親自考察了幾天之後,除了約瑟夫、托馬斯、羅彼得這些炮火方面的資深從業者,留在了軍器坊,繼續參加開花彈的研制和火炮的改進工作,其餘的大多數人,李元慶直接将他們打發到了許黑子的第三千總隊和楊小船的炮營。
大明對鳥铳的使用,在很大程度上,比這些西方列強更爲久遠。
但種種原因的限制,鳥铳不合格,戰陣經驗少,軍官也沒有太多足夠的經驗,在這方面,大明實際上已經遠遠落後于這些西方列強。
李元慶的長生營雖在一開始,便被李元慶強行灌輸了‘段擊’式的射擊理念,但一人計短,衆人計長,李元慶需要讓這些有豐富戰争經驗的白人兵油子,與他的兒郎們發生‘碰撞’,從而找到新的火花,進一步提高部隊的整體作戰能力和戰鬥力。
忙忙碌碌幾天過去,八月二十九,朝廷的使者終于來到了長生島。
天啓小皇帝親自發來了聖旨,對李元慶在此次北地行的收獲,非常贊賞,希望李元慶可以盡快進京,與他面談。
傳旨太監并不是熟悉的安公公,卻也是一位鼎鼎大名的人物,也可謂是崇祯一朝的一個代表人物-----高起潛。
高起潛今年大概三十出頭,身材很高大,腰背微微有些駝,國字臉,濃眉大眼的,臉上一直挂着非常謙卑的微笑。
宣讀完了聖旨,走完了流程,他趕忙恭謹的對李元慶行禮,“奴婢高起潛,見過李将軍,李将軍安康。”
李元慶不由一笑,“高公公客氣了。能結識高公公,也是元慶的福分呢!”
兩人寒暄幾句,李元慶不動聲色間,一個紅色的錦綢布袋,已經推到了高起潛的面前。
高起潛此時還遊離于核心圈子之外,算是雜役類中的小頭目,也是安公公的小弟。
話說開了,氣氛自然就輕松了許多。
高起潛一看李元慶~紅包裏的銀票,絕不下2000兩,不由大喜啊。
他早就聽說過李元慶慷慨,義薄雲天,這才費了好大的心思,才得到了來長生島傳旨的機會,此時一看,李元慶這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李将軍,這,這怎的能使得呢?雜家,雜家可不敢承受啊。”高起潛說着,大手卻是牢牢的按住了紅包,哪有一分不受的意思?
李元慶哈哈大笑,“高公公,您遠來是客。些許銀子,就當爲高公公買點茶水,解解渴了。對了,高公公,皇上那邊,是想讓元慶什麽時候進京?”
這些時日,長生島的貨物已經被清點出大半,但還需一點時間,而陳忠那邊,也需要一些時間,李元慶即便要進京,也要再稍稍拖延幾天。
高起潛怎的不明白李元慶的意思,忙笑道:“李将軍,海面上風大,行程方面,自然是您來安排,一切以安全爲主嘛。”
李元慶不由大笑,“高公公遠道辛苦,若不嫌棄,陪元慶同飲一杯水酒如何?”
高起潛簡直受寵若驚,趕忙道:“能與李将軍同飲,真是雜家的榮幸。”
…………
陪高起潛喝了幾杯酒,把他安頓好,打發魏良卻陪着他。
李元慶來到官廳前院,查探貨物的清點情況。
馬管家趕忙過來給李元慶彙報,長生島這邊的貨物已經清點出了九成,随時可以裝船,陳忠廣鹿島那邊的工作也已經完成,隻是東江方面,還需要稍稍等待幾天。
李元慶點了點頭,令馬管家這邊給陳忠發去一封快信,催促東江方面,馬管家趕忙派人去辦。
李元慶卻注意到,馬管家今天心靈手快,臉上笑意根本遮掩不住,動作比平日裏迅捷了幾倍?
“呵呵。馬管家,最近可是有什麽喜事兒?莫非,你又娶了一房小妾?”李元慶笑着調侃道。
馬管家老臉一紅,忙道:“将軍,這,這,這隻是一個方面。另一……”
他還沒有說完,這時,藕兒卻是在兩個丫鬟的陪伴下,袅袅走到了這邊。
一見到李元慶也在這裏,藕兒俏臉不由一喜,但她爹也在,她也不敢太過無禮,忙先對李元慶行了禮,“妾身見過将軍。”
李元慶一笑,“天這麽熱,怎麽不在宅子裏涼快?王海今天中午釣到一條大黃花魚,晚上咱們做魚湯喝。”
藕兒俏臉更喜,卻有些泛紅,抓住了李元慶的大手,靠在了李元慶肩頭輕輕搖晃,說不出的幸福。
藕兒進門之後,在李元慶的精心開發下,身子豐腴了不少,少女的青澀已經漸漸退卻,取而代之的,卻是青春少婦的飽滿活力。
李元慶有些眼熱,但她爹馬管家還在這,李元慶也不好亂來,趕忙找了個由頭,帶着藕兒回到了内書房。
馬管家愈發欣喜,一直目送兩人回到了官廳内,沒了人影,這才樂呵呵的哼着小曲回到了他的房間。
“今天怎麽這麽高興?”
李元慶坐在床上,笑着将藕兒攬進了懷裏,摟着她柔軟卻充滿少女彈性的腰肢,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面。
藕兒輕輕扭動幾下,想擺脫李元慶的大手,但試了幾次,沒有成功,她索性也由得李元慶亂來了,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着李元慶,笑眯眯道:“你猜?”
李元慶一笑,随口道:“不會是有了吧?”
藕兒一愣,不屑的啐了一口,“你,你怎麽猜到的?”
李元慶不由大喜,“真的?讓我說中了?”
藕兒又羞又喜的點了點頭,像隻小貓一樣乖巧的靠在了李元慶懷裏。
李元慶不由嘿嘿直笑,湊在藕兒的溫潤的耳垂邊低聲道:“早就跟你說了吧,中院的假山可是個好地方。現在信了吧?”
“呸呸呸!”
藕兒接連啐了幾口,嬌聲道:“誰信你呀?這幾天你都不來看我。”
李元慶一時有些愕然,老婆多了也有個壞處,有時候實在是顧及不過來啊,忙笑道:“這幾天不是忙公事兒麽?晚上我去你房裏?”
藕兒一喜,卻忙推了李元慶一把,“不要。醫生說了,這幾天不能,不能……”
李元慶卻嘿嘿笑道:“你又不是沒别的辦法?”
藕兒羞惱的在李元慶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眸子卻要潤出水來,用力靠在了李元慶懷裏。
李元慶親吻着她烏黑的秀發,這才想起來,忙道:“嘿嘿。芸娘和敏秋知道了麽?我的小五夫人。”
藕兒嬌羞着點了點頭,“大夫人和二夫人早上就知道了。也就是你,今天找你半天了也不見人影。”
李元慶一時有些愧疚,用力攬着藕兒的纖腰。
在他的這些妻妾裏,藕兒雖不是最漂亮、最溫柔的,卻是最喜歡與李元慶親近的。
與她在一起,李元慶完全沒有太多壓力,身心都會完全放松下來,就像是最貼切的情人。
藕兒這時也感覺到了李元慶的變化,忽然用力在李元慶的胸口咬了一小口,湊到李元慶耳邊低聲道:“要不,讓念兒那個狐媚子來陪你?别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怕早把人家偷吃了吧?”
李元慶老臉一時有些泛紅,忙用力在藕兒的俏臉上親了一下,“我去找她你舍得麽?如此良辰美景,浪費了豈不是可惜?”
感受着李元慶最熟悉的火熱氣息,藕兒輕輕啐了一口,小身子卻是半推半就的伏在了李元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