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娘,我素來就知道你是個心善的。想必一定不會就這麽分文不少的。”
白蓮花這是在給夏青戴高帽子呢。
夏青才不吃這套呢。
“白姨娘,我雖是個心善的。可我也是個做生意的。我總不能做些虧本的事情來。”
“這又是要去研制解毒的方子,又是要做成解毒的藥膏。這哪樣不是需要銀子的啊。”
“況且白家小姐的臉,已經那般嚴重了,我怕是要多費好多心裏才行。”
夏青當然是不會給白語嫣算便宜一點的。
況且白語嫣難道真的拿不出三千銀子來?
肯定是拿得出來的。
“如若白姨娘和語嫣小姐覺得我收三千兩銀子太貴了,那就不如就另請高明吧。”
夏青說完,便對大家說道:“你們若是誰覺得我做的解毒膏太貴了,那可以不買。買東西,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大家覺得貴,不願意買,也無所謂的。”
反正中毒的又不是我。
當然無所謂了!
張家、李家、王家的三王小姐,本就花五百兩銀子,就能将臉治好。
五百兩銀子對于他們來說,自然是不貴的。
三位小姐便說道:“我們這就讓人回去取銀票過來,高大娘,你隻管放心的給我們研制解毒藥膏。”
衆人見到三位這樣說,也說道:“還請高大娘放心研制藥膏,我們到時候定是會來購買的。”
反正大多數人隻是用過那雪花膏,臉上并沒有反應。
隻需花費一百兩,這對于洛城鎮有錢人家來說,也是拿得出來的。
比起容貌和性命來說,這一百兩銀子着實不算什麽了!
夏青不願意降價,而除了白語嫣,大家都很願意購買夏青說的那解毒膏。
白蓮花也沒辦法了,隻得求助沈惜文,“惜文妹妹,你說這可怎麽是好啊?”
沈惜文當然知道,白蓮花這是想讓自己跟夏青說說情,看看能不能少些銀子。
可沈惜文又不是傻子,夏青今天所作所爲已經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幫自己了。
沈惜文若還得寸進尺的讓夏青少些銀子。
那沈惜文就太不識趣了。
“白嫂子,高大娘做生意,自有高大娘做生意的原則。我們又怎好說什麽。”
沈惜文這是委婉的拒絕了。
而夏青才不管白語嫣要不要治臉呢。
況且夏青十分笃定,就算是三千兩銀子,白語嫣最後也肯定會治臉的。
“既然大家都想買解毒膏,那就勞煩大家去顔如玉旗艦店登記。等我将這解毒膏做好以後,再通知大家來我店子裏來取。”
夏青說完,那些需要買解毒膏的人,就在彭氏和高文修的帶領來,去到了顔如玉旗艦店。
對所需的解毒膏的客人信息,一一進行登記。
“姨母,怎麽辦啊?三千兩銀子啊。可我的臉,也沒辦法了。”
白語嫣一邊肉疼銀子,一邊又想着自己的臉的。
“姨母,你倒是給拿個主意啊!”
白語嫣見着越來越多的人,跑去顔如玉旗艦店登記,這裏就開始慌了起來。
這還有什麽好糾結的啊?
當然是要給白語嫣治臉了啊。
白蓮花十分肉疼的說道:“嫣兒,去顔如玉那裏登記吧。你的臉總歸是要治的。”
而且白蓮花已經想好了,白語嫣的臉治好以後,要是能加入京城的世家去,那白家飛黃騰達也是之日可待的。
現在花三千兩銀子,權當是給白語嫣的投資了。
得了白蓮花的話,白語嫣也帶着丫鬟,去彭氏處進行了登記。
“喲,白小姐,你這是想通了?還是覺得治臉要緊?”
彭氏明知故問。
“白小姐,我就說嘛。這錢财本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什麽好重要的。還是治白小姐的臉比較重要。畢竟這人可就是活一張臉呢。”
錢财來身外之物?
白語嫣分明就是很喜歡錢财這種身外之物的。
況且彭氏以爲白家有很多這種身外之物嗎?
白語嫣皮笑肉不笑,說道:“這位姐姐說的對。還是治臉要緊。”
見着白語嫣吃癟的樣子,彭氏别提有多高興了。
她自己就是個錢串子,大财迷,嗜錢如命。
白語嫣這種,雖然趕不上她,可被她彭氏這麽一說,肉痛感會加劇,那是肯定的。
沈惜文這邊已經将如雪堂的人都給抓下去了,如雪堂的鋪子也已經派人給看住了。
沈惜文便跟夏青說道:“高大娘,今日之事,這是多虧你了。”
說罷又對夏青給行了個禮。
夏青趕緊回禮,說道:“夫人,嚴重了。這對我來說,本來也是舉手之勞。況且我跟那如雪堂本就不對付。這次就權當是爲民除害了。省的如雪堂禍害大家。”
順帶還幫自己鏟除了一個競争對手。
這何樂而不爲呢。
“就是呢。那如雪堂真是太壞了。居然賣雪花膏這種毒物!”
何清韻說起如雪堂的這一行徑,也十分的不恥。
“所以,剩下的時候,就要勞煩夫人和小姐了。”
“秦翠蓮上次就那麽安然無恙的從縣衙給放出來了。想來也是有些緣由的。隻是我這老婆子身份卑微,也查不清楚這其中的真相。”
“這事情也隻有勞煩沈家出面了。既然如雪堂如今販賣毒物,那就決不可姑息。還望夫人費點心。”
夏青這話說的雖有些隐晦,但是沈惜文那麽聰明又怎麽會聽不懂夏青的意思呢。
這不就是想說,秦翠蓮肯定是跟縣衙的人有所勾結,所以才會安然無恙的就被放了出來。
這次既然掌握了如雪堂販賣毒物的證據,那就應該讓如雪堂受到應有的懲罰。
“高大娘,多謝提醒。我定當好好處理這件事情。畢竟這事情關系到洛城鎮這麽多人的性命。”
說罷,沈惜文和何清韻就跟夏青告辭,帶着如雪堂的人走了。
剩下的人将購買解毒的膏的信息登記好以後,也紛紛散了。
洛城鎮最繁華的街上,又恢複到了往昔。
可這次不一樣的是,昔日繁華人鬧的如雪堂,如今已經被沈家的人給派人把手着。
看來是不能在東山再起了。
畢竟是得罪了沈家。
“娘,你怎麽知道那鴨子羽毛抹了雪花膏會變成黑色?”
這會兒,店裏的事情忙完了,彭氏也得空問道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