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個呸的,你們胡說八道什麽,婉秋是吹牛的人嗎?你們不信就算了!”
下面一般人開始讨論。
“你們别高興的太早,越是斯文的人,内心就越變态,他說不定腦子裏有多麽龌龊的思想呢!”
“會不會是男人那方面不行?”
“呵呵,你見過哪個武道大師男人方面不行的?”
“那就奇了怪了,剛見面,可能不好意思,過幾天就顯露本性了,你們看着吧!”
“……”
侍女群裏反正沒什麽好話,婉秋憂心忡忡的,不過還是做好一切本職工作。
可能是因爲秦楓帶着孩子來,所以不方便?
兩天過後,秦楓穩固了境界。
現在練氣七層已經十分穩固,但是要想突破八層,怕是需要費些力氣了。
秦楓現在沒有執法隊的身份了,就不能肆無忌憚的出入金庫。
而且即便是秦楓有這個身份,他也不敢貿然前去了,上次他已經被人懷疑了,要是再去搞不好容易被抓住。
這期間,樓下的前台帥哥送來了一部手機,說是給秦楓專門配備的手機,和普通人的手機不一樣,即便是在地下幾十米的礦洞裏面也有信号。
秦楓點了點頭,總算是有手機了。
連侍女都有手機,沒道理他沒有。
隻可惜有了手機秦楓也聯系不上别人,電話本裏隻存了兩個人,一個婉秋,一個淺夏。
這兩天秦楓對她們二人也算是熟悉了一些。
這兩位來自不同的地方,婉秋是南方人,淺夏是北方人。
都是十九歲,在讀大學生。
後來被人給忽悠到了京都,就再也出不去了。
家人也都被武道聯盟養着,待遇非常不錯,比以前的公務員還要輕松。
說是養着,實際上就是看管。
若是她們違抗命令的話,家人就危險了。
本來這倆丫頭就涉世未深,自然是抵不過這種威逼利誘,加上洗腦。
反正她們這些侍女都是如此,大部分都是自願,也有一部分是半推半就的。
婉秋内向,文靜,心思細膩。
而淺夏則是大大咧咧的,嘴上總是挂着丫丫個呸的,看不慣什麽就要罵兩句,毫不顧忌。
婉秋有些奇怪,“宗師,這幾天您都沒出門,要不要出去透口氣?”
這秦楓就在房間裏修煉,都沒提去外面走一走的事情。
秦楓道,“先不去了,我找人打探了消息,等我見了那個人,我再出去。”
淺夏好奇,“誰呀?”
婉秋皺起眉頭,“不該問的别問!”
秦楓淡淡的一笑,“沒什麽秘密,是一位姓耿的老前輩,人稱耿瞎子,你們聽說過沒?”
婉秋搖了搖頭,“沒聽過,不過我可以幫宗師打聽打聽。”
别小瞧那侍女群,這幫女人消息也是很靈通的。
“好。”
秦楓現在在京都舉目無親,而且現在他冒名頂替,生怕被人發現,所以必須要找個靠山才行。
當初在煉丹大會的時候,秦楓結交了那位耿老前輩,估計在省城地位很高,若是能夠聯系到他,說不定能有一線轉機。
下午的時候,淺夏從外面回來,忽然氣鼓鼓的說道。
“宗師!咱們的東西讓人搶走了!”
淺夏噘着嘴,氣的好像一條受了委屈的金魚一樣,那副模樣煞是好看。
婉秋皺起眉頭,“怎麽回事?”
“今天不是咱們宗師發工資的日子嗎,結果還沒送到門口,就被人給劫走了!”
“丫丫個呸的,搶咱們東西還那麽理直氣壯,氣死我了!”
秦楓皺起眉頭。
“誰搶的?”
淺夏道,“還不是隔壁那個小賤人,叫婷婷,她跟那個玉玉,沒一個好東西!”
婉秋柔聲說道,“宗師,婷婷跟玉玉,是旁邊宗師家的侍女,那位宗師名叫司振遠,乃是一位煉丹師。”
秦楓皺了皺眉,說道。
“算了,一個月工資而已。”
秦楓現在不想惹事,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目前死了五個區長的事情還沒有爆出來,萬一現在太張揚了,暴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說完,秦楓就繼續修煉了。
淺夏皺起眉頭,有些不忿的說道。
“咱們家宗師也太軟弱了,這樣以後不是要被欺負嗎!”
婉秋瞪了她一眼。“别胡說八道,宗師自有打算!”
淺夏氣鼓鼓的,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沒給秦楓好臉色。
急的婉秋一個勁兒的踩她的腳。
這丫頭膽子太大了,這要是換個脾氣不好的宗師,她估計早就被廢了!
秦楓隻是一笑置之,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這點小事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