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爺十分滿意,他收了劍靜靜的等待着,等待着大門打開。
所有人的目光也緊緊盯着,都在期待大門後面的風景。
然而,花紋也僅僅隻是亮了,再沒有其他的動作,趙少爺傻眼了,其他人愣住了,所以,這門必須要有鑰匙才能打開嗎?
“趙兄……這難道是記載出了問題嗎?”白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趙少爺此刻臉上神情難看,隐隐一層薄怒:“記載應該沒有問題才是,至少劍意已經引發了共鳴!”
“這麽說來,是劍意領悟的還不夠透徹嗎?”白衣人思索道。
趙少爺艱難的點點頭,讓他承認自己修煉的不到家,真是太難了,這回丢臉可丢大發了。
張遠山等幾人趁着這位趙少爺看不見,嘴角露出笑容來,帶上一點嘲諷,簡直好看極了。
郭琳也笑得出,她明顯能看出,不是,這位趙少爺領悟不到家,而是因爲劍招錯誤,領悟不到其中要義罷了。
大概是他這一聲笑得有些大了,再加上趙少爺本就不高興,他一回頭,便看見了郭琳的藏身之處,當即一道靈力直沖郭琳而去。
郭琳的反應速度也非常快,一個閃身躲過那道靈力。
“什麽人在那裏鬼鬼祟祟的?”白衣人緊接着呵斥一聲。
郭琳知道自己是藏不住,隻好走了出來。
張遠山一衆人的事情也落在她身上,他們臉上露出驚訝,也不知道郭琳在那裏藏了多久,他們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做什麽?”白衣人呵斥道。
“郭琳,我來看戲的!”郭琳哼笑一聲,将對那趙少爺的不屑,表現的明明白白。
趙少爺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或者說是落在她手裏的劍上。
别人或許沒有那個眼力勁兒,隻覺得是把破破爛爛的劍,頂多就是有點特别,但也不足以聯想太多。但趙少爺出生高貴,見識閱曆自然要豐富一些,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把破爛劍與衆不同,甚至,還有那麽一點點熟悉。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完,白衣人沖了過來,手中靈力凝聚成一條長鞭,揚鞭就要往郭琳身上抽,勢要給郭琳一個下馬威不可。
郭琳也不是傻子,她後仰躲過一鞭,又以缥缈步貼着長鞭一個轉身,轉而借力直接講長鞭踩在地上,這一套行雲流水,她一手背後一手持劍,屹立在長鞭之上,隻讓人覺得是灑脫逍遙。
白衣人一松手,鞭重新化作靈力四散開來。趙少爺也不客氣,以他的長劍與郭琳過招。
郭琳絲毫不畏懼,她也想試試,自己的春風三式與眼前這人的,誰強誰弱。
兩人都是存心試探,竟然也沒有使用其他的術法。
一時間,衆人隻覺得,一會兒置身在春天裏,春風輕拂,催人欲睡,一會兒置身在殺氣滿滿的戰場之中,就算是一粒塵埃也有可能是殺人的利器。
郭琳這回可算是戰力全開,沒有一點隐藏,甚至,她還越戰越勇,連她的眼角眉梢都是戰意。
兩人打了幾百個回合,單論春風三式上,竟然還是郭琳要略勝一籌,趙少爺心裏不滿,手中長劍一遍,竟然是另一招,郭琳以破爛劍擋住,同時自己一個空翻落在了地面上。
破爛劍回到手裏,而那大門上的花紋似乎也感受到了熟悉的劍意,花紋越來越亮,仿佛要活過來一般。
“你竟然也會春風三式?”趙少爺不可置信道。
“運氣不錯吧!”
“你手裏的劍是什麽劍?”趙少爺咄咄逼人,他死死盯住那把劍,盡管那把劍有些破爛,那也不妨礙他看清楚上面的紋路。
“你不是看出來了嗎?怎麽還要問我?”郭琳将建橫了起來。
“哼,不屬于你的東西,還是不要強占爲好,我勸你把它交出來!”趙少爺少爺脾氣,再加上對,郭琳等人的不屑,讓他沒有一點禮貌,直接伸手就要。
“你以爲你是誰?想要來拿我的劍?得看你是不是有本事。”郭琳冷笑道。
張遠山他們畏懼着隐世家族,但郭琳的字典裏面可沒有畏懼二字,兵來降檔,水來土掩,甯願死,也不會往後退半分。
“放肆,看你這樣子,是蒼龍學院的?你死了不要緊,别牽連你們學院才好!”白衣人擰着眉頭,看郭琳的眼神很是不耐煩。
“好大的口氣,隐世家族又如何?隐世家族就能夠強要強搶了?什麽道理?”郭琳一連串的質問倒是讓白衣人和趙少爺很是下不來台。
“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琉球劍,我勢在必得,那裏面的東西,我也一定要拿到!”趙少爺怒氣沖沖。
“郭琳,你冷靜點,他有天靈師的修爲,你不會是他的對手的!”張遠山好心勸道,畢竟是合作夥伴,看在那株琅琊草的份兒上。
“天靈師?這秘境之中可是限制了修爲的,他們能夠發揮天靈師的全部實力麽?”郭琳不是莽撞,她當然知道,天靈師與地靈師的差距,更何況,自己現在還不是地靈師頂級的修爲,但剛剛的對招當中,哪位趙少爺明顯有些力量更本用不出來。
“我們是不能發揮全部實力,但,天靈師的地靈師一個很明顯的差距就是靈力,你這黃買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白衣人冷哼一聲。
“是嗎?區區不才,我就是靈力異于常人,有本事,咱們來拼一拼!”說完郭琳一道靈力打了過去。
白衣人也不甘落後同樣回甩一道靈力與郭琳的靈力撞上。
兩道靈力,在半空中對沖,白衣人露出不屑的笑容道:“那你就看看,你的靈力是如何輕而易舉被擊潰的吧!”
郭琳:“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到底是誰不如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