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莫名其妙,不懂一塊兒牌子有什麽好看的,但還是遞了過去。
攬月根接寶貝似的捧着,仔細看了看,一邊看一邊道:“着可真是個好東西!”
“這裏面有什麽奇妙的,不就是塊身份牌子嗎?”
“你不知道明堂是什麽地方?”
“什麽地方?應該,很厲害?”
攬月公子扶額,多少有點看土包子一樣但眼神,随即歎了一口氣道:“我發現,其實我懂得呢,還是比你多的。”
郭琳瞪了他一眼道:“少廢話,趕緊說正事兒。”
“這明堂呢,來頭可大了,你也知道,明陽城的煉器師工會和煉丹師工會都是分部了吧?”
郭琳點頭!
這明堂,則是這兩個工會的總部高層。
明堂裏的人,都是這天底下最強的煉丹師,煉器師,這些稍稍動手指,就是一番風雲變化。
這明堂也包括了兩個工會的會長,長老,是正真尊貴的地方。
陳眠的這塊牌子,可以行駛的權利可不低,真要說起來,郭琳拿着這塊牌子,可以直覺對明陽城放煉器師工會下命令。
見令牌如今本人!
而且,這塊牌子還是一道防禦靈器,可以抵擋靈王的一擊!
陳眠把這個交給郭琳,還真是對郭琳一百個放心。
“你拿着這個東西,去了煉器師工會,那幫人得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起來信不信?”攬月公子頗有些嫉妒道。
沒辦法,他師父也有這個牌子,但是,他師父是絕對不可能把這牌子給他拿去玩兒,就他那不靠譜的性子,肯定得闖禍。
“我信,所以,我去煉器師工會,你去哪兒?”郭琳将牌子搶了過來,快速收進自己的戒指裏,停了腳步道。
攬月公子一時愣住,手還舉着,手裏的東西已經不見了:“多看了兩眼又不會怎麽樣,真小氣!”
“我怕你等會兒不還我!”
眼下,幾人教程快,已經到了分叉路口,一條通往城内煉器師工會,一條通往酒樓茶肆。
攬月公子收回手想也不想道:“等會兒那麽大的熱鬧,你怎麽能讓我不看?”
也是,這人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這不,幾人直奔煉器師工會,才進大廳,幾人便被煉器師工會的護衛攔住了。
“郭琳,唐長老有令,你不得入内!”
“這是什麽意思?”郭琳破爛劍出現在手中,陵光和溫子實也擺出了防備的狀态。
“這是唐長老的意思,你若敢硬闖,别怪我不客氣!”那人兇狠道。
“他爲什麽攔我?又憑什麽攔我?今日不給個說法,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是怎麽回事?”打二樓又下來一個人,這人中年模樣,穿着一身灰衣。
“禀告孫長老,這人要硬闖工會!”
“煉器師工會無緣無故抹掉我的名字?我來要個說法,唐長老卻命人攔我,這是什麽意思?這就是你們煉器師工會,如此不公正?讓人如何信服?”郭琳厲聲質問,直視着灰衣中年的眼睛,一股強大的氣場恍若凝成實質朝灰衣中年沖過去。
灰衣中年不由得後退兩步,穩住身形道:“這是唐長老的意思,那我們也無能爲力。”
“這是煉器師的工會,還是他唐長老的工會?”郭琳進一步斥責道。
“放肆!”
“你今日一定,不讓我進去嗎?”
“不錯!”
“那你認識它嗎?”郭琳大聲道,她的手心一翻,那塊玉牌出現在她手裏,緩緩舉起玉牌,讓衆人都能瞧個清楚明白。
灰衣中年一開始還不當回事兒,隻不過匆匆掃了一眼,他諒郭琳也拿不出什麽好東西來,否則,也不會放到現在了,更何況,得罪了唐長老,今日除非明堂來人,否則,誰也幫不了眼前的女子。
他沒有看清楚,但其他人看清楚了,他們看清楚了那玉牌上的明堂二字,也看清楚了上面的陳眠二字。
他們已經下意識的收起刀劍顯得呆滞。
意識到場面安靜了,那灰衣男子這才仔細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頓時驚掉了下巴,背後冒出層層冷汗來。
“這……這……這是陳大師的牌子!你?你是誰?你怎麽有?”灰衣中年吓得一個踉跄,順勢扶住了圍欄才穩住身形,足可見,這次确實吓得不輕。
“現在,你們,還要攔着我?”郭琳拿着牌子,身上的氣勢迫人,那些守衛趕緊讓開路來,神情變得恭敬無比。
郭琳一步一步,走到哪灰衣男子面前道:“看來,你知道這牌子代表什麽,這塊牌子的主人,正是我師父,現在,把這會兒的管事叫來見我,我倒要看看,是誰,還敢攔我,拿回自己的名字!”
攬月公子在後面鼓掌,又和陵光湊在一起道:“看不出來,這女人倒是挺猛,拿着這牌子,還真有氣勢!”
“哼!你和姐姐比,是怎麽也比不過的!”
攬月公子……
确實……
比不過……但是能不能不要老是戳别人的痛處嗎……
“您随我來,我就去去請李會長過來!”灰衣中年态度一百八十大轉變,躬身引路帶着郭琳等人上了二樓大堂,又趕緊去叫了李會長過來。
李會長在來時已經聽說了事情,心中把唐長老罵了一頓,得罪了陳大師,恐怕他們都吃不了兜着走,陳大師平時看着溫和脾氣好,但是那是别惹着他,要是惹到了,那就是暴風雷雨。
“郭姑娘……您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我馬上就讓人把你的名字添上!”李會長招人,立刻就将公示牌搬了下去,重新書寫。
郭琳不說話,坐在首位上,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等着新的公示牌搬出來。
李會長間郭琳不說話,自己也不敢亂開口,氣氛就這樣一直沉默着。
直到公示牌搬出來,重新擺好!郭琳掃了一眼,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