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梅因着模樣生的不錯,這越長大還越就出挑了。周氏也慢慢就生了讓高三梅去有錢人家做妾的心思,這對高三梅也的态度也變好許多。
最近高三梅又聽自己娘周氏和大嫂胡氏說二嬸夏青在鎮上給勾了男人賺了好多銀子,頓頓吃肉。頓頓吃米飯,還給家裏人都買了新衣服。最近又買了馬車。
這可是讓高三梅嫉妒的不行。
就算二嬸夏青是勾男人給得了銀子,那她高三梅也覺得那是二嬸的本事。能勾了男人,還從男人的兜裏給掏了那麽多銀子。二嬸也是個有本事的。
高三梅:二嬸,你可是我榜樣呢。
快給我傳授一下這勾男人的經驗呗!
夏青:我去!
老娘的銀子都我憑本事賺的好吧!
勾啥男人啊,一把年紀了。
高三梅:二嬸,就是因爲你一把年紀了,還能勾男人,這才讓人佩服啊!
夏青:……和着我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啊!
高三梅是知道先前周氏和胡氏去二嬸家給鬧騰了好幾次,又是搶東西,又是打人的。可是這搶回來的東西也讓還回去了,還給簽了欠二嬸家三十兩銀子的欠條。
高三梅在心裏可是覺得周氏和胡氏兩個人蠢死了呢。
二嬸既然能在城裏給勾了有錢的男人,那還不得趕緊的跟二嬸搞好關系啊。這樣才能讓二嬸給她高三梅介紹幾個有錢人認識啊。
高三梅自信,若是能讓她見了有錢人,不管是老爺還是少爺,她高三梅定是有法子給伺候的對方舒服,讓對方将自己納了做妾。
高如玉:三梅姐姐,你這咋想去給有錢人家做妾啊!
我好歹也是想着給嫁給有錢人家少爺做少奶奶的!
你這做妾,真是上不了台面哦!
高三梅:呵呵,我做妾上不了台面?
我看你想嫁給有錢人家少爺當少奶奶才是癡人說夢!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模樣,真當有錢人家的少爺都是人傻眼瞎,錢還多啊!
高如玉:你……你竟然這般說我!哼!不理你了!
我要找娘去!
讓娘給我準備嫁妝去!
高三梅:呵呵!蠢貨!
“三梅回來了啊。這不是你二嬸那個賤人又打了你大嫂和栓子嗎?我正打算和你大嫂去找你二嬸那賤人家讨個說法呢!”
說着,周氏就要拉着胡氏去夏青家。
“娘,且慢。上次你和大嫂去二嬸家就沒給占這啥便宜。這次你又和大嫂去,隻怕是吃虧的又是你和大嫂呢。”
“你個賤蹄子,你懂個什麽!”
周氏可是聽不進去高三梅的話,覺得高三梅說的都是屁話。
其實高三梅是想着現階段是她娘周氏和大嫂胡氏理虧,不管怎麽說都不宜和夏青硬碰硬。
“娘,你聽我一句,你若是和大嫂去,定是你們吃虧的。二嬸沒準又去找村長。到時候村長就真的要把我們給敢出高家村了。”
伴随着啪的一巴掌,高三梅那白皙的臉蛋上,立馬就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你個賤蹄子,别以爲你日後要嫁給有錢人家做妾,你就了不起了。這個家還輪不到你說話!你不過就是個死丫頭片子,賠錢貨。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能留着換更多的銀子,我早就把你給賣妓院去了!”
高三梅就知道,平日裏周氏之所以還能待見他幾分,完全是因爲高三梅長了一張還算不錯的臉。
這村裏的媒婆也是把來來回回的往老高家跑,好多人都了媒婆來說媒呢。
不過這周氏可是個掉錢眼裏的人。之所以高三梅現在都還沒定親說個人家,完全是因爲那些來說親的人,給的聘禮太低了。
這裏面也有幾個鎮上死了老婆來找鄉下姑娘續弦的,可是這聘禮也才給五兩銀子。
周氏覺得太少,也就沒有同意。
于是就跟村裏的媒婆說,讓媒婆給看看,有沒有哪家老爺需要找小妾的,隻要聘禮給的高,高三梅立馬就給送過去。
高三梅挨了巴掌,又聽着周氏這般說,便捂着臉,低着頭不再說話。
周氏則是拉着胡氏和高栓子怒氣沖沖就往夏青家走去。
等到胡氏和周氏都走了以後,高三梅這才把頭擡起來,望着胡氏和周氏還有高栓子的身影,嘴角譏諷了笑了。
這眼神裏有股說不出的恨意,這股子恨意直直逼向周氏。
高小花在旁邊看着,高三梅這眼神可是把高小花給吓了一跳。
要知道三姑高三梅平日在家裏是最溫柔可人的,平日裏都會對着自己溫柔的笑呢。奶奶周氏也甚少打罵三姑。高小花心裏可是十分喜歡高三梅的。
而現在的高三梅,跟變了長臉似的,一副兇神惡煞要吃人般的樣子。
可是讓高小花不寒而栗。
周氏領着胡氏和着栓子,先去地裏找了自己的丈夫高大壯和兒子高大根,還逼着小叔子高三壯一起去。
找了這麽一幫人了,周氏才領着大家急匆匆的往夏青家走去。
“夏青你個賤婆娘,趕緊給我滾出來!”
周氏一腳踢開夏青家的院門。領着老高家的人就站在夏青的院子裏。
夏青就知道,這沾上了老高家的事情,周氏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好,家裏的男人們都回來了,就算是要幹架那夏青家也是絕對不能吃虧的。
“大嫂,你嘴巴放幹淨點!你從前嘴巴就不是個幹淨的。我敬着你是大嫂,是老高家的人,不跟你計較。如今我瞧着大嫂你倒是得寸進尺了。”
夏青聽到了周氏的聲音,就讓家裏的女人在屋裏子别出去。讓家裏的男人們跟着自己出去。若是真的避免不了又是要幹仗,那家裏的女人和孩子們在屋子裏給安全待着,夏青和家裏的男人們和周氏那群人打架也會少些顧慮的。
“得寸進尺?你個賤婦!自己勾男人是個不幹淨的就算了,竟然還敢打我家栓子。你知不知道栓子可是咱們老高家的長孫,哪裏是你這個不幹淨的女人能碰的!”
“娘,可不是呢。二嬸一個做長輩的,不愛護晚輩就罷了,竟然還動手打了栓子。不僅打了栓子,就連我也一起打了呢。”
胡氏可不管之前是不是因爲高栓子去搶大丫和狗蛋的銀镯子。反正胡氏就隻知道她二嬸夏青打了自己和栓子。
夏青:原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這麽個意思啊!
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