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第二座墳墓後,周登對于剩下的幾座墳墓,就隻是随意的看了看就不再關注了。
雖然這些墳墓前都放着祭品,可是周登又不敢随便動手。
因此索性不再看這些墳墓。
反而開始看其他的地方。
很快。
周登就發現,在一塊空地前,立着一把鏽迹斑斑的鐵鍬。
他的眼中頓時露出濃濃的期待之色。
随後立即走過去。
隻是當周登将其拿起來試了試後,才發現這東西根本不是預想之中的靈異物品,隻是很普通的玩意。
這讓周登頓覺大失所望。
周登再次繞着這片空地轉了兩圈,最後無奈的發現,這裏除了那些不能動的祭品之外。
并沒有一開始想象之中的好東西。
這讓周登頓時有些洩氣。
“回去,回去,什麽都沒有發現真是浪費時間。”
周登說完便準備轉身離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爲什麽,竟然鬼使神差的再次來到了第二座那個女子的墳前。
在深深的看了眼墓碑上的遺像後,周登竟然将那注從老宅内拿到的香插在了那墳前;
“這裏就你瞧着最順眼,給你上柱香再走,也不枉我周登來這裏一趟。”
對于手中的這柱香,周登并不是很看重。
因爲從他拿到手,就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地方。
好似這東西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東西,并沒有什麽特别的。
況且此時周登手中的這柱香已經燃燒過半,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燒完。
周登覺得留在手中也沒什麽用,幹脆就舍棄了。
做完這件事後,周登便提着白色的燈籠,頭也不回的原路離開了。
隻是周登并沒有發現,在他離開後。
那根立在墳頭的香忽然開始迅速的燃燒;
速度很快,隻是瞬間的功夫,一節節的香灰就掉落下來。
更詭異的是,那柱香燃燒出來的煙不是往上飄,而是詭異的往下飄,最後竟然沒入那座老墳之中。
就好似是墳墓之中有什麽東西,在吸那些煙一樣。
而且随着煙被墳墓吸收,墳前墓碑上那個女子遺像也出現了一些變化。
首先那個女子臉上的笑容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微笑的幅度變大了。
随後遺像竟在逐漸的褪色,顔色在變淡;
到最後遺像徹底的消失了,墓碑上隻留下了一片空白。
緊接着,這座老墳突然出現了凹陷,垮塌了。
一隻塗着紅色指甲,潔白無比的手蓦地出現。
那隻手搭在墓碑上,輕輕一動,這墓碑便直接倒下,埋入凹陷的老墳之中。
下一秒。
一位身材婀娜,長發齊腰的詭異女子出現在這片空地中間。
女子身上穿着一身紅色典雅的旗袍,旗袍腰間還挂着一塊鏽帕,腳上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鮮豔如血
給人的感覺優雅而又詭異。
而且這個女子渾身還散發着人一種芳香,像是之前那根香燃燒後的味道,又似乎帶着一股别的味道。
如果周登在這裏就會發現,這個忽然出現的詭異女子,竟然和先前墓碑上遺像之中的女子一模一樣。
不過這個女子的身上,卻沒有那種腐爛,死氣沉沉的氣息。
如果李越在這裏,就會發現這個女子和柳青青很是相似。
不是外貌,而是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比如氣質,神态.
“嘩啦啦”
就在此時,附近的老林忽然起風了,樹木搖曳,嘩嘩作響。
“咯,咯咯。”
原本安靜站在那裏的詭異女子,此時忽然發出了一聲笑聲。
笑聲回蕩,帶着重音。
讓原本還算正常的笑聲,頓時充滿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而随着女子的笑聲傳開。
剛才忽然開始搖曳的老樹又立刻恢複了平靜。
甚至就連刮起的風,同樣也停下了。
随後這個女子便沿着剛才走過的那條黃泥路,緩緩向着古宅的方向走去。
周登不知道自己的動作造成了什麽樣的後果,而老宅之中的李越等人同樣不清楚。
李越等人從大堂再次回到棺材所在的後堂後,便靜靜的守在後堂。
先前楊間使用詭異柴刀,将黑暗鬼蜮的源頭厲鬼給肢解了。
這讓厲鬼的恐怖程度大大的削減了。
甚至就連黑暗鬼蜮都無法維持,古宅内的黑暗退回到了左右兩邊的走廊之中。
而随着黑暗退卻,先前出現的那些厲鬼也都暫時消失了。
不過衆人都不敢大意。
因爲他們都非常清楚,楊間雖然肢解了那隻厲鬼,可是畢竟沒有趁勢将其關押。
隻要給那隻厲鬼一些時間,被肢解的厲鬼還是會恢複的。
到時候,那隻厲鬼,一定還會再次出現。
不知何時,老舊的收音機再次出現在大堂的地面上。
雖然時不時的傳來沙沙的聲音,但卻始終沒有收到信号,也沒有那種詭異的話傳出。
這讓衆人稍稍放心了一點。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不知不覺衆人守着這口紅色的棺材已經好幾個小時了。
“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淩晨三點半了。”
“看樣子厲鬼真的暫時的退去了,古宅也恢複了平靜,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我們應該是可以活過今晚的了。”
此時老鷹忽然開口道:
“不如趁着現在有時間,我們讨論讨論第三天應該做什麽吧,有人知道嗎?”
聽到他這話,在場的衆人眼神都出現細微的變化。
從第一天的經驗來看,隻要堅持到天亮,衆人就安全了。
現在距離天亮不過幾個小時,還是很有把握的。
如此,趁現在商量下一步應該做什麽,的确也是很有必要的。
早一點确定這件事,那麽對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第一天是入殓,第二天是守夜,第三天的話,我覺得很可能是.吊唁?”
李陽第一個發表意見,隻是他的語氣之中卻帶着幾分不确信。
“不,不對,應該沒有那麽快。”
在李陽開口後,王風卻立即反駁道:
“按照正常的喪禮,人死之後第一天入殓,然後是守夜,接下來應該是報喪,發出通知;
第四天才是吊唁,收到死訊的親朋好友前來祭奠死者,瞻仰遺容。”
說到這裏,王風看了眼衆人,這才繼續說道:
“所以第三天應該是報喪才對。”
他的語氣相當的肯定,讓聽到的衆人也不由的思考起來。
隻是現在的年輕人,對于喪事這種事情,本就不是很清楚,更何況還是這種七天形式的。
雖然覺得王風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卻也不敢完全确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