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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慶也沒有想到,渠敏秋和張芸娘居然考慮的這麽遠。
但轉瞬,李元慶也明白過來。
渠敏秋本就是出身商人世家,原來在廣甯時更是張記寶豐堂的掌舵人和渠家在廣甯的負責人,她的商業頭腦,根本就不用懷疑。
而張芸娘雖然出身草根,但她卻是李元慶最親的女人,随着李元慶水漲船高,步步高升,她的身份,早已經是貴不可言。
加之來長生島之後,她常年負責諸多生意,又天天與渠敏秋呆在一起,加之李元慶偶爾流露出的後世思潮的影響,她又怎的會差了?
兩女此時的分析雖看似粗糙,但她們卻抓住了一個極爲重要的關鍵點。
不說關内,單隻說遼地。
此時的遼地,早已經不似當年,士紳密集,商路通暢,此時的遼地,幾乎就是全軍事化作業的大明橋頭堡。
主體就是以軍人構成。
不論是遼西、遼南、亦或是皮島,對酒的需求量,是巨大的。
可以說,除了各種軍備物資之外,酒,就是遼地三地三部的最大的需求支出。
釀酒的技藝,對于李元慶而言,其實并不複雜。
尤其是長生島,更有得天獨厚的巨大優勢。
那便是長生島的清泉。
長生島的清泉,水質甘甜,純天然無污染,便是當年的徐福,也曾贊不絕口,後來才有了長生島這個名字。
至于糧食,隻要銀子充裕,以此時長生島的運輸力,根本就不是障礙。
當然,關于貯備糧草,李元慶必然是會看的死死的,這是長生島的命脈。
再者,就是此時大明各地還沒有掌握的蒸餾技術。
在走完基本的釀酒流程之後,通過蒸餾,酒的濃度更高,純度也會更醇,就算沒有後世飛天茅台的秘術,但最起碼,趕上後世的什麽二鍋頭、老白幹之類,應該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幾乎不用想,李元慶就能猜到,一旦長生島的釀酒事業幹起來,遼西和東江,必将很快就會成爲最大的客戶。
東江暫且不提,尤其是遼西,千萬遼饷中,怎麽着不也得分個一兩成過來?
“芸娘,敏秋,你們這個想法很好,非常好。這件事,我會全力支持。不過,有些細節,咱們還得仔細商議下。”
李元慶笑眯眯的看向兩女,準備把他掌握的知識,傳授給他最親近的兩個女人。
張芸娘忙嬌笑道:“哥哥,那太好了。我和敏秋之前一直怕你不同意,所以才沒有着手開始。後山附近的那個清泉,就是最好的位置。”
渠敏秋卻有些挑釁的笑道:“元慶,你還懂釀酒?”
李元慶看着渠敏秋的俏臉,心中不由也有些發熱,笑道:“怎的?我就不能懂得釀酒?”
渠敏秋忙笑道:“那你就說說看呗。”
李元慶卻笑道:“這世間哪有這種好事?想讓别人白白說給你聽?”
渠敏秋怎的還能不明白李元慶的意思,俏臉頓時一片暈紅,輕輕啐了一口,“元慶,你現在都是總兵了,怎麽還跟以前一樣?”
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這跟總兵有啥關系?”
說着,他一擺手,對身邊的小蓮小荷道:“你們都散了吧。去那邊照看好孩子。老爺我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一會兒。”
“是。”
身邊侍女都不敢怠慢,趕忙小心去了另一邊李定北和二郎那邊。
張芸娘和渠敏秋俏臉頓時一片暈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肯先有動作。
李元慶卻哈哈大笑,一手一個,直接拉着她們,來到了裏屋裏。
久旱逢甘露。
三人早已經熟悉無比,不用費太大力氣,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雖然李元慶之前在藕兒身上,已經消耗了一些種子,但劉巧和舒木蓉肚子越來越大,返程的這一個多月,李元慶基本清心寡欲,士氣正旺,應付張芸娘和渠敏秋,還有着充足的貯備能量。
良久,兩女各自勻了一次雨露,戰鬥這才停息了下來。
看着懷裏兩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李元慶的心情,也是說不出的愉悅。
兩女都是他的女人,都是他最爲親近的女人,因爲李定北和二郎的出生,她們早已經與李元慶更爲緊密的聯系在一起,不可分割。
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馬上就要天黑了。
張芸娘慵懶的靠在李元慶懷裏,小聲道:“哥哥,天都要黑了,咱們該去吃飯了。”
渠敏秋也反應過來,“元慶,二郎該醒了。我得去看二郎。”
說着,她就要爬起身來,露出了一片最熟悉的雪白嬌軀。
李元慶卻一把拉住了她,笑道:“敏秋,急什麽?定北和二郎有奶娘看着,沒事的。我這邊倒還有一件事,要與你們商議。”
渠敏秋白了李元慶一眼,“元慶,有什麽事情,趕緊說。”
李元慶故作惱怒的在渠敏秋愈發豐滿的翹~臀的拍了一下,引得渠敏秋一聲嬌呼,“元慶,要死啦!”
張芸娘也在一旁偷笑。
李元慶笑道:“你們兩個,站到那邊去。”
渠敏秋不由白了李元慶一眼,卻不反駁,忙抓起她的肚兜,到一邊就想穿上。
張芸娘也是如此。
李元慶卻笑道:“把肚兜放下,不許穿衣服。”
兩女俏臉頓時一片羞紅,張芸娘低聲道:“哥哥,這,這……”
李元慶卻闆起了臉,“怎麽?翅膀硬了?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
兩女都有些無語。
她們雖都與李元慶極爲親近,極爲熟悉,但李元慶闆下了臉,她們自然也要維護李元慶家主的威嚴。
兩女環肥燕瘦的站在一旁,各自用手臂護住了身體的隐私。
李元慶也從床上跳下來,笑眯眯的打量着兩女。
張芸娘身材稍微矮一點,大概比渠敏秋矮上幾公分,皮膚也要稍微暗一點,呈淡淡的麥色。
渠敏秋身材高挑,肌膚勝雪,端的是雍容富貴,貴氣逼人。
張芸娘在這方面稍微差點,但身上運動的氣息更足,充滿了陽光的健康氣息,并不輸給渠敏秋。
李元慶笑眯眯打量着兩女,一時不由也有些眼花。
渠敏秋看着李元慶的眼睛,忽然嬌聲啐道:“元慶,你可不要胡來啊!”
李元慶笑着走到渠敏秋身前,不爽道:“敏秋,啥叫胡來?你們都是老子的媳婦兒,老子看自己媳婦兒,那還是胡來了?”
渠敏秋不由無語,白了李元慶一眼,懶得理會李元慶。
李元慶也不理她,笑着走到兩女身後,仔細查看。
張芸娘本能的把雙腿夾的更緊了一些,羞答答道:“哥哥,這,這是要幹嘛啊?羞死人了啊!”
李元慶嘿嘿一笑,“這有什麽羞人的?哥哥我是在測量你們的身材。芸娘,敏秋,你們平日裏隻穿肚兜,身體适應麽?舒服麽?”
李元慶笑着來到了正面。
渠敏秋用力白了李元慶一眼,不滿的嬌嗔道:“元慶,你管的有那麽寬麽?這關你什麽事兒?”
李元慶忽然一把用力握住了渠敏秋的飽滿,“怎麽不關我的事兒,你們都是老子的媳婦兒。”
渠敏秋一聲嬌呼,剛要反抗,李元慶卻一把抱住她,“敏秋,你老實點。再敢反抗,老子必定家法伺候!”
渠敏秋無奈了,索性不理會李元慶,任由李元慶胡來,反正肥水也流不到外人田裏。
此時房内就三人,丫鬟侍女們也看不到裏面,不會影響到她和張芸娘的威嚴。
李元慶在渠敏秋身前仔細探查了一會兒,又來到了張芸娘身前。
張芸娘俏臉一片羞紅,“哥哥……”
但即便她故作可憐的模樣,還是沒有逃脫李元慶的‘魔掌’。
仔細量了一會兒,李元慶道:“芸娘,敏秋,你們有沒有覺得,平日裏如果沒有個東西,可以把胸部撐起來,會感覺很累。尤其是生完孩子之後?”
張芸娘和渠敏秋都是一愣。
兩女都處在哺乳期,對這方面的感受,自然要更多一些。
渠敏秋已經有些反應過來,忙道:“元慶,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李元慶笑道:“很簡單。我準備做一種衣服,簡單說吧,就是内衣。可以讓女人更舒适,穿衣服也不再會有這麽多的忌諱。”
渠敏秋不由白了李元慶一眼,“元慶,世間哪裏有你說的這種衣服?還隻是在這上面?我長這麽大,連聽都沒聽過一次。”
張芸娘卻道:“敏秋,哥哥說有,肯定應該有的。可能,咱們沒有見過吧?”
與渠敏秋見多識廣、極有主見不同,在張芸娘心裏,李元慶就是她的天!
從沈陽城一直到現在,張芸娘已經見識到了李元慶太多的魔力,對李元慶的話,她絕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渠敏秋這時也愣了一下,“元慶,真的有這種衣服?”
李元慶一笑,“當然。敏秋,人家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你這思緒,可是井底之蛙了啊。”
渠敏秋沒想到李元慶還要打擊她,牙根都恨得有些發癢,“去!有又怎樣?人家還不愛穿呢。”
李元慶一笑,在渠敏秋雪白、飽滿的胸口上比劃了一圈,笑道:“這衣服,用最柔軟的布料制成,大概就是這個形狀,在下面,用鋼絲把整個架子圈起來,保持固定。還有-----”
李元慶又在渠敏秋的下身比劃一圈,“這裏也可以做一個很小的短褲。屆時,女人來了月事,也會更加方便。”
張芸娘和渠敏秋都不是笨人,到這時,她們已經有些隐約明白李元慶的意思了。
張芸娘忙道:“哥哥,若是這般,倒好像是真的可行啊!咱們府裏有幾個婆子裁縫手藝都不錯,或許可以試試。”
渠敏秋卻是敏銳的抓到了裏面的商機,如果真的如李元慶所言,那這内衣一問世,豈不是要火爆大明?
她是清晰明了的,富貴人家的女子,在打扮自己方面,可是絕不會吝惜銀子的。
“元慶,這東西到底該怎麽做?”渠敏秋有些急急道。
李元慶一笑,“敏秋,想知道麽?想知道,就好好伺候老爺。”
李元慶說着,笑眯眯看着她的眼睛。
渠敏秋怎的還不明白李元慶的意思?俏臉一片水潤,片刻,她惡狠狠的瞪了李元慶一眼,卻是乖巧的伏在了李元慶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