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同學,眼看時間就快要到了,既然此光珠既然不願意随你出去,你便另選一物吧?不然一無所獲,就浪費了來此多寶閣的機會了。”林婉儀看似好心的建議,絲毫沒有因爲之前蒼穹果之争鬥,怨恨上郭琳。
一邊的玉瑤看了她兩眼,鳳眼之中一抹異樣的之光的。
忙于追殺光珠的郭琳,絲毫沒有理會林婉儀。她可不會以爲這個女人提醒自己就是多好的心腸,眼前自己追擊了這一枚光珠花費了如此多的時間已久還沒有到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一枚光珠必定不簡單。勸自己放棄,看似好意,何嘗不是打擊郭琳追擊這一枚光珠的信心,越是到最後時刻,越是容易放棄此枚光珠,而選擇其他,唯恐一無所獲。
郭琳嗤然一笑,她今天還偏偏就要定了眼前這一枚光珠,如果得不到也絕對不會将就與其他光珠的。甯願追擊到最後一刻,即便到時候真的一無所獲,也認了!
林婉儀見郭琳絲毫沒有被自己所誘惑,心下有一抹的失望,眼前之人就算是再強求拿不到就是拿不到!到時候兩手空空出多寶閣,有的是她懊悔的。
缥缈絕運行于腳下,周遭的一切皆被郭琳所忽視,排除在外,眼中唯有眼前的那一顆光珠,整個世界裏面除了眼前的這一顆光珠,便再也看不見其他。
霞光籠罩,突然之間郭琳眼中流露出一道異光,自己竟然能夠看清眼前光珠裏面之物,竟然是一條灰撲撲的鈴铛手環,高速奔跑之中,郭琳甚至能夠清晰的看清手環鈴铛之上雕刻着宸光鈴三個字。
兩者一前一後追擊者,郭琳拿不到眼前光珠,但它也跑不了。每每快要到手之際,眼前的光珠便會一滑溜走。
這一次,看着近在眼前的光珠,郭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沖着光珠大喊出“宸光鈴”三個字。
眼前的光珠頓了那麽一下,但就是這麽一下對于郭琳來說已經足夠,手掌一撈,光珠想要再度逃跑已經來不及了,四處在郭琳手掌之中震蕩,欲要脫離她的控制。
一道又一道靈氣包裹住光珠,郭琳順手一捏,眼前光珠便碎裂來開,露出裏面那一條灰撲撲的鈴铛手環。
“跑啊,你倒是跑啊!”郭琳很是惡劣的扯了扯鈴铛,“信不信老子直接将鈴铛給拆下來,讓你首尾分屍。”
宸光鈴終于老實的不再震動,郭琳直接取出一滴心脈之血,将宸光鈴飛認主了。
看着右手腕之上灰撲撲,極其破爛的鈴铛手環,及便是郭琳走動的時候,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響。
“作爲一隻鈴铛,卻沒有鈴聲,你不會是啞巴吧?”郭琳心下揣測着。
手中宸光鈴上下晃動抗議者,無奈它再怎麽努力,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響發出。
“就算是啞巴我也認了,沒有鈴聲就麽有鈴聲。”花了自己這麽多工夫,郭琳不急,回去再慢慢挖掘這一枚宸光鈴的用處。
宸光鈴:你才是啞巴,全家都是啞巴!
就在這時候石門由外打開,郭琳三人走了出去,看門的老者多看了三人一眼。要知道多寶閣作爲蒼龍學院珍藏之地,即便裏面誰便一樣東西拿出去,都能夠惹出一場血雨腥風的。
即便如此珍貴,但是在它們之間卻還是有一二三之分,眼前三人運氣到都是不錯哦。一枚丹訣,一片蒼龍鱗,都隸屬于多寶閣裏面頂尖級别的存在。
至于那一枚鈴铛手環,雖然破損不堪價值不知道幾何,但卻是多寶格之中存在時間最爲久遠的一物,蒼龍學院建立之初便已經存在,時間久遠也不知道它是如何出現在多寶閣之中的。
每幾百年,便大量的珍寶被收藏進多寶閣,然後被蒼龍學院優秀的學生挑選而出,不斷更新換代,所以這一枚鈴铛手環如此長遠存在與多寶閣,今天才被挑走,老者也不免有一兩分的差異。
即便不如前面兩人,但是想來也不差。會想起三人皆是第靈師修爲,老者撫了撫銀白的胡須,蒼龍學院這一屆新生到都不錯,就是不知道她們能夠走到哪一步?人影一閃,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郭琳三人離開多寶閣之後,便各自分開。
回到院子住處,如今錢南佑已經搬離,院子裏面隻剩下郭琳與鬼鬼偷兩人,楊乜到時打算着搬進來做好鄰居,但卻被郭琳給嚴肅有強硬的拒絕了。
從萬物秘境出來之後,鬼鬼偷的積分排在前九,得到了大量的獎勵。不知爲何這幾天天天泡在九層靈塔瘋狂地進行修煉,就連院子也不曾回過。
郭琳在房間裏面布下重重禁制,這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這一枚界石。之前,從萬物秘境種出來,院長詢問關于蒼穹古樹的事情,關于得到這一枚界石,郭琳誰也沒有告訴。
界石凝聚于胸前,郭琳一道又一道神識打入其中,開拓着界石裏面的空間。煉化之時,郭琳将自己之前領悟到的冬之境融入其中。
一天又一天,界石裏面的空間越來越大,冰天雪地幻化而成。郭琳的神識遊蕩于其中,天空之中飄蕩着的雪,每一片都是自己的眼睛,她想如何變如何,腦海之中随意的一個念頭,地面之上厚重的冰層,立即化爲碎冰。
睜開眼睛之後,眼前早已經沒有了界石的影子,但郭琳隻要一閉上眼睛,想到空間,神識便會立即進入自己煉制隻有冬之境的空間。
這算是完成了第一步,郭琳滿意的站起身,推開房間之門,神識一查探,隔壁的鬼鬼偷一就沒有回來。
郭林剛踏出院子,身邊一道黑影邊懵然撲了過來。想也不想郭琳伸腿就是一踢,眼前之物立即飛到了三尺遠,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帶郭琳看清此人之後,“錢南佑,怎麽是你?”
躺在地上哀嚎的錢南佑,剛進來蒼龍學院的時候,大家同爲八星大靈師,自己那時候還鄙視對方。誰曾想到才多久的時間,隻不錯參加了一次新生賽,眼前之人比磕了丹藥還要來得猛烈,不僅成爲新生第一人,修爲一竄直接成爲了地靈師,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見郭琳掃視過來,眼睛一縮心下有些退怯,“我,我是來通知你的。”
郭琳一挑眉,“何事?”
“你那個室友現在正有生命危險,你要是再不去救他,就完了。”錢南佑立即說道。
“鬼鬼偷!他怎麽了?”郭琳身上起息突然之間冷冽了下來,領悟了冬之境之後,周遭自然也會發生變化。
錢南佑隻覺得牙齒都懂得咯吱咯吱響,“你是這一屆新生之中第一名,那些老生想要找你,但是你一直待在院子裏面不出來,他們就轉而找你的室友鬼鬼偷麻煩,想把你給引出來。”
其實錢南佑也不願意參合到這一件事情裏面,但是自己卻是郭琳的前室友,雖然隻住了一天立即就搬了出來,但那也是室友,被那群老生逼的每一天蹲在這裏守人。
等了許久這才終于見人出來,能不讓他激動的想要立即就拉着郭琳就去約定的地方,挨了一腳胸口痛得慌,錢南佑也是無辜被波及到的。
“在哪裏!”郭林的聲音充滿了風暴,這一次她很生氣,竟然敢動她郭琳的人出氣,誰給了他們這一個膽子。這一次不管是誰,郭琳都要叫他後悔不已。
“在,在玄擂台——”錢南佑話還有沒有說完,眼前一花,飓風而過,眼前早已經沒有郭琳的影子。
玄擂台便是蒼龍學院,學生之間比試練武之地,甚至在學生之間還有玄擂榜,便是計算勝利的場數。玄擂台依舊分天地玄黃四個等級,以比賽勝利的場次計算,競争很是激烈,學生之間私人恩怨都是在玄擂台上解決,有時候打鬥的異常慘烈。唯一的一點就是,除非不死不休之仇,立下生死契約書,不然學院絕技不允許鬧出人命來。
此時郭琳直奔玄擂台而來,神識立即掃視到一出人群衆多之地。
當郭琳看見鬼鬼偷一拳将對面之人打下,自己也倒在了擂台之上氣虛喘喘,身上布滿了傷口,滿臉血污,一是強如之末,但是眼神如狼一樣,死死盯向前方。“你們還有誰要上來!”
擂台之下,衆人環繞之中,一個男子眼神陰狠,坐立在椅子上。見到又一個手下被打下擂台,臉色瞬間陰沉如水。
倒是沒有想到眼前之人也是一個硬茬!新生第一人,他收拾不了,眼前這個他不信就收拾不了。
“齊哥,要不今天就算了?”身邊一個矮個子有些看不過去了,以強欺弱也就算了,還以多欺少,卻有點跌身份了。
“算什麽算!”齊哥伸手就是一巴掌,将眼前之人抽成陀螺。
齊哥名叫齊生,在上一屆中考核沒有通過,強者走了空出了很多位置,于是很快便爬到了新秀榜九十九名。在衆多人中,也算是一個人物,手底下有一批小弟,于是衆小弟也就稱呼他爲“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