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不就是一起洗個鴛鴦浴麽?
大不了就直接脫了!然後站在慕錦塵面前,大聲的跟他說,老娘是女人。
她又不是飛機場,她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最好還能讓他對自己負責,然後她就可以嫁給王爺,當王妃了。
哈哈哈!
在心裏暗自爽了半天之後,沈言才慢慢的恢複了理智。
還當王妃呢,她不被他直接拉出去砍頭,就不錯了。
深吸了一口氣,沈言總算是邁開腿,跟着慕錦塵的身影,走進了那種滿了松柏,雲杉的院子。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
如果慕錦塵非要讓她脫衣服,她就脫,她倒是真的想試試,他知道她是女子的那一刻,會是怎樣的反應。
然而,當她追趕上了慕錦塵腳步的時候,他們倆就已經走到了一間,名叫冰火龍浴的屋子。
屋内,水汽缭繞,裝修奢華,可是讓沈言覺得有趣的是,這屋内是兩個池子連在一起的,中間還隔了一堵雕龍畫鳳的石牆。
左邊的冒着寒氣,而右邊的則冒着熱氣。
并且這屋子的一面沒有牆,直接就能看見外面的景色的。
“王爺,爲什麽這裏會是一邊冷一邊熱啊!”
因爲沈言一進來就隻顧着看周圍的環境,她都沒去注意慕錦塵。
結果當她再次将目光放在慕大神的身上的時候。
她看見的就是,修長的,沒有絲毫贅肉的,後背,緊臀,長腿。
“這裏呢,有兩口泉眼,一個是寒泉,另一個是溫泉。
“兩口泉水雖然挨着,卻從來不會混在一起。
“先皇在修建這裏的時候,就親筆題寫了外面冰火龍浴,四個字……
“小言,你怎麽了,你怎麽流血了?”
慕錦塵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放好,一邊給身後的沈言解釋聽,關于這個地方的事情。
可當他轉身看向沈言的時候,沈言已經在用袖子擦着鼻血了。
“那個,我沒事,我最近上火,我,我……”
“讓我看看。”
說着慕錦塵就走到了沈言的身邊。
本來,沈言已經快要控制住自己了,誰知道,他轉身了,他竟然轉身了。
一股熱流,再一次的流了出來,沈言也顧不上去欣賞他健碩的身體,和他雄偉的某物,就直接蹲在了寒泉的邊上,趕緊用冰涼的泉水,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真的沒事?”
慕錦塵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沈言是因爲看見他的身體才會這樣的。
他覺得,都是男人,并且她還是他喜歡的男人,所以在她的面前就算不穿衣服也沒什麽。
反正大家的身體都是一樣的。
殊不知,此時的沈言已經是心潮澎湃,不能自持了。
“我沒事,王爺,我一點事情都沒有。”
要是可以的話,她現在真想現在就跳進這寒泉裏,讓自己好好的冷靜冷靜。
“哦,沒事就好,這寒泉你是不能進來的,你去那邊溫的,其實,你從大牢裏出來之後,我就想帶你來了。
“内務府大牢修建在地下,又陰又冷,而這溫泉,能幫你很好的去除寒氣。”
把話說完,慕錦塵的人就已經進入到了寒泉之中。
他把身體靠在兩個泉水中間的石牆上,眼神溫和的看着還蹲在池邊的心神不甯的沈言。
“王爺,你帶我來這,就是因爲想要幫我去寒氣?”
沈言擡頭,透過白色的水汽,眼神朦胧的望着隻露出上半身在水裏的男人。
“嗯。”
就隻是應了一句,慕錦塵就不再說話了。
他今天帶沈言來這裏,的确是想幫她調理一下身體,但更多的,還是他想帶她看看,在京城裏,最好的景色。
還有就是,他想借這個機會,對她表白。
他真的不想在各種猜測裏煎熬自己了。
沈言被他溫柔的眼神看的心頭就是一熱。
這或許不是最好的時機,可她還是決定不再對他撒謊了。
想了想,沈言就從寒池邊上站了起來。
她繞到了溫池的邊上,在慕錦塵的視線範圍外,一件一件的脫去自己的衣服。
整整一年的時間,她頭一次,這樣肆無忌憚袒露自己的身體。
被她隐藏的不僅僅是她胸前的兩處柔軟,她藏起來的是作爲一個女人該有的一切。
雖然她很喜歡她現在沈言的這個身份,但是自從遇見慕錦塵之後,她每天都在想,要是自己變回女人,然後整天都圍在他身邊撒嬌,該有多好。
當溫熱的泉水,包裹住她的身體時,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盡管,她跟慕錦塵之間就隻隔着一堵,并不安全的牆。
“王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麽?”
在兩人都沉默了許久之後,沈言的聲音才從牆的這邊傳到了慕錦塵的耳朵裏。
慕錦塵也是剛想要說什麽,被她這麽一問,就把自己的話又咽了回去。
“嗯,你問。”
“王爺,你說,我要是對你撒了一個謊,你能原諒我麽?”
“呵,你不是整天都對我撒謊,騙了一次又一次,我哪次沒原諒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是我,對你撒了一個很大很大,就像是欺君之罪那麽大的謊呢?”
“……”
靜默,回答沈言的就隻有靜默。
此時此刻,沈言都好像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了。
她真的特别害怕,他說出什麽,她接受不了的話。
等了好半天的時間,慕錦塵的聲音才又一次的響起。
“不會,我不會原諒你……”我會把你捆在我身邊一輩子,來懲罰你。
這句話,本來應該全都說出來的,可當慕錦塵隻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停下了。
猛的就從水裏站了起來,臉上的神色都變了,他看着門的方向,語氣沉沉的說道:
“來都來了,躲躲藏藏的幹什麽?”
話音落地,慕錦塵的就已經從水裏一躍而起,也就是在眨眼之間,就把旁邊的一件外衫,穿在了身上。
而此時,一陣狂肆的笑聲,也自門外,響了起來。
“哈哈哈哈,慕王爺,三年不見,爲兄可真是想念你啊。
“我聽說,我那小兄弟也跟你在一起,爲兄是特意來找她喝酒的。”
一聽這話,慕錦塵身上的寒氣就更重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溫泉水中,隻露出一個腦袋的沈言,咬了咬牙就是輕聲的說了一句。
“别怕,我去去就回。”
或許是因爲太着急了,慕錦塵并沒有注意到沈言的臉上,因爲聽了剛才他隻說了一半的話,而表現出來的失望又落寞的神情。
一直到慕錦塵推開門走出去半天了。
沈言才從自己的難過中,逐漸的走出來。
他不會原諒她了,幸好自己沒頭腦一熱,就把什麽都招了。
看起來,她如果想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長一些,就隻能維持現狀。
默默的,沈言從水池裏走了出來。
含着眼淚,穿上那一層層的僞裝,當把長發盤起時,她又一次的變回了,那個俊美非凡的少年。
另一邊,在園林之中的一個巨大的雲杉樹下。
夜修羅一身黑衣,靠在樹幹上,笑容滿面的看着滿臉怒氣的慕錦塵。
“呦呦呦,慕老弟,你這是幹什麽?你想見我就直說啊,你說,你派了那麽跟着我,你是怕我找不着你麽?”
慕錦塵聽完夜修羅的話,那雙陰鸷的眸子,就更增添了一抹陰冷。
“夜修羅,誰是你老弟?上次比武,我們并未分出勝負,打的那個賭也并不算數。
“還有,我不想看見你,也不會再跟你比武,我勸你,還是不要來招惹我的好。”
一想起,三年前跟夜修羅整整比了三天,最後兩敗俱傷的場景,慕錦塵就後悔。
他當時太年輕,心氣也高,就想着跟夜修羅争個江湖第一,結果,打到最後,兩個人也是沒分出高低。
還有那個誰輸了就叫誰大哥的賭局,最後也不了了之。
隻是當年夜修羅臨走之前,就把話撂下了,說是三年後再戰。
這轉眼間,三年就到了,而現在的慕錦塵,根本就不想去跟他争什麽天下第一,更加不會放下身段,管他叫大哥。
畢竟,他身份尊貴,是皇族,是當今皇上的弟弟。
可是聽完他的話,夜修羅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
“不比也行,你就尊稱我一句大哥,承認我比你武功高,咱們倆之間這事就算完,你覺得怎麽樣?”
“你……”
這個世界上要是論無賴的功力,他夜修羅絕對已經到了無人可及的地步了。
就在兩個人僵持着,誰也不想讓誰的時候。
沈言拎着慕錦塵的白色錦靴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因爲剛剛洗過溫泉,所以沈言的臉頰上還泛着兩團粉色的紅暈,還濕着的黑發,墨色的瞳孔,顯得她的膚色更是白皙動人。
在這白雪掩映的樹林之中,她從遠處走來,就像是天地之間的一隻精靈。
有那麽一瞬間,慕錦塵都看的癡住了。
似乎把旁邊夜修羅的存在都忘了。
“慕錦塵,就算再急,你也不能不穿鞋。
“你是不怕冷,可是腳底闆會受傷的呀,我是不是給你包完手之後,還要給你包腳。”
皺着眉,沈言一臉不高興的就走到了慕錦塵的身邊,說完話,就半蹲在了地上,把他的靴子放在了他還光着的腳邊。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要給他穿鞋。
“我自己穿。”
慕錦塵剛剛還對着夜修羅劍拔弩張呢。
這一見到沈言,就徹底偃旗息鼓了。
他就像是犯了錯一樣,趕緊低下身子自己把靴子穿好。
夜修羅注視着拿他當空氣的兩個人,就是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至于哪裏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但是,再次見到這個能把他喝多的小兄弟,他還是很高興的。
“小兄弟,還記不記得夜大哥了。”
被這突然介入的聲音一打擾,沈言就是把頭轉向了夜修羅。
她剛才就覺得剛才門外的聲音熟悉的很,原來還真的是那個夜大哥。
想着,就是燦爛一笑。
“夜大哥,你怎麽到這來了?你是王爺的朋友麽?”
也沒等慕錦塵否認,夜修羅就搶着回答道。
“是啊,我跟慕王爺那可是至交好友呢。”
說着就走到了慕錦塵的身邊,還用力的拍了一下慕錦塵的肩膀。
“哦?這可真巧了,我也是王爺的,‘至交好友’呢。”
說着,沈言還用眼睛偷瞄了一下慕錦塵。
她知道她這麽說,慕錦塵肯定會不高興,不過她在夜修羅的面前,還是想盡量隐藏,她跟慕錦塵之間,這種‘不太正常’的男男關系。
就跟沈言預料的一樣,慕錦塵的臉色不是很好,眸子沉好像都快要殺人了。
可是,他在沈言的面前又不能對着夜修羅發飙。
他若是現在就否認夜修羅的話,那可能會讓沈言覺得自己小家子氣。
所以,慕錦塵隻能是咬着牙,也笑了起來。
“是啊,本王交友甚廣,不管到哪,都有朋友,就算我不去找朋友,朋友也會來找我的。”
說完慕錦塵就是在心裏開始想怎麽趕緊把夜修羅打發走的辦法。
結果他話還沒說出來呢,就聽夜修羅那爽朗的嗓音,就是在旁邊,十分讨厭的說道:
“那既然這樣,不如王爺做東,咱們找個地方喝酒去如何?那天我跟這小兄弟偶遇,喝的不是很盡興,咱們今天就來個不醉不歸。”
一聽這話,沈言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她這幾天過的是提心吊膽的,一來是剛剛進宮當官,處處都要小心謹慎,二來嘛就是一直怕慕錦塵不原諒自己。
所以,她心裏的壓力也是特别大的,如果他們三個人能一起喝一頓酒的話,讓她放松放松心情也不錯。
“好呀,王爺,你一會兒,沒什麽事情吧?
“要是你有事也不要緊,我可以和夜大哥單獨去喝酒的,反正,我今天也給自己放假了。”
本來慕錦塵就不想讓沈言跟這個夜修羅過多接觸,他倒不是怕沈言被别人搶走,跟夜修羅相比,他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結果,這倆人竟然要去單獨喝酒,别說是沒事,就算是有事,他也不會同意讓他們倆單獨再在一起的。
根本就不用做過多的考慮,慕錦塵隻能是微笑着,點頭說道:
“一頓酒而已,本王,還請的起。”
整整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慕錦塵,夜修羅,沈言,一共喝了十八壇女兒紅。
喝到最後,連沈言都已經醉了。
在送走夜修羅之後,她趴在慕錦塵的大腿上,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句酒話之後就睡着了。
慕錦塵輕拍着沈言的背,心裏就是一陣陣的不舒服。
明明今天都要跟她說清楚自己心裏所想的,到底還是讓那個不速之客給攪了。
而再過幾天就是新年,軍機處的事情到了年底還越來越多。
想對沈言說的那些話,隻能等過了年之後,再找個合适的時機了。
抱起沈言輕飄飄的身體,慕錦塵就是把她送進了她在王府的房間。
臨走之前,他還是沒忍住的,輕啄了一下她紅豔豔的嘴唇。
替她蓋好被子之後,他才離開。
大概是他臨别之吻的緣故吧,這一夜,沈言睡的特别香,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起來之後也隻是匆匆的吃了一口飯就趕回宮中了。
兩人王府中一别之後,再見面時,已經是七天之後的,除夕之夜。
因爲烨國使團進京,所以今年除夜的皇室國宴就因爲烨國公主的到來,更加的隆重了。
作爲官居三品的沈言,自然也是有資格參加這場宴會的。
最讓她哭笑不得的是,她的座位,還被安排在了慕錦塵的旁邊。
禮部的那些大臣也真是不知道該怎樣拍王爺的馬屁了。
知道沈言跟王爺交情深,就連一個晚宴都要在座位上做文章。
隻不過,在這樣的場合,就算是離王爺坐的再近,她也是不敢多說話的。
慕錦塵呢,也是一臉霜雪,眉宇間是能把人逼退到千裏之外的,疏離感。
尤其是坐在他對面的,身穿一身金色華服,頭上身上挂着七色珠寶的烨國公主,蒼鹿雪,他更是連看都沒看一眼。
從宴會開始,他的注意力就全都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上,偶爾會擡頭看兩眼身邊一直吃個不停的沈言。
可就在歌舞結束,這盛大的國宴即将要結束之時。
蒼鹿雪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大殿的正中央,就對着慕錦銘跪下了。
“皇上,此次鹿雪進京,不但帶來了很多我們烨國進獻給中州的各種寶物,我還帶來了,能讓兩國永遠不會再有戰火,和平的希望。
“懇請皇上,爲我跟被譽爲中州帝國戰神的慕王爺賜婚。
“隻要我成爲中州帝國的媳婦,我烨國,将永遠對中州稱臣。”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音落地,頓時就讓整個大殿上沸騰了起來。
坐在下面那些個文臣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這烨國雖小,但是在地理位置上,卻是十分的重要。
因爲這個國家離中州帝國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兩個國家的邊境線,在有地地方都不是很清晰。
而且,烨國的所有國民都是勇敢好戰。
在以前,中州帝國要是打十次的仗,那麽八次都是跟烨國交戰的。
雖然自從王爺掌管軍隊之後,因爲戰功赫赫,震懾的烨國已經很多年沒有再在邊境挑事了。
但是他們的威脅,依然存在。
如果,真的能像烨國公主蒼鹿雪說的,她和親到中州,兩國永無戰事,那麽這天下也就從此太平了。
所以,當蒼鹿雪把那些話說完之後。
下面的大臣就開始有人起身附和道:
“公主才貌雙全,跟王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還請皇上爲了天下百姓,爲了江山社稷,同意賜婚。”
“皇上,王爺早已過了而立之年,其實早就應該立妃了,如今,若是能娶得鹿雪公主,那可是我中州帝國的福氣啊。”
“是啊,皇上,老臣複議,請皇上賜婚。”
“……”
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在蒼鹿雪的身後就有十幾個文臣跪了一地。
慕錦銘看着這個場面,就是有些始料未及。
其實他是知道,這次烨國公主來中州,是有意要和親的,可是他沒想到,她會在這個場合提。
對于老十四的婚事,他其實早就想給替他辦了的,但是老十四一直以來态度都很強硬。
他說,他隻娶自己喜歡的人,不接受任何皇上的賜婚。
生在皇家,有多少不得已,慕錦銘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疼愛他的弟弟,自然也不想去強迫他做不喜歡的事情。
也就由着他的性子來了,以至于,慕錦塵今年都已經二十六了,還連個側妃都沒立。
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有些猶豫了,不管從任何方面,蒼鹿雪對老十四來說都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不過,他還是要先征求一下老十四自己的意見的。
因爲金口玉言,若是他把話說出來,老十四不同意的話,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想着,慕錦銘就是呵呵一笑。
“啊,你們都先起來,朕早就跟老十四說過的,他的婚事他自己做主。
“錦塵啊,你的意見如何啊?”
皇上的話音一落,整個大殿的目光就都投到了慕錦塵的身上,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了坐在他旁邊的沈言。
沈言這幾天在後宮裏就是聽有人說,王爺要娶烨國公主了,她其實是不相信的,因爲王爺不喜歡女人的啊,所以,就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此時,在這樣的場合之中,她還是緊張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那烨國公主,長的就跟她身上穿戴的一樣,精緻又金貴,她還用了那麽大的一個國家當嫁妝。
要是慕錦塵這都不同意,會不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戰争啊?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王爺會怎樣回答的時候。
隻見慕錦塵面無表情的就是從地上坐了起來,走到大殿的中央,對着皇上就是作了一個揖。
“皇上,臣弟早已成婚,所以,沒有辦法另娶她人。”
慕錦塵這話說完的一瞬間,大殿裏就炸開鍋了。
王爺成婚?這怎麽可能?誰都知道,王爺是獨身,他王府裏連個丫頭都沒有,哪來的媳婦。
王爺這不是開玩笑呢麽?
當即就有一個文臣對着慕錦塵說道:
“王爺不要說笑了,您有沒有成親,咱們全國上下都知道的啊。”
說完就是看了看四周。
周圍的人也都同意的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慕錦塵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塊明黃色還繡着兩條龍的布。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從卷軸上取下來的聖旨。
“皇上,先帝聖旨在此,還請王公公當衆宣讀。”
說完,就把手中的黃布,遞了出去。
皇上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公公,王公公就立刻走下台階,接過了這塊疊的十分工整的聖旨。
随後就是大聲的朗讀了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
太醫院院令,沈墨儒,救十四皇子慕錦塵有功,特賜婚于沈墨儒的小女兒沈氏爲十四王妃。
本聖旨即是婚書,待沈氏成年,再行大婚之禮。”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