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郁太太,郁太太立馬說道。
“媽,我跟着你這麽多年了,從來都沒做過傷害你的事情。”
“你難道就一點都不信任我嗎?”
郁老太太冷哼一聲,沉聲看着眼前的傭人說道。
“既然你知道她會這麽做,爲什麽不早點通知管家?”
傭人聽到郁老太太的詢問,隻覺得害怕,立馬說道。
“我有想過。”
“可是因爲她隻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所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那個傭人和郁太太的關系很好。
他們就算是知道什麽,也不敢多說啊。
郁老太太發病的時間越來越頻繁,以後肯定是郁太太來主權。
她可不想因爲兩句玩笑話就丢了工資。
郁老太太面色冷沉,看向管家,厲聲說道。
“時刻詢問局子那邊的情況。”
“務必要把她的嘴給撬開,問問她到底是誰指示她這麽做的。”
郁太太抿了抿唇,大氣都不敢出。
溫雅還是第一次看到郁老太太發怒的樣子,深吸一口氣之後安靜的站在一旁。
郁老太太沉了口氣,目光落在律師的身上,沉聲說道。
“我要重新拟定遺囑。”
郁太太怔住,目光落在郁老太太的身上,連忙說道。
“媽,之前不是已經拟定好了嗎?怎麽又突然之間改變主意了?”
郁老太太冷冷的掃了一眼郁太太,沉聲說道。
“因爲你教子無方,所以我打算把我手裏面的所有财産,都交給西汀。”
郁太太聞聲,臉色驟然一變,目光落在郁書彬的身上,眉頭緊蹙。
“書彬......”
她剛想詢問郁書彬到底是做了什麽惹郁老太太不高興的事情,卻不想看到郁書彬滿臉的傷,臉頰還有些紅腫。
“書彬,你這是怎麽了?”
郁太太急急忙忙的走到郁書彬的身邊,查看郁書彬的傷勢。
郁書彬猛的把郁太太的手給甩開,沉聲說道。
“我沒事。”
郁太太深吸一口氣,再看看郁西汀的臉上也有傷痕,隻不過比郁書彬要好許多,立馬就明白過來,郁書彬和郁西汀這是打起來了。
“你這個野種,竟然敢對你大哥動手?”
郁太太滿臉的怒氣,絲毫不見昨天故作端莊的模樣。
陸青衫看到郁太太發怒的樣子,随即明白,郁書彬的性格爲什麽會養成這個樣子了。
郁太太娘家也是有權有勢的家庭,雖然比起郁家來,就顯得沒有那麽強大。
但郁太太也是養尊處優長大的。
郁太太用自己的生活方式來教育郁書彬的話,隻會得到和她一樣的結果。
她忘記了郁書彬是郁家的長子,未來是要繼承家産的,結果把一切自然條件都勝于郁西汀的郁書彬,培養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郁西汀一臉漠然的看着郁太太,眸色冷沉凝重。
郁老太太沉了口氣,臉色極爲的憤怒,冷聲說道。
“你說誰是野種?”
“西汀已經入了族譜,是堂堂正正的郁家人。”
“你不要忘了,你們現在一家人的吃穿用度,都是西汀賺的錢,是西汀在養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