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的時候。
她的手就已經被放在了。。。
瞬間,沈言的臉紅的就已經不像樣子了。
可是,她卻是并沒有把手拿回來。
“我,不太會。”
輕聲的說了一句,沈言的眼睛慌亂的已經不知道該看向哪裏了。
慕錦塵一看她并沒有拒絕自己,就是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他的指尖撫摸上了她的臉頰,細細的磨蹭着。
“别怕,我教你。”
……
當沈言在慕錦塵身邊清醒過來的時。
早飯的時間都過了。
摸了摸自己隻是稍稍有些淩亂的衣襟,沈言就是覺得慕錦塵對自己真是太好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他想解自己衣服的時候。
她就隻是說了一句,不要,他就沒有再去繼續。
所有的甜蜜纏綿,都僅限于在他的身上。
還有,那些想想都能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她竟然都做了。
啊!這簡直,太丢人了,太色情了。
想着,就是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臉,而讓她做出那些大膽舉動的罪魁禍首,居然還沒醒,還在睡覺。
真想踹他一腳,直接就從床上踹到地上。
可是想了半天,沈言還是忍了。
他打了那麽久的仗,應該沒有一天是睡的安穩的吧。
在他的額頭上,輕烙下一個吻之後,沈言就悄悄的要下床。
可她還沒把鞋穿上呢,自己的手就被拉住了。
“招呼都不打,就要回去了麽?”
慵懶又有些沙啞的聲音在沈言的背後響起,她轉過頭,眸子就是落進了他深若幽潭的眼底。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天已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經過這樣的一夜,兩個的關系,好像又親近了許多。
慕錦塵并沒有這麽輕易的就讓她離開,當沈言把話說完之後,他就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不僅如此,他還把自己的頭枕在了她的頸間。
“回去之後,馬上,立刻給我休妻,知道了麽?”
他的語氣又霸道,又惑人,呼吸雖涼,可是還是讓沈言心跳都加速了。
不過,休妻這件事,沈言還是有些爲難的。
“那個,王爺,我答應你,絕對不會跟輕煙發生什麽,但是你讓我剛成親就休妻,這真的不太好啊。
怎麽說也得等我給她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才行啊。
诶?你,你别這樣。”
沈言話都沒有說完呢,慕錦塵的唇就是覆在了她白淨細嫩的脖子上。
用力的吸允了兩下,允的沈言都覺得疼了,慕錦塵才滿意的擡起頭。
“好了。”
說完,還用自己的拇指,摸了一下,如同一顆小草莓一樣的吻痕。
沈言隻覺得他是她在跟自己親熱,根本就沒往别的地方去想。
嬌嗔的瞪了一眼慕錦塵之後,就離開了床邊。
“我回去了。”
“嗯,我跟你說的事,抓緊啊,我脾氣可不好。”
“啊?王爺,你在說什麽?我沒聽見啊!”
沈言一邊裝耳聾,一邊往門口退。
沒等慕錦塵再開口呢,她推開門,一溜煙的就跑了。
她之所以不能馬上答應慕錦塵休妻,是因爲她現在真是沒辦法回去就跟輕煙離婚呀,她要是真那麽做,那也太不是人了。
雖然新婚之夜扔下妻子,跑來跟另一個男人你侬我侬的,就已經很不是人了。
帶着複雜的根本就無法言表的心情,沈言回到了自己的醫館。
一進去就看見了滿滿一屋子排隊看病的人。
“沈大夫,這昨天剛結婚,你這怎麽從外面回來的啊?”
一個經常來開藥的老婦人就是一臉的八卦啊。
“啊,那個,我,我出去晨跑了,呵呵。”
“那你這衣服?”
被老婦人一提醒,沈言才想起來,自己還穿着一身結婚的喜服呢。
“呃,覺得喜慶,多穿兩天。”
沈言強撐着臉上的笑容,就是趕緊回了内院。
一進屋正好撞見了阮輕煙跟清池從裏面出來。
“師父?你終于回來了,王爺怎麽樣了?有沒有事情啊!”
清池雖然不太喜歡慕錦塵,但是清池知道,王爺對于師父來說應該是最重要的了。
所以一看沈言回來了,就趕緊跑到她身邊詢問了起來。
“啊,小毛病而已,已經,沒事了。”
沈言又想去找條地縫了,她平時撒謊的水平挺高的啊,可是站在阮輕煙的面前,就覺得自己的臉上已經寫了四個大字了。
我,在,撒,謊。
阮輕煙卻是淡定的不行,她對着沈言就是柔柔一笑。
“相公,吃飯了麽?廚房裏還給你留了早點的。”
“呃,那個,我,我不吃了,我去換身衣裳。”
說完沈言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裏走。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清池一下就拉住了沈言的胳膊。
“師父,你這脖子上怎麽了?是被什麽東西咬了麽?怎麽這麽紅!”
被清池這麽一提醒,阮輕煙也看見了。
如果不懂的人,真的以爲那大概是被什麽東西咬了呢,但是阮輕煙是長在京城首富之家的。
家裏女眷衆多,嫂子們的脖子上也經常會出現這樣紅色的印記。
她自然是清楚,這暧昧的痕迹是什麽。
下意識的沈言就把手摸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說那混蛋怎麽早上起來還要親她,原來是給她蓋了一個章。
她還風風火火完全沒在意的從王府走着回的醫館。
慕錦塵,這個該千刀的。
在心裏憤憤的罵了兩句,沈言就又把目光看向了阮輕煙。
“呃,蚊子盯的,沒事,那個,我先進去了。”
話音落地,沈言就是用手捂着脖子,在阮輕煙跟清池的注視之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急急忙忙的換了一身平時穿的白衣,就又從裏面出來了。
隻不過,在這樣一個已經很熱的天氣裏,她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條白色的棉巾。
就在沈言開始在醫館裏忙碌起來的時候。
慕錦塵也已經進了宮。
還朝的大軍還有十天才能回京,他提前歸來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爲思念沈言。
其實皇上大概也是猜到了他爲什麽這麽着急就趕了回來。
還好沈言已經娶妻了,他這個弟弟也應該死了這條心才是。
“老十四,南疆的戰報朕每天都看,你這場仗打的真是漂亮,跟皇兄說說,立了這麽大的功,想要什麽獎賞啊。”
慕錦銘說的興高采烈的,可是慕錦塵臉上卻是一臉的森冷。
“皇兄,臣弟想要什麽,您知道的。
臣弟隻求,在這件事情上,您别管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