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想起來了
“高家村的人?”
顧開年重複道,“你們是高家村的人?”
“你就是那個高大娘?”
夏青點頭說道:“我就是高家村的高大娘。這個老爺,這人是不是就是當年的高承恩?”
顧開年對于高承恩的過往,其實也并不清楚。
知道兩年前高承恩爲了給軍營搞到羽絨服,是去過高家村的。
也聽沈志山說,高承恩還很不要臉的去加班了高家村高大娘的丈夫。
顧開年想,難道眼前這個女兒,就是謝景辭冒充的那人高承恩的妻子和兒子?
顧開年覺得頭大,謝景辭是謝景辭,高承恩是高承恩。
根本就是兩個人。
如今謝景辭失憶了,對從前的事情,也不記得了。
這下要怎麽解釋才好呢。
顧開年剛想繼續說話,解釋一下。
謝景辭就低聲重複道:“夏青?高文修?”
“你就是夏青?”
夏青猛的點頭,說道:“我就是夏青。當家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謝景辭搖了搖頭,說道:“我什麽都沒有想起來,我隻是覺得,夏青這個名字,好生熟悉。”
“在夢裏,我也時常夢見一個叫夏青的女人,可是我卻是怎麽樣都看不清楚她的樣子。”
夏青失望了,“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
“我當家的臉上,又一道刀疤,而你沒有。”
說罷夏青就想走了,可高文修卻說道:“娘,你不能就這麽走了,我瞧着這人,分明就是爹。”
“老三,你爹臉上有刀疤。”
夏青笃定的說道。
可高文修卻說道:“娘,其實爹臉上的那條刀疤是假的。我見過爹在房間的時候将那刀疤給取下來。”
那是夏青當初被誣陷被抓之前的幾天,高文修發現的。
高文修還沒來得及跟夏青說,夏青就被誣陷,被抓了,要被抓取砍頭了。
後來,高承恩死了,高文修就沒有必要在提及這件事情了。
可如今見着這個人,高文修就十分笃定這人就是自己的爹。
高文修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就是如此的肯定。
可能既是一直來自親人的自覺。
“什麽?老三,你說什麽?”
“你說你爹臉上的刀疤是騙人的?”
夏青不敢相信,高承恩臉上的刀疤竟然是騙人的。
說罷夏青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直接就撲向謝景辭,粗魯的掀開了謝景辭的衣服。謝景辭身上的胎記,就赤裸裸的出現在了夏青的面前。
這是跟高承恩一模一樣的胎記。
夏青見過高承恩赤裸上身的樣子。
“你真的是高承恩?”
顧開年覺得這個高大娘應該是對謝景辭的身份所有誤解,便說道:“高大娘,我想你是誤會了。他不是高承恩。他是謝景辭。”
“謝景辭?橫海将軍謝景辭?就是管理神策營的那個将軍?”
高文修重複道。
好早好早以前,高文修和高二牛還在洛縣縣衙跟這個謝景辭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隻是覺得像是自己的爹高承恩。
卻沒想到自己的爹高承恩,真的就是神策營的橫海将軍謝景辭。
夏青也忽然就笑了,“果然,從前的一切都是騙我的!”
“你居然是神策營的橫海将軍謝景辭!”
說罷夏青就說道:“咱們就吧,你爹已經死了!”
“咱們眼前的這個人,神策營的橫海将軍謝景辭!”
夏青一瞬間,心如死灰,沒想到高承恩對自己竟然有這這麽大隐瞞。
聽顧開年那麽一說,估摸着回來好夏青也是因爲羽絨服的事情。
夏青忽然就覺得好諷刺。
從前高承恩就去從軍,裝死,因爲羽絨服回來,還對自己隐瞞身份。
後來爲了要救夏青,死了,現在想來,當初沈志山死活要帶走高承恩的屍體,也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吧。
夏青就這麽一刻,覺得高承恩也罷,謝景辭也罷,不過是個對自己已經自家的人别有用心的人而已。
高文修也很是吃驚,可還對夏青說道:“娘,不管爹是什麽身份,他都是我的爹,也是你丈夫。”
夏青卻擡眼,對着高文修說道:“老三,怎麽?如今你知道,你爹是橫海将軍了,就想盼上這個做将軍的爹了嗎?”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高文修趕緊解釋道。
“老三,我告訴你,你爹是個什麽橫海将軍,咱們不要也罷。”
“你爹去從軍十年,從未管過我們家的死活。甚至還傳回消息說你爹已經死了。”
“這也就罷了,死了就死了吧。咱們孤兒寡母的,沒有這個男人,也一樣活。”
“可後來你爹又活着回來了。你知道你爹爲什麽回來嗎?”
夏青問道高文修。
高文修說道:“爹回來找我們的。”
高文修也不太相信,自己爹當初會高家村是爲了找自己的。
不然自己爹爲什麽要有意的隐瞞自己的身份。
夏青冷哼一聲,露出諷刺的笑容,“哼!你爹回來找我們的?”
“你爹是爲了給他們軍營找羽絨服的。”
“而我們對你爹來說,不過就是你爹利用的棋子而已!”
“後來,你沒見着咱們和沈志山的羽絨服廠建好了,你爹就又死了嗎!”
夏青此刻無比冷靜。
高文修有些不敢相信,“那……那我們對爹而已算什麽?”
“爹,我們對你而已算什麽?”
高文修怒吼的問道謝景辭。
謝景辭聽着夏青和高文修的對話,說的那些事情,都很熟悉,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來。
最後謝景辭隻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記得了。對不起。”
“不過,你們若真的是我的妻子和兒子,我定是會補償你們的。”
“補償?”
夏青冷笑,厭惡的看着謝景辭:“謝大将軍,你哪什麽補償我們?”
“金山銀山嗎?”
“你要拿錢砸死我嗎?”
“你有錢就了不起了嗎”
“不就是錢嗎?告訴你,老娘不稀罕!”
說罷夏青就拉着高文修走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顧開年,外加十分苦惱的謝景辭。
“謝景辭,你是不是真的對這位高大娘,做了什麽始亂終棄的來啊?”
“你說你都不記得你之前發生的事情了,搞不好這就是你從前欠下的風流債。”
謝景辭卻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
“可是隻知道爲什麽,那個女人那麽說我的時候,我覺得很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