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奇的花癡模樣,李元慶微微冷笑,對婉兒姑娘使了個眼色。
婉兒姑娘淡淡一笑,“久仰李公子大名了。婉兒敬您一杯。”
說着,她親自爲李奇斟滿了酒杯,又端起她的酒杯,與李奇碰了一下。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婉兒姑娘,聽着她嬌嫩如黃鹂般的仙音,感受着她猶如深谷幽蘭般的仙子氣息,李奇的腦子感覺都要炸開了。
忙道:“婉兒姑娘厚愛,小生先幹爲敬。”
說着,趕忙把杯中酒飲盡。
婉兒姑娘則是淺嘗辄止,施施然笑贊道:“李公子豪氣。”
這時,月娘已經出去,除了還留在幕後的幾個樂師,室内隻剩下李元慶、李奇和婉兒姑娘三人。
在大明,青樓紅牌的業務,一般就是遠距離撫琴、樂器,近距離陪聊聊天,擺弄下才藝,到了陪酒這一級别,已經是相當深入了。
至于更深入的入幕之賓,那就要看更高等級的機遇和造化了。
此時,婉兒姑娘能對李奇敬酒,并陪酒,絕對是相當大的面子和機緣了。
李元慶笑道:“婉兒姑娘天香國色,李某敬你一杯。”
婉兒姑娘忙笑道:“李将軍的威名,奴家也是久仰了,奴家敬您。”
幾杯酒下肚,氣氛更加熱烈,婉兒姑娘去一旁撫琴,李奇不由贊道:“婉兒姑娘真乃天香國色也。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随着悠揚的琴聲翩翩而起,李奇忍不住随着旋律擊掌,似是已經沉醉其中。
李元慶見李奇已經有了七八分酒意,笑着端起酒杯,與旁邊他的酒杯碰了一下,笑道:“大哥,今日能與大哥相識,真是大快人心那。來,大哥,小弟敬您一杯。”
李奇忙笑道:“今日能與兄弟相識,也是大哥的機緣。來,咱們幹一杯。”
兩人飲盡杯中酒,李元慶笑道:“對了,大哥,還有一事,小弟可能需要大哥的幫助。”
說着,李元慶掏出一疊銀票,差不多有個2000兩,擺在了桌上。
李奇瞳孔猛的一放大,忙道:“兄弟,咱們兄弟之間,何須如此?你這……”
李元慶笑着道:“大哥,此事對小弟甚爲關鍵。所以,咱們還是按照規矩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這是事前的訂金,小弟先付一半,事成之後,小弟再付另一半。”
李奇酒意一下子消散不少,他知道李元慶費了這麽大的心思,正題就要來了,忙道:“兄弟,若是在大哥能力範圍之内之事,大哥必當盡力而爲。”
李元慶一笑,“大哥,這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說着,将孫承宗提議他爲長生島總兵的事情,仔細對他叙述一遍。
到了這個時候,李奇怎的還不明白李元慶的用意?
他沉吟片刻道:“兄弟,依照你的功績,升個總兵,也是理所應當,應該不會有太大難度。隻是,此事雖是孫閣老提出,但要落實,恐怕,還是要閹黨方面點頭啊。”
李元慶一笑,“大哥,閹黨方面的事務,小弟會再去打點。但小弟希望,大哥這邊,可以爲小弟造些勢……”
李奇轉瞬便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
李元慶雖是閹黨衆人,但很可能,在閹黨方面,遭遇到了一些阻力,需要士林中的号召力。
這件事對他而言,根本不會有太大難度,隻是動動嘴皮子,與同僚們飲酒作樂的事情。
畢竟,更深層次的東西,需要内閣内部讨論,再要魏公公點頭,他需要做的,隻是幫李元慶造個勢,拉一拉李元慶在士林中的聲望。
對他而言,這非但不會有絲毫損失,反而會更平添他的聲望。
畢竟,今天奉聖夫人和信王的指責,可是令他相當難堪,但他卻不計前嫌……這不就是所謂的宰相肚量麽?
“兄弟,你我本就是本家,這件事,大哥義不容辭。你放心,我明天就去聯絡相熟的同僚。”
李元慶大喜,忙壓低了聲音道:“大哥,我與這霧雨閣的東主,有一些交情,以後,但凡大哥來這霧雨閣,所有費用,一律八折。”
李奇頓時大喜,“兄弟,這,這怎的好意思呢?”
他已經被婉兒姑娘勾掉了魂,正愁着沒有機會再來呢。
李元慶這句話,就相當于,将他以後的‘定點消費單位’,變成了霧雨閣啊。
最重要的目的達成,廳内氣氛更加熱烈。
婉兒姑娘撫完琴之後,又來陪着李奇喝了幾杯酒,交談一番,李奇已經有了八九分醉意。
他雖然不想離開婉兒姑娘,但也怕喝多了出醜,忙低聲對李元慶耳語道:“兄弟,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李元慶一笑,“好。我送大哥。”
從霧雨閣租了一輛馬車,送李奇上了馬車,看着他一行人遠去,李元慶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又重新回到了剛才的雅間。
婉兒姑娘靜靜侍立一旁,看到李元慶進來,她趕忙深深一個萬福,恭敬道:“婉兒見過将軍。”
看着她絕美的小臉兒,李元慶一笑:“婉兒姑娘,辛苦你了。”
婉兒姑娘忙道:“能爲将軍分憂,是婉兒的福氣。将軍在東直門外的京觀,婉兒今天去看過了。”
李元慶一愣,但瞬間便反應過來,婉兒的家人,都是死在了鞑子手裏。
這時,幕後的樂師也已經離去,房間内隻剩下李元慶和婉兒姑娘兩人。
婉兒姑娘小心爲李元慶斟滿酒杯,又把自己的酒杯斟滿,輕柔的将李元慶的酒杯遞到他手裏,“将軍,婉兒敬您一杯。”
李元慶一笑,一口将杯中酒飲盡,笑着看着她。
婉兒姑娘俏臉微紅,也同樣将杯中酒飲盡,“将軍豪氣。奴婢替數百萬遼民,謝過将軍的恩德。”
李元慶一笑,大手忽然抓住了她的小手,一把将她拉到身邊。
婉兒姑娘一聲嬌呼,卻并沒有反抗,小臉兒一片暈紅,呆呆看着李元慶,煞是誘人。
李元慶貼着她的耳垂低聲道:“你要不想在這裏,我可以帶你回遼地。”
婉兒姑娘眼睛一亮,但片刻,卻道:“将軍,婉兒覺得,此時婉兒還是在京師,爲将軍多賺銀子,才是正事。”
李元慶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這件事情,是我對不住你。”
婉兒姑娘忽然一笑,“将軍,婉兒能有今天,全靠将軍恩賜。如若将軍不讓婉兒來京師,恐怕,在廣甯城婉兒就……”
李元慶也想起來,當初,幸虧讓楊嬌~娘一行,提早離開了廣甯城,否則,哪怕再晚上10天,廣甯城就會被鞑子攻破,淪爲廢墟。
李元慶點了點頭,用力攬住了婉兒姑娘的纖腰,有些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美妙氣息。
婉兒姑娘俏臉一片暈紅。
出身在這種環境,楊嬌~娘對她的培養非常嚴格,她雖然還不過18歲,但她在各方面的知識,卻遠超越同齡人數倍。
此時,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自是清晰的感受到了李元慶身體的反應,嬌軀微微顫抖,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
李元慶嗅着她的發香,貼近她耳邊道:“你若不想,我不會強迫你。”
婉兒姑娘忙道:“将軍,奴婢,奴婢沒有,奴婢希望得到将軍的垂憐,爲将軍生兒育女……隻是,後天,是婉兒的18歲生日,也是婉兒的出閣之日……”
李元慶不由一愣。
在他的記憶裏,婉兒姑娘還是十六七歲的小女孩,但……仔細一想,李元慶忽然失笑,現在已經是天啓三年了,楊嬌~娘來到京師,也有3年了。
“出閣是什麽意思?是……”李元慶看着婉兒的眼睛。
婉兒低聲道:“就是,就是……媽媽知道将軍要來,才會将日子安排在後天……”
李元慶忽然一笑,也明白了楊嬌~娘的心思。
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倒是打的好算盤。
片刻,李元慶忽然用力在婉兒的俏臉上親了一下,“這件事,我會安排。你出閣之後,我帶你回遼地。”
“将軍……”
聽到李元慶霸道的回應,婉兒不由又羞又喜,俏臉深深埋在李元慶結實的胸懷裏。
此時的日子,她看似是風光無限,但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不可能成爲那些所謂才子大豪的明媒正娶。
幸虧她還有李元慶。
能嫁給李元慶這樣真正的天下英雄,絕對是她最好的福氣了。
她對李元慶的家世早已經是熟悉萬分,若此時進李家門,她就是長生島的四夫人……
感受着婉兒的默許,李元慶大手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很快,大名鼎鼎的婉兒姑娘已經隻剩下小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的俏臉紅潤的仿似要滴出水來,整個身體肌膚,也開始漸漸變紅。
李元慶近距離的欣賞着這個人間尤物,已經有些不能控制。
這時,門口卻傳來楊嬌~娘和月娘的對話。
“還在裏面麽?”這是楊嬌~娘的聲音。
月娘忙道:“将軍和婉兒還在裏面。”
“嗯。這冤家,就忍不了這一時了麽?我去叫他。”
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婉兒小臉不由大駭,簡直無地自容,小手緊緊抓住了李元慶的大手,“将軍,咱們……”
李元慶卻一笑,他知道楊嬌娘想要的是什麽,用力在婉兒的俏臉上親了一下,李元慶笑道:“别怕。今晚我們一起。”
“啊?”
婉兒頓時大驚,又羞又驚,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李元慶笑着解下了身上的衣衫,披在了婉兒的嬌軀上,笑道:“有我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婉兒看着李元慶自信從容的笑意,這才稍稍心安,猶若受傷的小黃鹂般,小心躲在了李元慶身後。
“别敲了。老子在裏面。嬌~娘,進來吧。”
片刻,楊嬌~娘打開了房門,快步走進來,一看婉兒這模樣,她不由有些嗔怒,委屈的眼淚都在眼眶裏打着轉,“冤家,你,你不會現在就忍不急了吧?”
李元慶一笑,“嬌~娘,我在你心裏,就這麽不堪麽?來,陪我喝一杯,順便聊聊婉兒出閣的事情。”
已是這般,月娘趕忙識趣的離去,将空間留給三人。
陪李元慶喝了幾杯酒,楊嬌~娘也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由嬌嗔道:“元慶,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麽好呢?”
婉兒忙道:“媽媽,對不起。将軍他……”
楊嬌~娘擺手道:“婉兒,媽媽知道你的脾氣。這事兒,隻怪這死人,害的人家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元慶笑着用力在楊嬌~娘豐滿的翹~臀上拍了幾巴掌,“再敢非議老子,老子非得讓你明白什麽是我李家的家法。”
楊嬌~娘的大眼睛裏都被李元慶打出水來,忙恭敬跪着笑道:“冤家,奴家知道了。奴家再也不敢了。”
李元慶一笑,“行了。少裝樣。來,你說說,婉兒出閣的事情,你是怎麽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