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恩的唇觸及夏青唇瓣的那一刻,高承恩有一種腦充血的感覺,一股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力量就那麽直直的由丹田,往高承恩腦袋上冒。
其實那也就是荷爾蒙的力量了。
等到高承恩吻上夏青了,高承恩才反應過來,我特麽這是幹什麽?我在對夏青這女人幹什麽?我是瘋了嗎?
而高承恩見着夏青那一臉的驚慌失措,還瞪的大大的眼睛時,高承恩就更慌了。
立馬的放開了夏青的手,然後離開了夏青的唇。
夏青被高承恩突如其來的吻搞的也是十分懵逼。
夏青心裏叫罵道,麻蛋的,這還是老娘的初吻!
尼瑪這是啥玩意兒啊?
接吻就這感覺嗎?
老娘還沒來得及感受,就沒了?
這就叫接吻?
高承恩見着夏青紅着臉,有些呆呆的樣子,還以爲是自己剛剛那舉動吓到了夏青,心裏還有些過意不去。
高承恩尴尬的說道:“夏青,我……”
高承恩這話還沒說話,就隻聽到自己耳邊啪的一聲。
是的,夏青給了高承恩一巴掌,然後還說道:“高承恩,你個臭流氓!”
說罷夏青就使出蠻力,一邊推着高承恩,一邊說道:“高承恩,你給我滾出去!”
高承恩鬼使神差的吻了夏青,加上夏青莫名其妙的一巴掌,高承恩也懵了,就任由着夏青将自己給推了出去。
将高承恩推了出門,夏青就嘭的一聲将門給關上了。
夏青背靠着背闆,摸了摸自己那顆砰砰跳的小心髒,說道:“麻蛋,高承恩這個流氓,居然強吻老娘!真是臭流氓,臭不要臉!”
“那可是老娘的初吻耶!”
說罷,夏青又想了想,這麽說好像也不對。
畢竟在這個時代,高承恩和夏青早就已經是夫妻了。
夫妻那些事情,高承恩和夏青也是早就做過了的。
可跟高承恩做夫妻那些事情的,都是原主,如今的夏青還是個心理上來說還是個雛兒。
“吓死我了!麻蛋的,這戀愛什麽的,果然是談不得的!老娘還是斷情絕愛,做個搞事業的女子就行了!”
“男人隻能阻礙我搞事業的步伐!”
夏青一個人自言自語,也隻是想緩解自己内心有些激動,又有些慌張的感情。
另外還有些莫名的興奮和高興,回想起來,竟然還有一絲的甜蜜。
一時之間,夏青竟然回味起跟高承恩那個蜻蜓點水的吻來了。
夏青甩了甩腦袋,自言自語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說罷,夏青就走到床邊,一下子倒在床上。
腦子裏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到自己在現代的時候,更多的是自己如今在這個時代的生活。
夏青想,在現代自己到死都是一個人。
如今這個時代,自己居然有有兒有女有孫子孫女,還有丈夫了。
這是難不成還是爲了彌補自己在現代孤家寡人的遺憾嗎?
想着想着,夏青又想到高承恩了。
這個刀疤男!
真是擾亂人心智!
夏青爲了不想高承恩,便翻身起來,去将自己鎖在箱子裏的銀票都給翻出來,好好的數了數,又看了看自己買了鋪子的地契。
果然金錢和房産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庸俗又誘人的氣息。
這樣的氣息讓夏青安定,一瞬間,夏青就決定了,男人,哪有搞事業重要。
男人都是浮雲,搞事業才是最重要的。
等哪一天,夏青成了這大蜀國數一數二的大富婆了,夏青才不在意高承恩是不是三妻四妾呢。
反正夏青也是要去找小鮮肉的。
想到這些,夏青就平靜的在房間裏,将這段時間的賬給理清楚了,又思考了一些開春以後顔如玉店子上該賣什麽東西的事情。
夏青還沒将這些事情給理清楚,就聽到李氏敲門的聲音,“娘,午飯做好了。咱們都在堂屋等你吃午飯。”
“好勒,我馬上就過來。”
夏青應着李氏的話,回應到李氏。
這會兒夏青也整理好情緒,自以爲很是平靜的去到堂屋,在高承恩身邊坐下。
可夏青還是高估了自己,見到高承恩的那一刻,夏青又有些慌神了,而且還又想起了那個蜻蜓點水一樣的吻。
夏青的臉竟然也不争氣的紅了起來。
而高承恩見到夏青,也是尴尬的一匹,這不就手忙腳亂的說道:“夏青,你多吃點肉。”
說罷就趕緊去給夏青夾了一大塊肥肉。
夏青見着碗裏高承恩夾的那一塊肥肉,瞬間就沒好氣了,“我不吃肥肉。”
說罷,夏青就将碗裏的肥肉又給夾回了高承恩碗裏。
這搞得高承恩有些尴尬,一家人也看着夏青和高承恩這一波尴尬的操作。
彭氏和高文修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無奈的笑了笑了。
其他人則是不敢說話,隻能莫名其妙的看着。
這一頓飯,夏青除了不理會高承恩以外,其他都還算正常。
吃過午飯,大家人也就開始了下午的勞作生活。
這次夏青倒是沒有帶任何情緒,照例的該讓高承恩幹什麽就幹什麽。
沒有刻意的整高承恩,也沒有刻意的讓高承恩幹輕松的。
而夏青自己也該幹嘛幹嘛去。
彭氏和高文修見着夏青這般,不免得又湊到一起嘀咕了起來。
“老三,你說爹和娘到底怎麽回事啊?”
彭氏搞不懂婆婆,便問道自己男人。
“我這也快搞不懂了。娘明明就是吃醋了。可是怎地娘如今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呢?爹是怎麽回事啊?娘吃醋這麽好的機會都不抓住,這以後娘就跟是要把爹當空氣了。”
高文修也托腮,看着一臉正常的爹和娘。
“當空氣也好,至少娘不會生氣。”
彭氏說的這是實話。比起婆婆跟公公賭氣,吵架,搞的一家人戰戰兢兢,彭氏還甯願公公和婆婆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
這樣至少婆婆情緒穩定,不至于傷及無辜。
高文修也贊同的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爹搞不定娘,娘又是醋壇子,火藥桶。想來想去,還是讓娘冷靜下來最好。”
“隻希望,咱們爹能識趣一點,别再去招惹咱們娘了。”
高文修爲了這個家的安定團結,也是真心這麽希望的。
沈府内。
“惜文妹妹,你若是不幫嫣兒,我就不活了啊!”
白蓮花哭哭啼啼的對着沈惜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