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
她好像陷入了大型小孩吵架現場。
“别想搶我徒弟,我告訴你,她已經跟我學煉器了,并且煉器天賦非常高,我打算讓她去參加煉藥師工會的比賽。”陳眠罵罵咧咧道。
馮掌院那叫一個不服氣啊,他不就是晚一步知道消息嗎?一大早的趕過來,居然還沒趕上,還被别人搶先,真是倒黴。
“沒關系,她也可以改投我門下!”馮掌院爲了徒弟,也是豁出臉面了。
“不可能!她都一星煉器師了,馬上二星煉器師了,她适合煉器,你教不了,少搶我的寶貝徒弟。”陳眠一把将郭琳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就跟老母雞護犢子似得。
反正包括郭琳在内,沒人插得上話兒,隻能看着這兩人争的面紅耳赤。
“她有異火,你怎麽就知道不能煉丹,你就是看她天賦好,想霸占她,我告訴你,沒門!”馮掌院差點跳的桌子上,指着陳眠的鼻子道。
陳眠啪将馮掌院的手拍了下來道:“先來後到懂不懂?你想要徒弟?自己找去,搶我的算什麽本事?”
馮掌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你以爲身懷異火的人那麽容易找?你再去給我找一個啊?”
陳面嘿嘿一笑道:“我有徒弟了,我又不用找,是你沒徒弟,你自己找去。”
馮掌院,這架沒法吵了……
今日的地字十班反正是十足十的熱鬧……因爲……又來了一個人……副院長。
副院長一陣狂奔而來,攔在了兩老頭中間道:“你兩至于嗎?吵成這樣?讓學生看笑話?”
馮掌院這會兒火氣更大了,一把将副院子推了一個踉跄道:“你給老子滾蛋,就是你把老朽的徒弟先帶給那姓陳的是不是?好啊,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到自己先來了。”
副院子……站穩了身形,舉起雙手道:“我有個辦法,你兩都不用吵。”
陳眠,馮掌院看着他,看他能想出什麽主意來。
“要不這樣,郭琳,上午跟老陳學煉器,晚上和老馮學煉丹,你們覺得怎麽樣?”副院長這法子也是個折中的法子。
說完副院子還給過琳打眼神,讓郭琳快同意。
不然,這兩吵起來,沒完沒了的……
郭琳……
能不同意嗎?
當然不能!
于是她站了出來道:“多謝兩位老師擡愛…學習一段時間後,如果我那一個學的最好,就最後學哪一個吧?”
馮掌院和陳眠個哼一聲道:“行吧。”
總算哄住了這兩個老頭,此事暫且算是過去了,副院子一手拽一個,可算是把兩人給拽走了。
衆人目送三人離開,然後紛紛朝郭琳豎起大拇指道:“你……太猛了!”
郭琳……
幸好,易魔頭來了,阻止了衆人的馬屁,一個早上終于安靜下來上課了。
上完課,按照約定,郭琳去了陳眠哪兒。
陳眠已經等候多時,沒有猶豫,帶着郭琳就進了煉器房。
他的煉器房不大,一個青色的火爐子,一排排木架子,上面擺滿了各色各樣的材料。
“既然你已經快煉器二星了,那咱們今天就做兩件事情,第一個,就是我指一件材料,你說出他的名字及性能。第二件事,現場煉器讓我瞅瞅。”
“師父請指教!”郭琳一禮,這一聲師父叫的陳眠十分滿意。
一直以來,郭琳都是自己學習,自己煉器,今日,也就相當于對她自學的一個小考試了。
陳眠滿意的點點頭,拿起了木架上的一可鵝蛋大小的鐵塊道:“最簡單,這個是什?”
郭琳張口即來:“禾木鐵,柔韌性很好,适合做鞭子彎刀,通常用小火慢熔。”
“這個呢?”陳眠點點頭,确定沒有問題,又拿起另外一種材料,這材料跟鳥類帶羽毛一樣。
郭琳不假思索道:“洪溪羽,雖然看着輕柔,但實際很結實,時候做衣服,等防護器具,也是小火慢熔。”
“這個呢?”
看着陳眠手裏的一小攤軟泥一樣的東西郭琳道:“海底心,适合做軟兵刃,需大火熔煉。”
這次說完,陳眠沒有點頭,而是搖頭道:“不對,它叫黃泥土,适合做盾……”
郭琳再仔細觀察,這玩意兒和書上描寫的也沒有區别哇,甚至也不什麽稀有材料,郭琳記得,試煉塔裏面就有的,隻不過,再仔細看時,好像還真有點區别,海底心的靈氣要比黃泥土足一些。
“我第一次見這個……”郭琳撓頭。
“沒事,你說的海底心呢,應該是古籍上的記載,海底心是海底的泥土,吸收着水元素之力,但海底心經過數萬年早已不可尋,這黃泥土,算是它的分支後代,是近千年才有的。”陳眠慢慢解釋。
郭琳懂了,試煉塔裏的東西,畢竟是萬年前的記載,經過數萬年,滄海桑田,有些或消失,和改名了。
接着,陳眠又指了一些,郭琳一一道來,基本正确,少數幾個和黃泥土一樣的例子。
“我想你的傳承應該十分古老了,我有一本萬器全,你拿去看了,看看和你的古籍中那些不同,整理整理過兩日我來檢查。”陳眠從最後一個架子拿出一本足有五指寬厚的書籍給郭琳。
郭琳接過,翻了翻,便收到空間打算回去仔細看。
接下來就是煉器。
陳眠給了郭琳一張圖紙,圖紙上畫着一柄劍,劍身上有着複雜的紋路,這就是郭琳今天要練的一星靈氣,其中複雜的紋路就是對郭琳最大的考驗。
郭琳看完圖紙拿了材料,盤腿做到火爐前的蒲團上,點燃白色火焰,燒熱爐子。
再将材料依次熔斷,這些對于郭琳來說已經滾瓜爛熟,出不了錯誤,很快就到了最近一步定型,雕刻複雜花紋的階段。
郭琳自己之前煉器都是簡單的刀劍武器,沒有花紋,如今加上花紋,對神識的把控程度就會越高。
郭琳的神識就像一把尖細的刻刀一般在火爐裏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