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粉絲都是高質量的理智粉,就算是在外面看到我也會給我充足的私人空間。”
白蘭一越說聲音越小,尤其是看到顧繁星明顯不相信的表情,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
“好吧,我承認,剛剛我進來的時候戴着帽子和墨鏡,看到你忙完了我才摘下來,我這不是害怕你認不出來我嗎。”
緊接着白蘭一像是變魔法一樣,從口袋裏面拿出來一個墨鏡和一個被折成四方形的帽子。
“這個白少爺可以放心,就算是白少爺裹得嚴嚴實實,我也能認得出來白少爺。”
“那是,畢竟小爺長的這麽帥。”
顧繁星忍俊不禁,頗爲配合的點頭說是。
“不過你也不用一直白少爺白少爺的叫我,你都和時君結婚那麽長時間了,直接叫我的名字蘭一就行,不然叫我白蘭一也行,叫白少爺顯得我們兩個人生分的不行。”
他們兩個應該也沒有很熟吧。
他們兩個上一次見面,應該還是白橙橙的母親利用顧明月将自己騙過去,試圖對她行兇,白蘭一跟着秦時君一塊過去,還詢問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後來她許久沒有見過眼前這個人。
算上去不過是見過四五面,可白蘭一幫過自己不少忙,顧繁星遲疑了兩秒鍾,最終還是随了他的意。
“白蘭一。”
“啧,雖然還是有些生分,不過聽着比白少爺強了不是一星半點了,我還以爲聖誕節你會和秦時君兩人去約會呢,沒想到你事業心這麽強,大過節的還守着你這個小店面。”
白蘭一拉開椅子,坐在顧繁星面前,單手撐着頭,滿眼八卦的看着她。
顧繁星表情微僵,她垂眸一邊敲打着鍵盤,一邊故作不在意的說道。
“我們兩個不過節的,尤其還是這種洋節。”
她有些不明白,白蘭一是什麽意思。
别人不知道秦時君對自己的态度,白蘭一還能不知道嗎?
自己和秦時君近乎名存實亡的婚姻,哪裏值得他犧牲一天的工作時間陪自己過,還是說白蘭一是特意在自己面前是故意提醒自己,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過洋節?”
白蘭一思索了兩秒中,從顧繁星突然冷下來的臉色裏察覺到了什麽,他幹笑的撓了撓後腦勺,千算萬算,唯獨沒算到秦時君這個工作狂竟然在聖誕節沒有邀請她一起過節。
顧繁星該不會誤會自己什麽了吧?
“時君應該是忙忘了,你放心,一會兒我就給他打電話把他說一頓,最近臨近年底,時君公司有些忙,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誤會。”
“我誤會什麽?白少爺,抱歉,你和秦時君那天在飯店裏交談的内容,我多多少少聽到了一點,白少爺和他算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他應該在你面前提及過一些關于我的事情,我在他的心裏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擋箭牌,這個人不是我也能是别人。”
顧繁星突然一臉嚴肅的擡起頭,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白蘭一聽聞臉上的笑容一僵,他知道顧繁星曾經在門口偷聽過自己和秦時君的對話。
那個時候時君确實是說了一些過分的話,可這麽長時間她一直都安分守己,再加上兩人的關系看上去并沒有因此受到任何影響,白蘭一甚至以爲顧繁星沒有放在心上。
誰知道她不是沒有放在心上,而是一直藏在心底?
白蘭一在心中爲秦時君默哀了兩秒鍾,作爲罪魁禍首之一,他覺得自己有義務爲自己的好兄弟辯解一下,不然兩人真的離拜拜不遠了。
“事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時君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沒喜歡過一個姑娘,在他的心裏根本就不知道喜歡是什麽感覺,所以那天在包廂裏面才會說了一些過分的話,可你要知道這不是他的本意,其實就是……”
白蘭一越解釋越不清楚了。
“白少爺,你不用給我解釋這麽多,我心裏明白他什麽意思,我們兩個人剛開始認識都是因爲一場誤會,我也沒有自戀到真覺得自己能将秦氏集團總裁夫人這個位置坐穩,我随時做好離開的準備。”
顧繁星那雙清澈靈動的雙眸,直直的盯着白蘭一,眼底的堅定讓人根本不會懷疑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不是,你怎麽又叫我白少爺,剛剛不是說好了嗎?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來這家店還問秦時君那些愚蠢的問題,我明明就知道他,唉,不過你放心,你總裁夫人這個位置隻要你想坐沒有人能夠動搖。”
聽着白蘭一的保證。
顧繁星心中隻覺得嘲諷。
她輕蔑一笑,“這個位置,沒有人能夠動搖,該不會這是秦時君給我的施舍吧,讓我猜猜看,他不會覺得因爲誤會把我箍在這個位置上,讓我被迫當了擋箭牌從而給我的補償?”
白蘭一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的看着顧繁星,似乎不明白,自己和秦時君第二次的談話内容,眼前這個女人怎麽會知道。
“你和秦時君一起長大,你了解他,我和他也在一起這麽多年,從最開始被他虛僞的表現吸引到現在徹底的看清楚他,我也用了一年多的時間。”
顧繁星自嘲一笑,“白少爺我現在勉強算是他的枕邊人吧,他的想法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所以你不用表現的這麽驚訝。”
白蘭一兩手握拳放在大腿上,他低着頭陷入沉思,心裏已經有些後悔自己今天沒事找事來這邊瞎晃悠,還和顧繁星談論起來秦時君的事情。
他甚至覺得自己再說兩句話,眼前這個女人就要立馬和好兄弟離婚了,秦時君的婚姻真是岌岌可危啊。
白蘭一絞盡腦汁的思索着,怎麽樣改變秦時君在顧繁星心裏的形象,可剛剛她說的那些話讓自己無從反駁,因爲那就是自己好兄弟說的原話。
他也不能昧着良心将黑的說成白的不是?
顧繁星察覺到白蘭一的爲難。
她今日将話挑明,隻是不想白蘭一再明知故問的來自己面前詢問關于秦時君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