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剛剛抵達店裏,就看到店長一臉嚴肅的召集了所有人來開回,大家共事了将近一年還沒看到過,店長那滿臉橫肉的臉上,出現過如此憂心的表情。
“繁星姐,你知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一個店員迎了上來,小聲詢問,其他人也都是面帶擔憂,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我不知道。”
她和店長隻是債主和欠債人的關系,店長發生了什麽事,她怎麽會知道?
小白蓮,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換上工作裝,上身穿着露臍裝,下半身穿着黑色包臀裙,将她身體的曲線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太小還沒有完全發育的原因,上身像是平原一樣,無比的平坦。
“前輩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們都不知道了,畢竟這裏也隻有前輩和店長的關系最好了。”
她還真的是無時無刻都不忘給自己挖坑。
也許是已經撕破臉皮了,小白蓮花,對她的針對,已經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了。
一旁的人禁聲不敢說話。
顧繁星和新來的财務,兩個人在一起,簡直就是神仙打架,他們誰都不敢多說一句。
顧繁星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肚子上,第一次覺得自己老了,她看到小白蓮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她這麽穿不會拉肚子嗎?到底還是年輕啊。
顧繁星對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敵意,不過是一個剛剛畢業,沒有任何才能就被塞到工作崗位上,有點蠢笨的小孩罷了,對了,眼睛還有些不太好,看上誰不行,偏偏看上了秦時君。
她善意的提醒。
“小白,你這麽穿會不會有些不太好?”
小白一聽,還以爲是顧繁星嫉妒她,她故意挺了挺自己平坦的胸,身上有一種,迷之自信,“前輩,沒想到您這麽古闆啊,現在都穿衣自由了,而且,我男朋友喜歡我這麽穿,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前輩都已經結婚了,思想保守一點也是正常。”
“我思想可能是有點保守吧,小白,你這個天氣這麽穿,真的不會拉肚子嗎?”顧繁星總算是問出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
小白蓮花面色一黑,她咬牙切齒的說。
“前輩,我身體健康得很。”
“健康就好,不過,小白以後沒事情不要刻意挺胸了,畢竟……挺胸好像也沒有什麽不一樣的,你現在年紀還小以後還會發育的,不要自卑。”
“誰自卑了?!”小白蓮幾乎是尖叫着說着來這四個字的,她都聽到有人笑出聲了,她惡狠狠的轉過頭瞪了一眼笑出聲的哪些人。
哪些人立馬低着頭不敢說話了。
小白蓮撥動了一下頭發,“前輩,說不定店長這一次開會和你有關系呢。”
“是嗎,那一會兒就知道了。”
難不成,秦時君幫自己還錢了以後,店長還要開會說一聲不成,她看着小白那得意的樣子,猜到她應該是知道些許什麽,可自己就是不問,讓她幹着急。
你求我,我就告訴你的話,都已經到嘴邊了,硬生生被顧繁星這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給憋了回去。
她惡狠狠的瞪了顧繁星一眼。
今天你就給我滾蛋!
她昨天各種賣慘在叔叔面前哭訴了一番,得到了叔叔一定會把顧繁星開除的承諾,自認爲一會兒店長肯定是要宣布開除她的這件事。
她就等着到時候看好戲吧。
顧繁星是不知道小白蓮是怎麽想的,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更正她,畢竟開除個人還不用如此興師動衆,更何況就算是小白蓮不利用背景将自己開除,她兩三個月以後還是要自動讓位置。
有些人擔憂的看着顧繁星。
人群中,小張一臉陰郁的走在最後面,滿是惡意的瞪着顧繁星的背影。
到達店長辦公室以後。
他們都整齊的站成一排。
店長闆着一張臉,他掃視了一圈,最後将目光放在小白身上,毫不客氣的訓斥了一番。
“小白,你這衣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店裏面是什麽不正經的工作場所,你是來上班的,不是來蹦迪的。”
小白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公然訓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店長那所剩無幾的秃頭腦袋,在店長冷冷的注視下,委屈又不甘心的低下頭說了一句是。
她心裏咽不下這口氣。
等到自己回去,一定要和叔叔告狀,這個胖子竟然敢訓斥自己,不相幹了是不是,真以爲自己做一個代理店長,就能作威作福了。
啧啧啧,她說什麽來着。
小白蓮擡頭瞪了顧繁星一眼,接着忍着心中的怒氣,擡頭看着店長問道。
“店長,您該不會找我們過來就是爲了檢查我的儀容儀表吧?”
店長長歎一口氣。
“這一次叫大家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通知大家。”
小白蓮仰着脖子,得意的看着顧繁星,她一定要記住這個老巫婆得知自己被辭退的表情。
小白不加遮掩的目光,顧繁星想裝作看不到都裝不下去,她在心底思索,難不成,店長要說的事情,真的同自己有關系?
難不成,姐姐又扮作自己來店裏了?
“是這樣的,咱們這家店,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被人收購了,從今天開始,我也不是你們的店長了,新的店長馬上就來,我提醒你們,一會兒機靈一點,要是不長眼惹到了新的店長,被辭退了,我也幫不了你們。”
店長的這一番話,就像是一滴水滾入了熱油裏面,瞬間炸開了鍋,小白也是傻眼了,這,叔叔怎麽沒有給自己說過?
其他人也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咱們店長不是本來就是代理店長嗎?說起來我來店裏面這麽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店長像什麽樣子,店就賣給别人了?”
“也不知道新來的店長人怎麽樣,胖胖雖然有時候挺兇的,不過我現在突然覺得他也挺好的,不過胖胖不做代理店長,他做什麽?和我們一樣也是員工嗎?”
“這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