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去找如雪堂要雪花膏的方子去!”
白語嫣對白蓮花說道。
“嫣兒,如今如雪堂已是人去镂空,我們還去那如雪堂做什麽。”
白蓮花說道。
“那怎麽辦?如今得不到如雪堂的雪花膏方子,我的臉就沒治了!我不管,我就要去如雪堂看看!”
白語嫣也是着急着自己的臉,便也不管不顧的往如雪堂跑。
夏青這會而在顔如玉一号店,如雪堂在顔如玉旗艦店對面。
白語嫣一跑,自然白蓮花也不能呆在這裏。
白蓮花便說道:“惜文妹子,我去看看嫣兒!”
說罷,白語嫣就帶着自己身邊的丫鬟小厮,都去追白語嫣去了。
白蓮花可是害怕白語嫣如今這副尊容,被人給撞破了。
那可就真是丢臉丢大發了。
沈惜文和何清韻見白語嫣和白蓮花都走,沈惜文也說道:“高大娘,這就叨擾你了。既然高大娘已經将治語嫣的法子給說出來了,那我們這就想法子尋了那雪花膏的方子才行。高大娘我這便告辭了。”
何清韻也懂理的說道:“高大娘,告辭。”
說罷,沈惜文和何清韻也帶着丫鬟和小厮離開了。
将沈惜文一行人送走,夏青這才來到店子裏面。
高承恩已經趁着夏青跟沈惜文一行人說話的功夫,将鋪子裏的商鋪都擺放好了。
這會兒趕集的人也陸續多了起來,店子裏的生意也好了起來。
夏青還沒來得及跟高承恩多說話,就已經被店裏的顧客拉着問東問西的,詢問買東西的事情。
一忙和,夏青就忘了之前跟高承恩談話的話題了。
直到快中午了,李黃花又來到了夏青家的鋪子裏。
這回兒鋪子裏人也少了,李黃花來到夏青的顔如玉一号店,手裏還拎這一個籃子。
見着夏青自然是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等見着高承恩的時候,那兩隻眼睛,可是又有好多粉紅泡泡往上冒呢。
“恩公!人家來看你了。”
李黃花立馬就用那小胖手拉着高承恩。
高承恩見着李黃花,忽然就覺得眼前一黑,瞬間什麽視線都被李黃花給擋住了。
李黃花的體積真是不容小觑。
高承恩沒有吭聲,也沒搭理李黃花,反而是繞過李黃花,直接走到了夏青身邊,幫着夏青幹活。
李黃花哪由得自己這般被忽視,這不,一個轉身,就又湊到了高承恩身邊,嬌滴滴的說道:“恩公,你怎麽不理人家啊!”
夏青在一旁,見着默不吭聲的高承恩說道:“當家的,人家小花姑娘叫你呢。”
應着夏青的聲音,高承恩這才擡頭,望着李黃花說道:“小花姑娘,你來找我有何事?”
“恩公,我來找你就一定要有什麽事情嗎?我就來看看你不行啊!”
李黃花說着又打開了自己手上提着的籃子,“恩公,你看,這是我給你做的餃子,韭菜餡的呢。可香呢。你趕緊嘗嘗。”
說着李黃花就将籃子裏用碗給裝着的餃子給拿了出來,然後用事先準備好的筷子給夾了一個,準備喂給高承恩。
這一舉動,着實讓高承恩有些頭皮發麻。
而一旁的夏青則是一臉看笑話的樣子。
高承恩推開李黃花的手,說道:“我不吃餃子。”
“你爲何不吃餃子?”
李黃花一臉疑惑。
“因爲我妻子夏青不愛吃餃子,更是不會吃韭菜餡的餃子。所以我也不吃餃子,更不吃韭菜餡的餃子。免得她挨我近了,聞到我身上那股韭菜的味道。”
高承恩自從上次給夏青買了韭菜餡的餃子,夏青吃了以後生了好大的氣。
後來高承恩也有仔細觀察過夏青。
夏青的确是很讨厭韭菜的問道。
别說是吃過韭菜,就是去割過韭菜,夏青問道了那味道,她都會走的遠遠的。
果不其然,如今李黃花将那韭菜餡的餃子給端了出來,夏青問道了那韭菜的味道,就立馬走的遠遠的。
“恩公,你竟然如此在意那老女人!”
李黃花聽着高承恩的話,心裏十分的不高興,還嘟囔着自己的大嘴巴。
真是看起來一點都不萌,也一點都不可愛,反而像是豬的嘴巴那般滑稽。
一旁的夏青聽着高承恩的話,心裏也很震驚。
原來夏青的這一切習慣,高承恩竟然都記得。
事到如今,夏青依然奇怪,那天高承恩給自己買的那一碗韭菜餡的餃子,夏青又是如何吃的那般香甜的。
直到吃完,竟然都沒有發現那是韭菜餡的餃子。
後來夏青才明白,那便是愛情的力量。
“夏青是我妻子,我自當愛她敬她。”
高承恩面色如常,仍舊是冷着臉,低聲的說道。
可夏青聽着高承恩這話,就不免得在心裏一陣翻騰。
高承恩真的有把她夏青當成是自己妻子了嗎?
同樣,夏青也想問自己,有把高承恩當成是自己的丈夫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夏青從來不曾把高承恩當成是自己真正的丈夫。
更加不會如高承恩說對自己那般,愛他,敬他。
可高承恩說的這些話,都是真心話嗎?
“那老女人有什麽好的啊?一把年紀就不說了。不像我似的,可是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呢。不知道恩公你喜歡她什麽?”
李黃花不滿的剜了夏青一眼,酸酸溜溜的說道。
“我說李黃花,你長成啥樣的,你心裏沒點數嗎?你有臉說我嗎?”
若真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這麽說夏青也就罷了。
重點是李黃花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死肥婆。雖然是比夏青年輕。
但是要說如花似玉,夏青可是不承認。
“恩公!你看,這老女人多兇啊!恩公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做的你的妻子啊!”
李黃花要不是長了那一身的肥肉,體積也是不容小觑。夏青差點聽了這話都要對李黃花報以同情了。
可見着李黃花那身材體積和容貌,夏青就放棄了這想法。
“小花姑娘,夏青是我妻子。這是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或許你覺得夏青說話大聲,比較兇。可是我知道,那不是夏青說話兇,那是夏青這麽多年爲了保護我的那些孩子們所逼不得已學會的自保。”
“我從軍十年,将夏青和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留在村裏。夏青一個女人,拖着幾個孩子。若是性子軟弱些,指不定就不能活到今天見着我回來了。”
高承恩還是将自己這麽多年對夏青的愧疚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