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大公在奧地利帝國的軍界是如同神話般的存在。雖然不曾與卡爾大公親自接觸,但是卡爾大公做的着作每個奧地利帝國軍校生都會讀的。他知道卡爾大公是一個不打沒把握之戰的将領,一旦動手必然會如山呼海嘯般難以阻擋。
是時候逃跑了,自己做的那些事肯定會被卡雷米告發的。要是留在塞爾維亞軍中指不定就死在亂軍之中了,他真不認爲這些臨時組織起來的塞爾維亞人能正面硬憾奧地利帝國的精銳部隊。
現在回到奧地利雖然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恐怕這一輩子的前途都毀了。自己還想成就一番事業,那麽就去英國好了。大英帝國是現在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一定能給自己機會和舞台。
隻不過一個剛剛投誠的人想逃出軍營,簡直比登天還難。艾德·穆勒還沒跑出軍營就被抓了回來,瓦爾·耶維奇聲稱要拿艾德·穆勒這個叛徒祭旗。.
在抓捕艾德·穆勒的前一小時。
“奧爾瓦将軍,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面前是奧地利人的4萬大軍,這個時候退後就等于找死。米羅什的屠刀已經磨好了,就等着我們回去主動承認失敗呢。他到時候就有借口把我們這些十七人議會的殘黨一網打盡。”瓦爾·耶維奇語重心長地說道。
“瓦爾·耶維奇,你這個家夥居然殺了塔斯維奇将軍。明明戰争已經結束了,居然還要一意孤行和奧地利打下去。就因爲你的錯誤決定,你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嗎?三家分奧什麽的根本就是個騙局,我們都被騙了!”奧爾瓦的臉色蒼白,就好像被洗過多次的破布一般。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如果投降就算奧地利人不殺了我們,回到國内米羅什也不會放過我們的。死了這麽多人,就算我們投靠米羅什他也要找人背鍋。而我們就是他的最佳選擇。”瓦爾·耶維奇已經處決了幾批米羅什派來勸降的使者。
“那我們還能怎麽做,奧地利人已經聚集了近4萬軍隊。領兵的正是你一直想會一會的卡爾大公,你現在滿意了?”奧爾瓦嘲諷道。
“奧地利是有近4萬軍隊,但是我們依然還有4.5萬人。而且奧地利人的軍隊分散,卡爾大公的主力隻有不到兩萬人。”
“你要做什麽?難道你想直沖卡爾大公的本陣?我們打諾德薩維要塞死了多少人,你看不到嗎?你簡直是個瘋子,我們赢不了的。”奧爾瓦嘴上這樣說,但還是希望能找到一線生機。
“這可不好說,不試試怎麽知道。你我作爲指揮官如果戰敗回國,或者這樣被打的體無完膚後投降,結果肯定是死路一條。但是我們隻要能打赢一場,就能和奧地利人談判。隻要能讓奧地利人覺得打下去的代價比談判的代價大。我們就可以體面的投降,然後加入奧地利或者去其他國家尋求政治庇護。”
“政治庇護?”
“沒錯,我們到時候可以去法國,去英國,去撒丁王國,或者是去西班牙。總之會有人願意爲我們提供庇護,但首先我們要打赢這場仗。隻有打疼了他們,他們才會和我們談判。”瓦爾·耶維奇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們不能直接談判嗎?趁着我們手裏還有這麽多人馬,奧地利人也不想打仗的吧?”奧爾瓦現在更傾向于談判。
“現在談判?别忘了,我們可是入侵者。我已經派去了使者,但都被奧地利人拒絕了。他們要我們付出代價,爲了那所謂的帝國尊嚴。”瓦爾·耶維奇表現得很無奈。
“該死,都是你這個混蛋!爲什麽要這麽着急動手!我們完全可以不進入奧地利境内,不搞什麽滲透作戰。現在好了,奧地利人拒絕我們投降是要把塞爾維亞這個國家從地圖中抹除啊!”奧爾瓦十分悲觀。
“放心,塞爾維亞會繼續存在,因爲有沙皇陛下在。”
“去你的沙皇陛下,我們在打諾德薩維的時候他在哪裏?如果不是他的特使,我們又怎麽可能會去進攻奧地利帝國。沙皇已經抛棄了我們...”
“不是沙皇陛下,愚弄我們的另有其人。塞爾維亞如果被奧地利吞并,這不符合沙皇陛下的戰略利益,更不符合大斯拉夫聯盟的利益。”
“到現在了,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如果當初能聽塔斯維奇的話,就好了。”
“你聽好了,明天我需要你阻擋諾德薩維方向的奧地利軍隊。我會帶領我的全部人馬,去和卡爾大公決戰。隻要我赢了,我保證你和你的人可以安全離開。如果我輸了,到時候你再投降也不遲。”
“那好吧,我隻給你5個小時。如果你拿不下,我就投降。”奧爾瓦終于下定決心。
“好一言爲定。”瓦爾·耶維奇表現得很豁達。
第二日,塞爾維亞軍分成了兩部。一部由奧爾瓦率領一萬五千人,阻攔諾德薩維方向援軍包括諾德薩維守軍和來支援的克羅地亞軍。另一部三萬人直接向卡爾大公的營地進軍。
在雙方軍隊劍拔弩張,戰事一觸即發時。有兩艘小船載着幾十人和一些财物正沿着多瑙河順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