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墨仔細的打量着眼前這個少年,穿着一身藍灰色的勁裝,腰間帶着一把佩劍,修爲已經地靈師九星了,也算是意氣風發,一五官長的不錯,十分清秀,但是和自己比起來吧……
要氣質沒氣質,要修爲沒修爲,要顔值沒顔值,總結起來,他差自己十萬八千裏!配不上郭琳。
“她的道侶是我!”甯墨出聲,一股迫人的氣勢撲面而來,少年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他艱難的擡頭看了一眼甯墨,眼前的男子五官俊朗,提升氣質,更是貴氣無比,是天生的上位者,自己和他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少年又低下了頭,眼裏是止不住的傷心難過,少年情窦初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結果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甯墨霸道的牽住郭琳的手,炫耀一般的,從少年身邊走過去。
留下少年沉浸在悲傷裏,要好一段時間,才能走出來了。
“看來夫人張花惹草的本事也不差嘛!”甯墨也算溜溜道。
“比不上你的青梅竹馬!”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笑意與吃醋,整個空氣中都彌漫着一股酸味。
說去甯家,兩人的行動倒也挺快,僅僅過了一日,不收拾妥當了,甯墨再次使出絕技,開啓空間之門,兩人鑽了進去,這一次,時間花的久了些,在睜開眼時,已經到了一處山腳下。
這山,高聳入雲霄,山頂上被雲霧遮擋,看過去,隻是一片雪白,摔下更是郁郁蔥蔥,滿眼的綠色,在滿山的綠色中,隻有一處看着與衆不同。
那一點,好像是挖空了整個半山腰,建起來一座,極大的宅院,目之所及,有半個明陽城大,住個幾千人不在話下。
而這所宅院,也正是甯家本家所在。
山腳下站着十幾個守山人。
甯墨照常牽着郭琳的手,走到了守山人面前。
守山人十分恭敬行禮道:“見過家主!”
甯墨淡淡地嗯了一聲,引着郭琳上了守山人身後的台階,這台階直通半山腰的宅院,細數下去,大概有個幾萬階。
“走上去?”郭琳有點驚奇道。
“嗯,身法!”甯墨點頭。
這長階是有來曆的,長階的存在已經有數不清的年份了,後來被甯家第一任家主作爲錘煉身法的階梯,竟然是自己開創了一門步伐,就叫長階行,後來,這長階就被甯家照顧起來,隔上一段時間就會重新修繕,更是給甯家後人也練功用了。
所以,每個甯家人,都走過無數遍這條長階,對于他們而言,這跟平常走路沒有區别。
“好說,要不然比比?看誰快?”郭琳提議,面對着萬丈台階,她也有了興趣。
“好啊!”
兩人一同說了開始,人就如同風一般竄了出去。
郭琳用的缥缈步,腳尖不沾,屬于飄過去。
甯墨的長階行,步伐奇異,根本看不出半點兒門道了,欲下而上,欲左實右。
兩人較勁的很,中途也不停歇,直奔半山腰去。
兩位修爲不低,身法又是頂尖身法,上這萬級長階,竟然也隻花了半注香的時間。
不過,論輸赢,先後,還得是甯墨拔得頭籌。
郭琳看他那閑庭信步的樣子,隻覺得,甯墨這還未盡全力,到底給自己留了些面子。
甯墨攙扶住郭琳,這一路上來,郭林還喘着氣兒,額頭上也有細密的汗珠。
“夫人還是差了些,得多練練才行!”甯墨由衷道。
郭琳這回沒怼他,反倒是認真的點頭,同意了甯墨的評價。
她确實差了點兒,本以爲,缥缈步的絕妙,以及她對缥缈步的領悟,都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令她滿意的境界了。
可這一場比試,卻讓她清楚明白,自己還有進步的空間,如甯墨所說,還是差了點兒。
“無妨,遲早追上你!”郭琳有信心。
“我等着!”甯墨期待道。
走完長階,入目所見便是一塊極大的廣場,廣場對面有一座大殿,二層樓高,是甯家正式接待客人的地方。
二樓則是商議廳,大殿兩側另有道路通往後方。
此刻大殿開了中門,廣場上也有三五成群的少年弟子。
他們如今的眼神都看向甯墨和郭琳,齊聲行禮道:“恭迎家主!”
幾位白發青衣的老者也從大殿内出來,站在門口,一同喊道:“家主!”
甯墨淡淡點頭,牽着郭琳,一同從廣場中央走過,今日大殿内。
這大殿内看着樸素,但擺放用具,都是些好東西。
郭琳一眼就能認出來,那不起眼的花瓶是千年瓷雕的,市價三萬上品靈石起步,擺在桌上的差距是一整塊寒冰岩打磨的,價值十萬上品靈石。
再加上屋子裏其他東西,這算成靈石的話,足夠養起一個小型幾百人的宗門了。
郭琳再想想自己身上那幾十萬靈石,什麽也不是……
“家主哇,您可回來了,您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我們是日思夜想哇……”其中看着年歲最大的甯志榮長老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一下子就破壞了高人風範,哭的跟個三歲小孩兒似得道。
站在甯志榮身邊的二長老甯不解也紅着眼像極了深閨怨婦般道:“家主……您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我們有好好打理甯家的!”
是好好打理了,滅了幾個打着甯家作惡多端的附屬勢力,又收了幾個新門派做附庸,動作老大了。
“廣場該掃掃了,看幾位精氣神不錯,就去掃了再回來說事兒吧?”甯墨不鹹不淡兩句話,鎮住了還要哭慘的長老。
以甯志榮爲首幾人,頓時收拾好表情,變得正經嚴肅起來。
“這位姑娘想必就是家主您信裏提到的夫人吧?真是标志,和家主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甯志榮和善的誇道,一邊打量,一邊點頭。
郭琳面對這幾人的視線,頗有一種自己被看透了,毫無秘密可言的感覺。
别看這幾人哭哭唧唧,爲老不尊的樣子,但眼神兒毒辣不說,修爲更是讓郭琳看不透。
“這幾位長老都是我的叔叔伯伯,打小疼我,父母去世,也是他們輔佐我穩住甯家的!”甯墨介紹道,别看他兇着,但眼裏是有尊敬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