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朵柔弱的白蓮花。
造型師突然明白了,爲什麽秦時君會看上顧繁星,她身上總有一種奇特的感染力。
“秦總待您是真的好,秦總能在百忙之中給您挑選衣服,傳出去那個女人不羨慕,您一定會幸福的。”
面對造型師的祝福。
顧繁星看似不好意思的道謝,實際上心裏面卻在想,幸福?呵,她當然會幸福的,不過不是和秦時君。
她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而不是像是一隻專屬寵物一樣,任憑秦時君揉搓。
就在這個時候,秦時君溫柔的攬住顧繁星的腰身,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你很美。”
“都是造型師的功勞。”顧繁星不動聲色的賣了造型師一個好,果不其然,造型師聽了以後,先是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誇贊她。
“哪裏,都是夫人氣質好,膚若凝脂,我看了都羨慕。”
兩個人一頓吹捧,最後秦時君也毫不吝啬的給造型師加了工資,三個人都還算是滿意,若是顧繁星能夠無視她腰間的鹹豬手那就更好了。
造型師離開的時候,低聲在顧繁星耳邊提醒,“夫人,雖然知道您和秦總的感情生活很好,可脖子上那塊的痕迹,還是遮住比較好。”
什麽痕迹?顧繁星愣了一下。
她拿出來手機照了一眼,發現自己脖子上竟然有一隻漏網之魚,紅色的痕迹在白嫩的脖頸上,格外明顯。
顧繁星這一下是真的有些尴尬了,造型師該不會以爲自己是故意的吧,她一隻手下意識的放在脖子上想要遮掩,最後還是造型師調侃的解除了她的尴尬,“夫人,這有什麽的,您和秦總可是夫妻關系,脖子上有這些再正常不過了。”
顧繁星送走了造型師以後,立馬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淨了一樣,她癱坐在沙發上,秦時君換上了一身鵝黃色的西裝,暖色調的西裝,将他周身的棱角似乎都磨平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坐姿随意的顧繁星,眉頭一皺,将手中的領帶扔到她的懷裏。
顧繁星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暗紅色領帶,迷茫的看向秦時君,這個狗男人是一時一刻都不想讓自己消停嗎?
秦時君理直氣壯的說道。
“給我系領帶。”
顧繁星忍着将領帶摔在他臉上的沖動,她深呼吸一口氣,“我不會系領帶。”
“現在學!”秦時君強硬的态度,根本就不給顧繁星拒絕的機會。
顧繁星捏着手裏面的領帶,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墊腳爲秦時君系上領帶,女人身上那股清淡的茉莉花香味,不受控制的向着他的鼻孔裏鑽。
剛剛那個造型師雖然話有點多,可有一句話說的沒錯,顧繁星确實是膚若凝脂。
顧繁星故意将領帶系的很醜,她看着秦時君脖子上歪七扭八的領帶,忍着笑出聲的沖動,不帶絲毫誠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真的是手笨,不會系領帶,你這樣出去恐怕會丢人的吧,要不然還是你自己重新系一下吧。”
秦時君從鏡子裏面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領帶,陷入了沉思,他還從沒有見過那個女人能夠将領帶系的這麽醜,可他從鏡子裏面,看到這個女人眼底壓抑不住的得逞笑容,立馬明白,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他冷笑一聲,像是毫不在意一樣,“沒關系,去了别人問我我就說是我的夫人系的,别人隻會誇我們恩愛。”
因爲别的實在是誇不出口。
秦時君說完,竟然真的要佩戴這樣的領帶去拍賣會,一旁的顧繁星看傻眼了,她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他可以不怕丢人,自己不行。
她連忙抓住秦時君的胳膊,“我,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會了,我在重新給你系一下。”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你既然不會的話,我也不爲難你了。”
顧繁星在心裏呸了一聲。
這個狗男人。
不爲難?他爲難的還少嗎?
“還是再讓我試一下,畢竟你領帶系成這樣,恐怕剛剛到拍賣會,我就會被群嘲了。”顧繁星硬着頭皮,踮起腳給秦時君重新系領帶。
她心裏面将這個狗男人罵了千百遍,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給她系了一個完美的領帶,她說自己不會系領帶是假的,這算是自己父母曾經特意給她和顧明月請的老師學習過的東西。
隻可惜顧明月對這種根本就不感興趣,而顧繁星上手極快,這都是印在骨子裏的。
就在顧繁星系好的那一刻,秦時君恰好在這個時候偏過頭來,他的唇瓣劃過她的臉頰。
溫熱的觸感,讓兩個人都有些愣住了,秦時君眉頭一皺看着顧繁星,好像是她故意的一樣。
這個狗男人,不僅僅狗,而且還無比的自信,顧繁星根本就不會給他借題發揮的機會,不過是嘴角碰觸一下臉頰,這算什麽,兩個人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
自己全當是被狗咬了。
反正打了狂犬疫苗,咬一次也是咬,兩次也是咬。
顧繁星看了一眼時間,有些誇張的說,“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快點去吧,要是吃飯了就不好了。”
秦時君抿了抿唇,沒有說什麽,他從桌子上拿出來一個紅色的盒子,放在了顧繁星面前。
顧繁星打開一看,是一對名貴的飾品,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一個色調。
秦時君淡淡的撇了顧繁星一眼,警告道。
“不要弄丢了,結束了要還給我。”
“好。”顧繁星攥緊了手中的盒子,擠出來一個笑容。
她就知道,這個周扒皮,根本就不會大方的将這麽名貴的東西送給自己,收拾好的顧繁星,站在門口等着秦時君。
顧繁星一頭烏黑的秀發被燙成了大波浪,整個人宛若江南水鄉出來的姑娘一般,一種知性美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緻。
她光光是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幅畫一樣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