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娘,我也好奇。你怎麽知道那雪花膏抹了鴨子羽毛,就會變成黑色的啊。而且那鴨子還給毒死了。”
“娘,你之前不是說,你不知道雪花膏的成分,所以也沒辦法給白語嫣小姐治臉嗎?”
高文修也好奇,也接着彭氏的話問道夏青。
夏青這回兒看着彭氏和高文修,活脫脫的兩個好奇寶寶,又掃了一眼高承恩,雖然仍舊冷着臉,一副面癱的樣子。
可那小眼神裏,分明也寫着好奇兩個字。
“怎麽?當家的,你也好奇?”
夏青有些調皮,又一臉笑意的問道。
高承恩有些尴尬,可還是誠實的說道:“嗯,我也好奇。”
高承恩的誠實,讓夏青心情舒坦。
彭氏和高文修見着自己爹娘,這般打情罵俏,也着實有些尴尬了。
娘對爹那一副花癡相,還真是都不知道收斂一樣。
前段時間不是還不待見爹嗎?
兩個人一大把年紀,還是這麽含情脈脈,眉來眼去,一陣狂撒狗糧。
不考慮一下這狗糧别人愛不愛吃嗎?
“娘,你别賣關子了。你趕緊說吧。”
彭氏可不想吃狗糧了。
這吃狗糧也就罷了,沒準這狗糧吃着吃着,就嘭的一聲變炸彈也不是不可能。
娘本來就是個善變又陰晴不定的女人。
爹又是個不會說話的人。
還是趁早轉移話題的好。
免得傷及無辜。
夏青笑了笑說道:“我之前的确是不知道雪花膏準确的成分。不過之前見過雪花膏,也大概能猜出雪花膏方子的一些材料來。這不見着張家、李家、王家的三位小姐,看着三位小姐的臉上的症狀,我才肯定自己之前推斷雪花膏的方子的材料是正确的。”
“而水瑤花和青見草這兩個東西合在一起,所産生的東西剛好跟鴨子身上的一個元素是相抵觸的。”
“自然鴨子羽毛受了水瑤花和青見草産生的東西的刺激,自然就會出現中毒的迹象,從而變成黑色。”
讓夏青納悶的是,雖然雪花膏有毒,可也不至于就把那鴨子給毒死了吧。
夏青原本就是想用那隻鴨子演戲的,沒想到,那隻鴨子竟然如此配合。
爲了表演效果,把自己給演死了。
夏青真是有些對不起那鴨子。
鴨子:你想多了。我明明就是被秦翠蓮的歌聲給摧殘死的!
高承恩和彭氏還有高文修聽完,恍然大悟。
彭氏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啊。不過那雪花膏毒性也太強了吧。那鴨子竟然都被毒死了!”
“難怪白語嫣的臉,變成了那樣。”
說起白語嫣的臉,彭氏還是有些唏噓感歎的。
鴨子:……秦翠蓮的奪命曲,讓我小命沒了的!
“是啊,誰讓白語嫣用那雪花膏用的久呢。若是剛開始用那雪花膏以後,發現自己皮膚異常,就該趕緊停止使用。可我估摸這白語嫣是沒當回事。臉上已經出現過敏反應了,确還是仍舊用了那雪花膏幾次。”
“所以白語嫣的臉,才會比張家、李家、王家的三位小姐嚴重一些。”
白語嫣雖然說的是,自己的臉變的又紅又腫以後,就以爲臉上長痘了,開始用祛痘膏了。
緊接着,就把臉爛的這事情賴上了夏青家的祛痘膏。
可夏青根本就不信白語嫣說的,沒用幾次雪花膏。
白語嫣臉都爛成那副模樣了,肯定是有毒物質在臉上沉積的過多了。
“那娘,白語嫣小姐的臉,要治好真的需要花費三千兩銀子那麽多嗎?”
彭氏還是将這話給問出來了。
作爲錢串子的彭氏最是愛财,對着即将到手的三千兩銀子,彭氏自然是得問清楚。
萬一哪天飛了咋辦啊。
彭氏還想生個二胎呢,這不得花錢啊!
“你娘我說治療白小姐的臉,需要三千兩銀子,那白小姐的臉就是需要三千兩銀子。”
額……好任性的老娘啊!
彭氏吞了吞口水,一副惹不起的樣子,“娘,你說的對。白小姐也沒有跟娘讨價還價的餘地。”
夏青哼了一聲說道:“那自然是了。大不了你娘我,不治了就是。我不過就是少賺三千兩一銀子而已。而那白小姐,毀掉可就不隻是一張臉,還有整個人生了!”
夏青就是清楚臉對白語嫣的重要性,所以才能這麽有底氣的狠宰白語嫣。
高文修聽着夏青這般說,真是忍住爲自己的娘親點贊呢。
這可是又給家裏添了好幾千兩銀子了。
高文修覺得,自從爹回來以後,娘就慢慢變了。
從前高文修覺得自己娘既是娘,是長輩。
如今高文修倒是發現娘竟然還有小性子,小任性。
這果然就是愛情的力量。
顔如玉旗艦店的事情算是整理好了。
夏青和高承恩就又回到顔如玉一号店繼續開門做生意。
畢竟這會兒時間還算早。
而彭氏和高文修兩個人就八卦了。
“老三,你覺不覺得娘變化好大啊!”
彭氏閑聊問道高文修。
高文修猛點頭,“我覺得!十分覺得!非常覺得!”
“你說咱們爹到底對娘做了什麽啊!讓娘這麽性情大變?”
彭氏問道。
“爹對娘能做什麽?除了惹娘生氣?”
高文修毫不掩飾的鄙視起來自己的爹。
在顔如玉一号店收拾的高承恩,在高文修說完這話後,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幾個噴嚏,估計是被冒犯到了。
彭氏想想自己男人說的也有道理。就自己公公那個德行,又不會說話,又不會哄女人。
除了惹娘生氣,還能幹什麽呢?
别人能給女人人灌迷魂湯,公公顧家就灌毒藥了吧。
“可娘最近就變的……變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
彭氏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夏青如今的變化。
“變得像個女人了是嗎?”
高文修說道。
彭氏忙點頭,十分贊同高文修,“老三,就是,就是,就是你說的那樣。像是個女人性子了。”
高文修一臉黑線,什麽叫像是女人性子啊?難道從前自己娘親是個男人性子嗎?
“你是不是覺得,娘現在的性子,就跟你一樣了?尤其是像你對我時候的性子?”
高承恩這麽一問,彭氏想了想好像還真是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