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做小妾的規矩
“我……我不知道!我害怕!”
周荷花這般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樣子,當真是坑死人了。
村裏的人見着周荷花這般,便開始同情起周荷花來。
“荷花這丫頭,也真是可憐啊!”
“可不是呢,誰家姑娘遇到這事情,都是不光彩的事情!”
“那可不,這一輩子都毀了呢!”
“哎,你說這到底是不是高老二幹的啊!”
“看荷花這樣子,八九不離十就是高老二家幹的!”
“平時看着高老二挺老實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
……
“荷花,都到現在份上了,你倒是把真相說出來啊!”
胡氏見着周荷花這般溫吞的樣子,真是急的不得了。
“二弟,你看這怎麽辦吧。荷花如今已經是這樣了。我看你啊,就把荷花娶了得了。”
“夏青這賤婆娘,左右也是個水性楊花的。你幹脆就将夏青這婆娘給休了,娶荷花得了。”
周氏一直就想讓高承恩将夏青給休了。
奈何高承恩就死活不休了夏青。
周氏就納悶了,夏青這賤婆娘到底是有什麽好的,迷的高承恩是五迷三道的。
“我是不會休了夏青的。”
高承恩面無表情,冷聲說道:“我也不會娶荷花的。”
“ 我并沒有對荷花做任何不軌之事。”
高承恩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不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
“二叔,你……”
周荷花這回兒開始梨花帶雨的望着高承恩演戲了。
“你這般說,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罷,周荷花可就是要去撞牆的啊。
不過有胡氏和高二梅給攔住,周荷花哪能真去撞牆啊!
衆人見着周荷花要去撞牆又被高二梅和胡氏給拉回來了,便說道:“這是要逼死人家荷花那丫頭啊!”
“這高老二搞大了人家肚子,又不認賬,這不是要逼死人家,又是啥呢!”
“可憐了荷花那丫頭喲!”
“就是啊,難道是高老二家的容不下荷花那丫頭?”
“沒準是呢。高老二家的,可是個厲害的呢!”
……
“二弟,你真的就這麽狠心,要逼死荷花嗎?”
周氏再次瞪着高承恩說道。
高承恩不爲所動,仍舊說道:“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
“娘,要不咱們報官吧。二叔既然不承認對荷花做過那般苟且之事,還不願意娶荷花。那不如就報官,讓官府治二叔一個奸**子的罪。”
夏青聽着高二梅話,真心是沒忍住,就笑了出來,“奸**子?”
擱現代,不就是強那啥罪了嗎?
高承恩成了強那啥犯了?
“二梅還真是虧得你知道,咱們大蜀國,還有這樣的罪名。”
夏青還真是不覺得,以高二梅的學識,能知道奸**子這樣的罪名。
如今高二梅既然能将這罪名說出來,那就隻能說明,這一切都是有人有備而來的。
而這人就是高三梅。
“大嫂,你們非得說搞大荷花肚子的人,是我當家的。那你們可是要拿出證據來啊?”
“難道就隻因爲荷花懷孕了,在加上荷花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就斷定是我當家的搞大了荷花的肚子?”
這未免也太簡單粗暴了吧。
夏青心裏還真是替高承恩叫屈呢。
“不然,……還要什麽證據?”
周氏才不管那麽多呢。
反正周氏的目的,就是讓周荷花嫁給高承恩。
将夏青給掃地出門,這個家就是周荷花說了算了。
明着是周荷花說了算了,暗地裏那就是等于周氏說了算。
“大娘,自然是要能證明是咱們爹真的對荷花做了什麽不軌之事的證據啊。”
“不大家給說道說道,就憑荷花姑娘一個人這麽說,咱們憑什麽相信,是咱們爹将荷花姑娘肚子搞大呢。”
彭氏這般說,胡氏就不同意了說道:“文修家的,荷花已經被二叔搞成這樣了。你還要荷花說什麽?”
“荷花一個姑娘家,難道還要将二叔那禽獸行爲,都當着大家夥的面說出來嗎?”
高二梅也說道:“就是。荷花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何苦要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況且荷花現在肚子是懷着二叔的孩子,這一點是假不了的。”
“都是胖駝子給把脈看診了的,這還能騙人不成。”
衆人聽着高二梅和胡氏這般說,便紛紛道:“大根家說的有道理。本來就是這般丢臉的事情,還要難爲人家姑娘說出來,這不是要人命嗎?”
“就是說呢!這不是存心爲難人家姑娘嗎?”
“高老二家做的真是不厚道!”
……
“夏青你個賤婆娘,怎麽地,你如今就這麽的容不下荷花了嗎?”
“荷花肚子裏懷着的,可是二弟的種!”
“你若是個識趣的,還不趕緊的給荷花讓位!”
周氏這話聽着着實讓夏青覺得好笑,“大嫂,我爲何要給荷花讓位?”
“荷花肚子裏懷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當家的還未可知,我爲什麽就要跟當家的和離?”
周氏這人真的就是腦子有毛病。
“況且就算是荷花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我當家的,那我是當家的結發妻子,荷花嫁過來,也是做小的。”
“哪有我這個結發妻子要給小妾讓位的道理。”
說罷夏青又開始笑了起來,“大嫂,小妾要怎麽做,該怎麽做?小妾該懂的規矩,大嫂你不懂,難道三梅也沒有告訴你嗎?”
“就是啊,三梅不就是嫁給了那縣衙都頭秦威做小妾嗎?”
“大娘難道三梅沒在大娘面前說過,做人小妾該怎麽做嗎?”
彭氏也跟着夏青一道諷刺起周氏來。
“你們……”
高三梅原本就是周氏的驕傲,如今被夏青和彭氏這麽說,周氏那是氣的牙癢癢。
“三梅可是給縣衙都頭做妾的,那怎麽能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反正還不是小妾,那見了正妻都是要下跪請安的。”
彭氏反駁道周氏,又說道:“我可還聽說,在城裏做人小妾,那可是還要每日給正妻請安的呢。”
衆人一聽彭氏這麽說,就開始說道:“對呢,我也是聽說了的呢。那小妾,其實地位也跟丫鬟差不多。”
“對呢,還不是全看人家正妻的臉色。”
“若是遇上個家風嚴謹的,那小妾的日子可不好過呢。”
“那可不,還有小妾因爲做派太狐媚,被當家主母給發賣了的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