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霍家老太太那邊并不同意霍霆烨和顧昕薇在一起。
但時間長久了,也不知道老太太那邊會不會改變主意。
若是霍霆烨找到了其他可以醫治顧昕薇的方法。
或者是有合适的血型,那不管是她,還是陸青衫,都隻有被淘汰的份。
沈知蓮聽着顧昕薇的話,安靜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陸珊珊自從蘇醒之後,脾性就變了不少。
經常會暴躁的發脾氣。
沈知蓮對陸珊珊的這些表現,都當做是陸珊珊一時之間沒有辦法适應現在社會的焦慮。
所以不管什麽事情,都遷就着陸珊珊。
“等你康複了,那個病秧子,在你手中,還不是隻有被拿捏的份。”
陸珊珊斂了斂神。
顧昕薇被霍霆烨保護的太好了。
她就算是想拿捏,都沒有機會拿捏。
眼下她要做的,還是要先和陸青衫把身份給還回來。
陸珊珊不再說話,沈知蓮也不敢多說,安靜的推着陸珊珊從病房離開。
機場。
陸青衫剛走到接機廳門口,就看到嚴喜拉着行李從機場走出來。
嚴喜身上穿着一身紅色小洋裙,臉上挂着一個黑色的墨鏡,把她精緻的臉都給遮住了一大半。
她看到站在門口的陸青衫,取下墨鏡,一雙透亮的眸子落在陸青衫的身上,眼神之中帶了幾分驚訝。
“陸青衫?”
她走到陸青衫的身邊,停下腳步,眉頭緊皺,眼神之中帶了幾分凝重和不滿。
陸青衫三年前和她斷了聯系之後,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現在突然看到昔日的好友,嚴喜心裏面自然怨氣十足。
“我還以爲,你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呢。”
陸青衫抿唇,目光深深的看着嚴喜,低聲說道。
“嚴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你幫忙。”
嚴喜鎮定的看着陸青衫,見她臉上的表情很是爲難,随後嘲諷一笑。
“你要是沒有事情求助我,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出現了?”
陸青衫搖頭。
“這三年發生了很多事情,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
嚴喜一臉冷漠的看着陸青衫,冷聲說道。
“你确實說不清楚,突然失蹤的你,差點要了我表哥半條命。”
陸青衫身體微微僵了僵,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我......”
“陸珊珊小姐?”
正在陸青衫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個身穿西裝,帶着眼睛的中年男人從機場内走了出來,看到陸青衫時,臉上的表情驚訝又驚喜。
“我是路納斯音樂學院的鋼琴教授,海橋。”
陸青衫聞聲,不由的挺直了自己的背脊,渾身上下的氣質和舉動都在不經意間變得優雅了起來。
對方一臉熱情,從包裏面拿出一張邀請函,遞給陸青衫。
“陸小姐,你隐退三年,今天你我遇見實屬有緣,我們路納斯學院正在舉辦音樂節,邀請了不少音樂家,你也在受邀範圍之内。”
“請你,務必要參加我們的音樂節。”
陸青衫看着手中的邀請函,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需要考慮一下。”
她話說出去之後,看到站在她面前的嚴喜一臉錯愕的看着她,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
三年的時間,别人叫她“陸珊珊”,她竟然已經能夠如此自然的應對了。
她暗自沉了口氣,看了一眼身側的音樂教授,微微颔首,低聲道。
“抱歉,我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
對方一直激動的邀請她,陸青衫卻不再作答,看着嚴喜,輕聲說了一句。
“我們上車之後再談吧。”
嚴喜點頭,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嚴肅。
三年不見,陸青衫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陸珊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