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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李元慶經營、沉浸藥材生意十幾年,對醫學方面的常識、知識,比尋常人要高出不少,就算是去宮裏跟太醫院那群什麽太醫、禦醫們搶飯吃,真未必就會輸了。
當初,李元慶掘得的第一桶金,就是靠加強版六味地黃丸,打通了渠敏秋的門路。
此時,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深入’探查、負距離的‘深入’研究,李元慶早已經萬分了解劉巧的身體。
或許是受盡了磨難,加之天分使然,劉巧的體質很好。
甚至比充滿嬌蠻野性的舒木蓉還要好一些。
尤其是她的腰腹力量,着實讓李元慶非常喜歡。
但她之所以不孕,李元慶推測,八成,可能是因爲宮寒。
再者,她之前的生活條件太差了,加之心力憔悴,使得她的身體很弱,尤其是心理方面,恐怕也存在着非常大的壓力。
在之前,李元慶就算救了劉巧的命,但在很大程度上,隻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玩偶’,想起來就用一下,并未有太多關注。
但人心都是肉長的。
這麽多時日劉巧的精心伺候,讓李元慶已經對她有了很深的感情,自然不會再對劉巧的問題置之不理。
在後世,宮寒這種問題對于女性而言,依然廣泛存在,解決的方法,主要還是以調養爲主。
此時,劉巧跟着李元慶,雖是出征在外,條件惡劣,但她吃得好,住得好,也沒有任何辛苦的工作,條件與以前早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就算是在長生島,她隻不過是個丫鬟,條件也無法與現在在李元慶身邊相比。
此時,雖然沒有這方面的中藥,但俗話說的好,‘藥補不如食補’。
現在明軍營地背靠大山,老林子密集,物資儲備充盈,單是肉食而言,羊肉對人的身體,就有極好的滋補作用,尤其是這種寒冬。
當然,最好的滋補品,還是要首推烏雞配人參。
可惜,烏雞這裏不可能搞到,但野山雞,老林子裏卻多得是,人參也不是稀罕物,效果雖然要差一些,但對女人的滋補作用,卻是相當可觀的。
對于他的女人,李元慶當然不會吝啬。
隻不過,此時風暴太過駭人,想要去老林子采參、打野雞,還需要等些時日。
…………
這場漫無邊際的風暴一直持續了十幾天,到了正月十五上元佳夜之後,這才稍稍停息下來。
正月十六,一大早李元慶便來到了南城頭,觀察對面後金營地的形勢。
此時,風暴雖然停息,但天空中依然飄灑着細細碎碎的小雪,整個世界,到處都是一片蒼茫。
地上的雪,比之前還要厚了不少,怕最少也得有個幾十公分。
之前杜度部進攻城池留下的殘餘,此時也變成了冰雕一般,盡被白色覆蓋,已經不成模樣。
遠處的後金營地,炊煙高高飄起來,但除了前方的十幾個角樓裏,四地很難看到别的人影。
在明軍小城到後金營地這一段差不多兩裏半的距離内,到處都是一片蒼茫,甚至來一個哨騎的腳印都沒有。
兩邊營地,仿似不是來打仗的,而是來觀光的一般。
這些時日,孔有德和順子一直堅守在這邊。
他們由于處在南面,防禦工事的屏障很多,受到風暴的影響更小一些,隻是有少數士兵被凍傷,倒并沒有太多大礙。
“嘿嘿。将軍,鞑子這些天可不少受。他們的營地太靠中間了,東面又是大湖。就算砍樹,也得跑出幾裏之外。卑職估摸着,這些時日,這些狗鞑子凍死個千把人,這都是少說了。”
孔有德笑着對李元慶彙報着形勢。
順子精神頭也是極好,笑道:“将軍,我估計孔哥可能還是過于悲觀了。這十幾天,我們每天都能看到他們從西面砍木柴的奴才回來,每次幾乎都有幾十人躺着被擡回來。我估計,他們至少應該被凍死了兩千人,說不定還要更多。”
李元慶點了點頭。
這般惡劣天氣,凍死些人,也是在所難免。
不過,按照後金的軍制,就算凍死人,也絕不會傷其核心,最多是一些各部的雜役奴才,撐死了,也就是一些披甲人。
至于真奴,都有奴才護衛,恐怕無法對他們造成太大的損傷。
但鞑子死了人,不管是一千還是兩千,對明軍而言,都是一個極爲利好的消息。
但風暴已經停息,李元慶絕不敢對後金主力有絲毫怠慢,“小孔,順子,你們這些時日辛苦了。但真正的戰事,現在隻不過才剛剛開始,你們決不可有片刻大意怠慢。今日起,每天我都會來城頭巡查兩三次,你們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是!”兩人趕忙單膝跪地,磕頭稱是。
李元慶卻踢了順子一腳,“你小子把你的靈透勁給我用到正地方!打起精神來,聽到了沒有?”
順子雖然沒有升爲一軍的主官,但他的血統擺在這裏,又是許黑子的主要助手,幾個千總隊的主官都将順子當做平級看待,尋常的軍官士兵,更是要恭稱一聲‘順子爺’。
但這小子最近似乎有點翹尾巴的姿态,李元慶必須得給他提個醒。
“哥……”
順子叫了一聲,有些委屈,但卻不敢反抗李元慶的威勢,忙耷拉下了腦袋。
李元慶一笑,用力把他拉起來,“少給老子擺這個熊樣。晚上,你和小孔去我帳裏吃飯吧。”
順子瞬間不由大喜,仿似一下子原地滿血複活了,忙道:“将軍,您放心,就算鞑子營地裏飛出一隻蚊子,也絕逃不過卑職的眼睛。”
孔有德也是大喜,嘿嘿直笑,拍着胸脯保證,“将軍安心!卑職絕不敢辜負将軍厚望!”
李元慶一笑,“行了!你們兩個小子,都滾去忙正事兒吧!任何風吹草動,随時向我彙報!”
“是!”
…………
離開了城頭,李元慶又去城中各處巡查。
此時這般狀态,後金鞑子反倒不是最大的敵人,對于李元慶和他的兒郎們而言,如何克服、戰勝這惡劣的氣候條件,這才是他們最首要的任務。
即便城内物資貯備很多,但各方面,依然不能有絲毫怠慢,尤其是柴火的收集工作,更是重中之重。
按照李元慶此時的實力,雖可與後金主力對峙,但若想主動進攻,還是有些不現實。
李元慶深深明了,這般惡劣的天氣下,後金鞑子絕不會忍太久,他們的攻勢,必定很快就會到來。
李元慶必須要在這攻勢到來之前,做足充分的準備。
北門外,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工地。
騾馬都被拉出來,拉着簡易的小車,從北面的老林子将木材、柴火拉過來。
受到風暴影響,這十幾天時間,木材、柴火的砍伐、采集工作,受到了巨大的影響。
舒羅歡和部族的奴才們,也不敢冒雪砍伐樹木,隻能在樹下周圍撿一些枯枝爛葉,勉強維持。
這十幾天下來,城内的木材、柴火儲量,已經消耗掉大半,這邊重新恢複運轉,已經刻不容緩。
好在建城之初,李元慶和許黑子都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北門、西門與背後的老林子,距離非常近,隻有幾百步。
此時雖然已經砍伐掉了周邊的一大片老林子,但也不會超過2、3裏的距離,沒有太多大礙。
獵狗密布在四周,雄鷹在天空盤旋。
城頭上,黃國山部也是嚴陣以待。
李元慶并不懼怕,後金敢從這裏來偷襲。
先不說他們要避過南門外明軍的視線,就單是這般地形條件,就算是老虎猛獸也很難穿梭自如。
李元慶自是也不會忘了他的承諾,特地吩咐舒羅歡,讓他派幾個機靈的奴才,去山裏采些山參,打幾隻野雞。
對于李元慶的吩咐,舒羅歡怎敢怠慢?趕忙令幾個親随奴才去做,拍着胸脯對李元慶保證,“主子爺您放心,奴婢麾下這幾個奴才,都是打獵、采參的一把好手,用不了一天,絕對就會有好消息傳過來。”
李元慶一笑,舒羅歡麾下的這幾個披甲人奴才,這些時日,倒着實幫了大忙。
“羅歡兄弟,誰懂我李元慶忠心,我心裏清楚!好好幹吧。等擊潰了鞑子,我必有厚賞!”
舒羅歡此時早已經對李元慶的實力沒有任何懷疑,趕忙跪地磕頭讨好道:“奴婢必定爲主子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
就算形勢非常良好,但李元慶在諸多關鍵的事物上,還是堅持親力親爲,他不會直接影響各部主将的直接工作,卻是直接明确各部的主要工作任務,并随時抽查,确保城内各項工作,處在平穩而正确的軌道上。
一晃,又是十幾天過去。
時間已經來到了二月初。
這些時日,後金一直沒有急于發動攻勢,就連哨探也很少。
但李元慶明了,代善這些人,絕不會坐以待斃,更爲猛烈的巨大風暴,已經爲時不遠了。
劉巧經過這些時日山雞野參湯的滋養,俏臉愈發有光澤,精神狀态也好了不少。
舒木蓉也沾了劉巧的光,渾身上下,散發着少女誘人的青春氣息和魅力。
大明天啓四年二月初二,李元慶剛剛吃過早飯,要去城頭上視察形勢,這時,卻有親兵急急來報,“将軍,南門有緊急情況,似是有後金的援兵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