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梅你個賤蹄子,你這是做什麽?”
秦翠蓮對着高三梅吼道。
“你個小蹄子,是不是跟夏青那賤人是一夥的!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秦翠蓮一直覺得這高三梅既然是夏青的侄女,搞不好跟夏青也是一夥的。
“蓮姐姐,你這是做什麽?我不過是想說,這會兒白小姐的臉被如雪堂雪花膏給弄的快毀容的事情,鬧得洛城鎮人盡皆知。蓮姐姐若這時候被放了出去,隻怕是會被人說閑話。”
“就算是重新開張如雪堂,隻怕衆人也會因着白小姐的事情,而對如雪堂有所顧忌。”
“我這麽做也是爲了蓮姐姐好。”
說罷,高三梅眼眶就開始紅了。
這眼淚水也就忍不住的流了出來,高三梅無比嬌弱的靠着秦威說道:“爺,你看蓮姐姐。我好心好意想幫蓮姐姐,沒想到蓮姐姐竟然這般誤會我。”
“梁師爺,你也要爲我做主啊。你也不管管蓮姐姐。”
高三梅哭的楚楚可憐,秦威一臉心痛說道:“翠蓮,三梅這麽做也都是爲了你和如雪堂的名聲着想。你怎地這麽說三梅。”
“翠蓮,不可無理。現在說的是正事,不可由着性子胡來。”
梁健超也對秦翠蓮呵斥道。
秦翠蓮見秦威和梁健超都幫着高三梅說話,也覺得高三梅說的有些道理。
現在秦翠蓮就算是回了如雪堂,将那如雪堂給開了起來。
那些人定是不會相信如雪堂的東西,也不會來如雪堂買東西的。
秦翠蓮便癟了癟嘴說道:“罷了,那阿超和哥哥覺着什麽時候合适放我出去,那就什麽時候放我出去吧。”
這件事情也就這麽定了下來。
秦翠蓮也讓人給帶了下去。
秦威也帶着高三梅告辭了梁健超。
高三梅走的時候,可是特意将自己的手帕給不小心佛在了梁健超的手上,撩的梁健超一陣的春心蕩漾。
高三梅回頭,還給了梁健超一個深情的眼神。
梁健超見着高三梅這個美嬌娥被秦威帶着,也隻得無奈作罷。
可心裏卻是盤算着,早晚要讓高三梅這個美嬌娥陪陪自己。
沒多久秦翠蓮便被放了出來。
出來後的秦翠蓮,要做的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讓如雪堂重整旗鼓。
因此便有了剛剛如雪堂重新開張的那一幕。
秦翠蓮跑到夏青的顔如玉旗艦店,一口要咬定自己的雪花膏是沒有問題的。
有問題是白語嫣的臉。
不僅如此,秦翠蓮還說道:“夏青你個鄉下婆子。你就是眼紅我如雪堂的生意好。故意慫恿了白家小姐,非的将白家小姐臉上的問題,賴在我如雪堂的雪花膏身上。”
“你這鄉下婆子心思還真是歹毒。還好咱們縣衙的人都不是個蠢貨。知道我如雪堂的雪花膏是沒有問題。這便将我給放了出來。”
秦翠蓮此刻說的十分得意。
白語嫣和秦翠蓮的這一番鬧騰,自然就吸引了許吃瓜群衆圍觀看熱鬧。
這不,聽完秦翠蓮這話,不少吃瓜群衆紛紛表示:“人家如雪堂掌櫃說的有道理呢。人家雪花膏賣了那麽多人,怎地就白家小姐用了就出了問題了。”
“可不呢,這可真是奇怪呢。”
“這有什麽奇怪的啊。還不就是白家小姐的臉,自己就是個有問題的,還非得賴上人家如雪堂。”
“定是這樣的,那如雪堂先前還真是冤枉了。”
……
吃瓜群衆這般想,夏青也不意外。
畢竟秦翠蓮是被白蓮花給送進了縣衙,又從縣衙完好無損的給回來了。
若不是秦翠蓮無罪,那就是秦翠蓮有了什麽通天的本事。
大多是吃瓜群衆還是願意相信秦翠蓮是無罪的。
如雪堂的那雪花膏也是沒有問題的。
“你個老妖婆,你亂說什麽!我的臉就是被你那雪花膏害的!”
白語嫣這會兒也跟着跑來了顔如玉旗艦店,對着秦翠蓮厲聲說道。
“白家小姐,你非得一口咬定你的臉就是被如雪堂的雪花膏給弄了這樣,我看啊,這都是你跟夏青那婆子串通好的。”
“夏青那婆子就是想誣陷我如雪堂,好搞垮我如雪堂。而白家小姐你,不過就是想找個背鍋的,給你毀容找個借口而已。順帶還能讓我如雪堂出錢把你的臉給治好。”
“白小姐,你和夏青那鄉下婆子的什麽時候也一起同流合污了啊!啧啧,真是丢臉啊!”
秦翠蓮諷刺道。
吃瓜群衆見着秦翠蓮這麽說,也是激動了,“如雪堂的掌櫃說這一切都是白小姐和顔如玉的老闆串通好的。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我瞧着人家如雪堂掌櫃說的有模有樣的,還真像是那麽回事呢?”
“可不呢,這事也不好說呢。畢竟隻有白家小姐的臉變成了那樣了。”
“若真是這樣,那白家小姐也太不要臉了。”
……
白蓮花哪見得秦翠蓮那般說白語嫣,這不,就趕緊的站了出來,幫白語嫣說話。
白蓮花說道:“秦掌櫃,你說話做事也是要講點道理的。嫣兒的臉,分明就是用了你那雪花膏才變成這樣。如今我們向你讨要那雪花膏的方子,也是爲了給嫣兒治臉。”
“哼,你以爲我不知道。白姨娘你如今跟夏青那婆子是一夥的。我看要我那雪花膏的方子給白家小姐治臉是假。夏青那婆子想獨吞了我那方子才是真的。”
“我那雪花膏可是個好東西呢。”
秦翠蓮一說夏青想獨吞如雪堂的雪花膏的方子,吃瓜群衆就又激動了。
“白家的人和顔如玉的老闆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想要人家如雪堂的方子。”
“就是啊,誣陷人家雪花膏有問題,竟然就是爲了得到人家的方子!如雪堂真是冤呢。”
“可不是呢。”
……
秦翠蓮聽到白語嫣說是夏青要那雪花膏的方子給白語嫣治臉,秦翠蓮第一反應就是夏青想獨吞了雪花膏的方子。
夏青聽到這話,真的就不自覺的就笑了。
秦翠蓮做了這麽久的脂粉生意,怎麽還這麽沒有常識。
夏青譏諷道:“秦掌櫃,還真是枉費你做了這麽多年的脂粉生意。咱們做脂粉生意最要緊的是什麽?那當然是方子了。”
“可秦掌櫃,那方子固然是重要。但是這方子已經被你如雪堂做成了雪花膏,我就得了那雪花膏的方子,難道還要照着那方子做成雪花膏又在我顔如玉賣嗎?”
夏青就覺得秦翠蓮這邏輯十分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