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開衣服也沒等沈言的同意,就坐在了沈言對面的椅子上。
“本王排隊挂号,在外面等了一早上,你說本王來幹什麽?本王,自然是來找你看病的啊,沈大夫。”
“啊?”
沈言一聽,就是有點亂,他好的很,哪裏有什麽病。
他一定是又來逼她,讓她跟阮輕煙離婚的。
都說了暫時不能離的呀,他怎麽就這麽不體諒人呢?
可是這話,她又不敢說,就隻能低聲下氣乞求道:
“王爺,你别在這添亂了好麽?你健康的很,快走吧,好不好?”
因爲裏面跟外面就隻隔着一個竹簾,沈言生怕自己說的話,會被外面聽見,所以她那好聽的聲音,被她壓的低的不能再低了。
但是,慕錦塵對于沈言的話似乎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我說沈大夫,前天晚上,你對本王吃幹抹淨,怎麽,才過了兩天,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
吃幹抹淨!
他竟然敢用吃幹抹淨!
明明她做的那一切都是他教,結果現在又來反咬她一口。
“慕錦塵,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她都已經把那些色情的場面忘了,結果被他一提醒,又一個不落的全都想起來了。
“我不要臉?我哪裏不要臉了?是你摸的我,是你吃的我,要說不要臉,也是你不要臉。
還有,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問我是不是男人了,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
再一次的,沈言被他逼的啞口無言。
她能做的就隻是用那雙杏眼,狠狠的瞪着這個變态的衣冠禽獸。
看着她不再說話,隻是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唇,慕錦塵的心裏就又蕩漾了。
眼前也不自覺的浮現出,她伏在自己身上,紅唇上挂着晶瑩的液體,妩媚動人的樣子。
一想到此處,慕錦塵就是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喉結滾動了幾下之後,他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沈言還以爲他欺負完之後要走了呢!
誰知道,他不但沒走,還從桌子前面繞到了桌子後面。
俯身,就是把臉湊近了沈言的臉。
“沈大夫,本王現在燥熱的不行,你有辦法醫麽?”
聲音伴随着呼吸,一起傳進沈言的耳朵,沈言的身子不由的就是一緊。
嘴裏的說出的話,也開始不經過大腦了。
“呃,王爺,你,你這是虛火太盛,我,我給你開副藥,回去……”
她的話還沒說完呢,慕錦塵的微涼的唇就已經貼在了沈言的耳邊了。
“你,不就是本王的藥麽?”
邪魅的話音一落地,沈言隻覺自己的耳垂一涼。
一陣酥麻,差點就讓她哼出聲。
“别,别這樣,這裏是醫館。”
強作鎮定的把這話說完,沈言伸手就要去推慕錦塵。
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的慕錦塵又哪裏能讓她得逞。
一邊從身後摟住了沈言的腰,一邊把濕潤的唇移到了沈言的唇邊。
“讓我親一下,親完我就走,好不好。”
一聽見他說這句話,沈言就一點骨氣都沒有的妥協了。
慕錦塵想她,她何嘗不想慕錦塵。
剛才的那點小驕傲也被她扔在了身後。
點了點頭,就是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好在還有個簾子,好在她的規矩是,她不叫下一位,是絕對不會有人闖進來的。
唇齒交纏,兩個人很快都漸入佳境。
不過,慕錦塵卻是沒有被現在的甜蜜沖昏了頭腦,他今天一早上來,就是要告訴全天下。
沈言,是他的。
想着,就松開了摟着沈言的那隻手,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來一個鋒利的石片,指尖一彈,隻聽嘩啦一聲,那一道竹簾,就整個的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滿滿一屋子前來看病的患者,再加上一邊的清池和剛進來的阮輕煙。
在竹簾掉下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見了。
沈言正雙手勾着慕錦塵的脖子。
吻的如火如荼。
就連被圍觀了,沈言都沒有察覺到。
依然是專心緻志的,回應着慕錦塵的濕吻。
“咳!”
一旁的清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算是鬥獸場裏紅杏出牆的老虎,還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呢。
結果,這兩個這麽大的人,竟然,竟然就在這裏……
沈言聽見了清池的咳嗽聲,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睜開眼睛,先是看見了一片光亮,接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張吃驚詫異的表情。
再有就是用手捂着嘴,眼睛裏已經有了眼淚的阮輕煙了。
慕錦塵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以前做事太小心,才會讓自己愛的人跟别人成了親。
所以,這一次,他不會考慮那麽多了。
他就是任性的,要告訴全天下的人,他跟沈言之間的關系。
扯動嘴角,微微一笑。
貼心的用拇指幫沈言把唇邊的口水擦掉,慕錦塵就站直了身子。
一句話都沒說,在衆人的注目禮忠,一臉春風的大步離開了醫館。
看着他離去的身影,還有一屋子人的表情,沈言就知道,自己又被他算計了
然而,此時此刻,她又什麽都解釋不了。
想了半天,就誰也沒看的低下了頭,但是口中還是說出了三個。
“下一位。”
……
連一個晚上都還沒過。
沈言跟慕王爺在醫館裏擁吻的事情,就傳的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可就算是這樣,沈言還是堅持看完了最後一個病人。
夜幕降臨,她端着手裏的白米飯,就是一口都吃不進去。
再看看一直在她身邊的阮輕煙,沈言就更加覺得自己不是人了。
思前想後的好長時間,沈言才終于是放下了飯碗,擡頭,看向了自己的娘子。
“輕煙,我,我對不起你。
我不該,那樣對你的。”
沈言的意思是,她不應該跟慕錦塵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些事情。
可是阮輕煙以爲的卻是,沈言說不該那樣對她,是昨天夜裏的床事。
明明都已經是交付了身心了,結果聽見這樣的話。
阮輕煙一直忍着的眼淚,終于是溢出了眼眶。
“不要說對不起,你我是夫妻,你那麽做事應該的。”
“啊?”
沈言一聽阮輕煙的話,就是有些詫異啊。
她剛成親,就在外面睡别人,睡的還是個男人。
但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受不了的呀。
輕煙難道是被自己氣的精神不好了?
就在沈言已經解決不了自己家糟糕的狀況時。
慕錦塵已經跟夜修羅坐在了一起。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