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赢了一次就是赢了一次!那就證明了,我比你強,所以,師父就該收我爲徒,更何況,你下次,也赢不了我!”郭琳十分自信,眼中的燦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般閃爍。
“你下次,赢不了我的!”攬月公子的語氣裏,七分可惜,三分得意。
“還沒比?你怎麽就知道,赢不了?”郭琳歪頭。
“你連考核都參加不了,更别說比賽了,你怎麽比?比空氣嗎?”攬月公子端上茶杯頗爲得意,總被郭琳怼,難得扳回一局。
郭琳聞言,當場臉色就變了,眼神裏少了幾分逗弄,多了幾分認真,就連正在揉肚子的陵光也擡頭。
一屋子的人都盯着攬月公子,攬月公子面不改色道:“你是不是之後再沒去過煉器師工會?”
“怎麽了?我确實沒再去過。”郭琳放下杯子道。
“你的名字,根本就沒有上考核名單,也就說,你,沒有參加考核的資格!”懶月公子鄭重道。
“我已經報考,爲什麽沒有資格?”郭琳心裏一慌,面色還算鎮定。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是不是你使壞,把我姐姐的名字抹掉了?”陵光質問。三個人的眼神都落在攬月公子身上,整個屋子的氣氛瞬間沉重起來,沉重之中還帶一點殺氣。
攬月公子縮了縮脖子,但又覺得自己居然害怕對手,怎麽都有點丢臉,立刻又挺直了腰闆兒道:“我哪有那實力?怕是你得罪了什麽吧?煉器師工會有幾位長老,脾氣可不大好!”
“我得罪了什麽?”郭琳陷入沉思,屋子的氣氛一下子就輕松起來了,攬月公子喝口茶壓壓驚附和道:“你這人,我好心告訴你,你還懷疑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完哼哼倆聲。
“你才不是好人,你是壞人!”陵光不留情的點破道。
攬月公子摸了摸鼻子倔強道:“我雖然脾氣差了點,但我可沒做什麽壞事,你少污蔑人。”
攬月公子雖高傲了點兒,但正如他所說,他沒做過什麽壞事,不算壞人。
但這些,陵光可不管,他的信念了,欺負郭琳的,那就是壞人。
這兩人倒是有趣,居然就擱這兒鬥嘴來了。
郭琳坐在一旁,倒是冷靜的很,也沒有打斷他們,倒是和溫子實對了一個眼神。
“我記得那日,城主府那個誰來的時候,似乎說過,若是我不同意,便讓我不能參加煉器師工會的考核?”郭琳托着下巴道。
溫子實點點頭,那日他也聽見了。
“那看來,就是城主府沒錯了。”郭琳道。
“城主府?你們怎麽得罪城主府了?”攬月公子道。
“說來話長,不說也罷,你對城主府有幾分了解?依你看是誰抹去了我的名字?”
她和城主府的事兒,講起來費時間的很,再說了和攬月公子還沒熟悉到什麽都要講的地步。
“我知道了,黃家背後的煉器師是你?”攬月公子一拍手,指着郭琳恍然大悟道。
“是我,所以,趕緊說,煉器師工會和城主府那些勾連。”郭琳翻了個明晃晃的白眼。
“也沒有什麽大勾連,隻不過,煉器工會的一位長老,是城主府的供奉,這也是爲什麽,這明陽城内沒人和城主府作對的原因。”攬月公子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我就去煉器師工會走一遭,看看這位供奉,是不是真的可以,一手遮天!”郭琳幹淨利落的一個起身,帶着三分豪氣,窗戶鑽進來的陽光,恰好撒在她的身上,金光閃閃,又不顯俗氣,攬月公子微微仰頭,眼睛裏映照這這樣靓麗顔色,隻覺得心跳微微快了些。
“一起去,就當給你做個證人了。”攬月公子起身,與郭琳并肩而立。
郭琳當然不會拒絕,說了這麽些話,直到現在要走了,食樓的菜才端上來,陵光匆匆掃過一眼,微微撇嘴,随後堅定了眼神,牽住了郭琳的手。
三人在前,溫子實在後,指揮着小二打包了這才跟上去。
煉器師工會的大殿裏這會兒人多的很,引路的侍女們腳步匆匆又不失儀态,巧的是,這回來接待郭琳的又是那日的連清姑娘。
連清姑娘對郭琳一行人還有印象,直徑帶着人上了二樓。
如今報考的考核時間已經過了,二樓倒是空蕩起來,郭琳也這才注意到,二樓,不住着一個大廳,兩邊都有長廊,左右長廊都有單獨的房間,而在左邊長廊的路口處就有一塊公示的牌子,公示牌正上方寫着報考人名,按名次排名。
寫在最上面的第一名就是攬月公子,第二名便是其他人了。
攬月公子指了指自己的名字驕傲道:“看見沒!第一!”
陵光托着長音切了一聲兒,連清姑娘則是恭維了幾句,順帶抛個媚眼。
郭琳翻了個白眼後眼神迅速在公示牌上面掃過,諸多名字裏,确實沒有她郭琳的大名。
連清姑娘在郭琳看過去的第一時間就開了口。
“姑娘,我知道您今日是來做什麽的,這公示牌沒有您名字的原因,是唐長老,唐長老說您品行不端,不能參與考核。”
“品行不端?真是可笑,這位唐長老都不曾和我謀面就說我品行不端?他憑什麽這麽說?”郭琳冷笑連連,仿佛聽到了什麽最可笑的笑話。
“郭姑娘,你先别着急,唐長老說,您要是來了,他自會見你,不過眼下唐長老不在,您随我來,在廂房等候。”連清姑娘引路,順着長廊往裏面走過幾間屋子。
一行人進去,立刻便有人奉上茶點,陵光先吃了幾塊兒,眼中放光。
“姐姐,這個不錯!”小吃貨現在可餓了。
連清姑娘把人帶來了之後就離開了。
“這唐長老什麽來頭?”郭琳問攬月公子道。
“唐長老修爲不是特别高,有八星的煉器水平,更有許多人爲他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