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屠狼脫了自己的褲子,正要去撕扯清池下面的衣物時,一個像是來自地獄一樣的聲音,自營帳門口的方向傳來。
屠狼回過頭,剛想罵誰敢來壞老子的好事,結果看清楚來的人是誰之後,整個人包括他剛才還鬥志昂揚的某物,瞬間全萎了。
“王,王上。”
屠狼已經徹底慌了,阿日斯蘭怎麽會來這?還讓他看見自己正在玩女人?他趕緊提着褲子,從褥子上站了起來,旁邊的那些人,也都戰戰兢兢的,低着頭站在一邊。
阿蘭隻不過一個人草原上坐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就聽說,小石頭細作的身份被發現了。
等他過來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的時候,看見的就隻是,在鐵籠裏,那個嗓子都已經喊啞了的少年将軍。
花兒并不知道阿蘭私下裏跟清池是見過的,所以他問了,花兒也就說了剛才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聽到,屠狼也被傅雨清叫進去之後,阿蘭後面的話都沒聽,就快步的走了進來。
結果一進來,就看見這個場景。
帶着面具,沒人能看見此刻他臉上的表情是有多麽恐怖。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清池的旁邊,想都沒想,脫了自己的外衣,俯下身子就要給清池裹上,可就在他放下自己衣服的那一刻,他的手停住了。
一隻雄獅,栩栩如生的印在清池的後背上,每一刀的線條,都是那樣的清晰。
阿蘭根本就不用把懷裏揣這的那片羊皮拿出來,他就已經能肯定了,眼前奄奄一息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妹妹娜娜。
呵,呵呵!剛才,她還在跟他好好說話呢,結果這才過了多大一會兒,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也真是傻,除了娜娜,怎麽還會有人那麽像自己。
怪不得,他會覺得她特别,怪不得會有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原來,至親就在眼前,他卻差點又一次把她弄丢了。
哽咽着,阿蘭将衣服輕輕的蓋在了清池的身上,之後便站起身,把雙手背在了身後。
“都誰碰她了?”
這樣的一句話問的一營帳的人,都有些摸不着頭腦,阿日斯蘭這是什麽意思啊?這小姑娘不就是一個中州的細作麽?
怎麽看着他的樣子,像是很關心這個丫頭呢?
不過聽着他平靜的語氣,又不像是生氣了。
“呃,王上,是軍師,是軍師讓我們好好教訓這個小丫頭的,我這,正在審問呢,呵呵。”
屠狼尴尬的笑了笑,笑過之後大氣都不敢再喘了。
“嗯,你們呢?也都上手了麽?”
說完就擡起頭,用面具後面的目光環視了周圍所有的人。
“那個,王上,剛才有點亂,七手八腳的也沒看清楚。”
屠狼的一個手下,恭恭敬敬低聲說道。
阿日斯蘭在他們的眼中那就是神,對神是不能撒謊的,所以他問什麽,就回答什麽了。
“好……”
淡淡的,阿蘭就隻說了一個字。
之後,屋内的油燈就是一陣晃動。
外面的花兒,連一點求饒的聲音都沒聽見,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從營帳的門簾裏面溢了出來。
她剛緊張的把門簾撩開,就看見阿蘭橫抱着一個纖弱的身體,踏着滿地的鮮血從裏面走了出來。
而此時,營帳裏面已經如同地獄一樣。
滿地都被斬斷的手腳,有幾具屍體依然在從肢體的斷口出向外噴着血。
最慘的還是屠狼,他的身體,被分成了八塊,散落在地上。
嘔……
花兒也不是沒見過殺戮過後的場面的,可是這間營帳裏面的情景,真的是又一次讓她大開眼界了。
“阿蘭,這。”
花兒腳還沒邁進去,就撤了回來,放下門簾,就快步的走到阿蘭的身邊。
“阿蘭,這到底怎麽回事啊?這丫頭?”
然而,回答她的卻不是她想要知道的。
“燒了吧,那營帳裏所有的一切,包括那頂帳篷,我都不想再看見了。”
隻有這麽一句話,阿蘭抱着清池就走了。
花兒瞪着眼睛,根本就沒弄明白怎麽回事,但是阿蘭吩咐的,照做就是了。
吩咐了幾個自己手底下的人,花兒就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找塔塔或者伊勒德,阿蘭今天的行爲真的太怪了。
再有就是,他對那個小丫頭的态度,真的讓人看不懂啊。
同樣看不懂的,還有被關在籠子裏,看見了清池被阿日斯蘭抱出來這一幕的雲煥。
因爲身上還裹着一件黑衣服,雲煥根本就看不見清池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他嘶啞着嗓子,喊出了清池的名字,可喊了半天,清池也沒有任何反應。
阿蘭看着慕雲煥看清池的眼神,走到籠子的旁邊,就停住了。
“你喜歡她?”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阿蘭直截了當就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雲煥擡頭,絲毫沒有畏懼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大魔王的眼神。
“是,我喜歡她,她比我的命還重要,所以,如果你敢傷害她,我慕雲煥絕對不會放過你,就算是化爲厲鬼,也會找你報仇。”
咬牙切齒的,雲煥說出了自己的誓言。
他已經腥紅了的眼眸裏面,是做爲一個男人想要保護自己喜歡的女孩的最後的尊嚴。
就光看着,阿蘭的心裏,就已經很欣慰了。
“嗯,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剩下的,阿蘭就沒有再說了,他抱着清池,就自顧自的,走入了一片雲煥所看不見的黑暗當中。
過了好長時間,雲煥才頹廢的,靠在了籠子上。
他手中那粒藥,也被他扔在了籠子外面的積雪裏。
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是祈禱,清池可以平安無事。
另一邊,在得知了那間帳篷最後變成了一堆巨大的篝火的時候,傅雨清的臉色特别不好。
一時間,她根本就想不出來,爲什麽阿日斯蘭會把清池帶走。
還有,那些她派去糟蹋清池的那些人,一個都沒從那間帳篷裏走出來。
在那間已經化成灰的帳篷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阿日斯蘭又是出于什麽樣的目的?
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朝着,傅雨清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着。
就在東方的天空開始泛白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清池已經被的阿蘭帶到了距離營地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廢棄的牧民的帳篷裏。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