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随手耍了一個招式,一道勁風以極快的速度攜帶戾氣 頓時将院内的一顆樹木劈斷。
“這劍,說是六星靈器,但已經無限接近七星了,真是好劍。”陳眠驚訝道。
郭琳也很滿意,雖然破爛了點兒,但确實比她之前用的那把劍強多了。
“以後,你就叫,破爛劍了!”郭琳笑眯眯的,給這把劍改了個名字,隻有破爛二字,眼下最符合這把劍的近況了。
而劍聽到自己改名好像有些異議,不停的發出劍鳴聲。
“等你什麽時候變好看了就給你改回來吧,你現在這樣子,是在沒法叫你四季劍,我拿出來都得被人嘲諷。”郭琳玩笑道,倒不是真的嫌棄這把劍,純粹惡心對手罷了。
被一把破爛劍打敗,想想就憋屈的很。
陳眠也有些不滿意道:“你這取得什麽破名?什麽破爛劍?”
“師父,謝謝修劍啊!等我突破天靈師之後,還得麻煩您再修一次,材料我準備好了。”
陳眠……
“哦!記得給雙份,我要工費的。”陳眠眨眨眼道。
“好說好說,師父下次給它修好看點。”郭琳笑道。
“哼!好了,趕緊滾蛋,爲師我要睡他個三天三夜,這次沒把老頭子我累死。”陳眠擺擺手,打了個哈欠。
郭琳拿着劍,美滋滋的回自己的小院兒去,陳眠則是給自己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躺到了床上,沒過幾個呼吸,就已經開的打呼噜了。
郭琳拿着劍才進院子,溫子實和陵光就興沖沖的跑出來了。
這兩人都想看,修好後的四季劍。
郭琳當着他們的面兒,将破爛劍擺了出來。
陵光當即後退了幾步指着劍不可思議道:“就這?鏽迹斑斑,破破爛爛的是劍癡的四季劍?”
郭琳,确認的點點頭。
陵光一臉嫌棄道:“好醜,太醜了……”
溫子實一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道:“雖然難看了點,但也曾經輝煌過,你想要也沒有!”
“切,我才不要呢!那這個出去打架,丢人死了!它能接收靈力都還未可知。”陵光揉了揉自己的腦門撇着腦袋道,仿佛多看一眼,都影響他的審美。
溫子實翻了個白眼,小屁孩,沒有眼力見的。
溫子實伸手,輕輕撫摸過劍身,腦海中依稀可見昔日此劍的威能,如今堕落成這樣,令人唏噓。
但好歹,重見天日了,也有了重回巅峰的希望,醜是醜了點,隻要威力還在就行。
“小丫頭,拿着這把劍,用你春風劍法,咱倆來過過招兒。”溫子實将劍丢給郭琳笑道。
“不打,跟你過招,你一根手指頭就能輕松滅了我。”郭琳一番白眼,這老頭子萬一下手沒輕沒重的,她可就要交代了。
“我一隻手,并且不用靈力!不用身法,就站着好不好?”溫子實無奈,實力懸殊太大,想打架都不能盡興。
“好吧,那試試!”郭琳抱着劍。
溫子實布下結界,免得誤傷了這小院子。
陵光搬着小闆凳坐在一邊,已經準備好了瓜子花生,一副看戲的架勢。
郭琳和溫子實相對而立,劍落在郭琳的右手中,随着靈力的注入,劍身因繞着白色的光芒,夾帶着戾氣,風起了,郭琳提劍橫掃,勁風朝溫子實撲了過去,溫子實原地挑起,任由勁風從腳下越過,砸在結界上,蕩開漣漪。
接着,郭琳眼神一橫,手中劍頓時消失,與之而來的就是強風,風,劍,兩種形态随意切換。
溫子實以自己的手指爲劍,在破爛劍出現的一瞬間,用手指擋住。
破爛劍也知道硬碰不是辦法,所以呗手指一檔就立刻散成風,等待下一次機會。
溫子實說站在原地不動就在原地不動,他眼神淩厲,尋找着破爛劍的規律,在破爛下一次出現時雙手夾住劍身。
他的兩根手指就如同銅牆鐵壁,讓破爛劍無法動彈。
郭琳心道,老頭子就是厲害,于是她以缥缈決化作一道光,直擊溫子實的命門,溫子實夾着劍,側身躲過,郭琳靈活的落在了破爛劍胖,雙手握住破爛劍,将劍身在溫子實的手指中旋轉一百八十度,再以劍身的戾氣震開溫子實的手指,讓破爛劍重獲自由,回到了自己的手裏。
緊接着,郭琳一個後空翻,拉開距離。這一切發生的速度極快,郭琳很快以被動化爲主動,她左手伸出藤蔓,藤蔓從地底鑽過,迅速綁住了溫子實的雙腿,讓溫子實定在了原地。
将溫子實定住之後,郭琳再以破爛劍劃出五道勁風齊齊朝溫子實而去。
溫子實一笑,雙手結印,破開藤蔓,再築起靈氣牆,擋住了郭琳的勁風。
打到這兒,也算是結束了,因爲溫子實已然動用了靈力,破了規矩,郭琳将劍收起。
陵光的鼓掌聲特别大,噔噔噔到了郭琳的身邊大喊道:“姐姐威武,居然打敗了老頭子。”
溫子實也小到:“不錯不錯,進步很大,對劍的控制也達到了一定的層次。”
溫子實感歎不已,他也算是見證了郭琳的進步,頗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老父親心态。
“這劍果然寶貝,若是換做普通長劍,隻怕根本震不開你的手指吧。”郭琳還是心知肚明的,能赢,歸功于劍。
因爲劍身的戾氣,和黑色死亡之氣一樣,帶有吞噬性。
死亡之氣吞噬靈力,戾氣能夠劈開皮肉的防禦。
若是換個不如溫子實的人來,隻怕此刻手指已經廢了。
“你知道就好,對了,你對這劍認主了嗎?”溫子實笑。
認了住,人與劍之間就建立了一種獨特的聯系。
“還沒,我現在就認主!”郭琳咬破手指,一滴鮮紅落入劍柄上。
整個劍,打劍柄到劍尖都轟鳴起來,一層肉眼看不見的靈力包裹着劍身。
郭琳隻覺得,這劍和自己心裏相通,就像自己的手指一般靈活。
“以後,你就是我的本命劍了。”郭琳高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