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是用自己的車把霍雲城帶回來的,所以今天需要去處理這些後續的事情了。
等到到了警局的時候,她看到了霍雲城的車輛,舒情走到車站的附近的時候,借着玻璃的反光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她趴在玻璃上面看着車的裏面的情況,越看越讓舒情覺得不對。
“不對呀,哪裏來的這麽多的血迹呢,如果隻是單純的酒駕,根本就不會有血迹啊,從霍雲城的身上也沒有看到什麽傷口啊。”
“不會是霍雲城殺了人了吧,畢竟她的衣服上還有這一個口紅印子呢,這二者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系啊。”
舒情想到這些越想越害怕,而且又有了一點擔憂了,她連忙的拿出了手機,先把車内的這些情況全都拍了下來。
她覺得很可能執法人員也知道這些情況了,畢竟這些執法人員把車輛開回來的。
他們就算是在夜間也是能夠看到車上面的這些血迹的,所以到時候隻要她問一問執法人員就行了。
等到拍完了照舒情不再猶豫了,她直接到就去了執法人員的辦公室裏。
等到看到了執法人員的時候,舒情直接的就問出來了自己剛才看到的事情。
“你說的事情我們也注意到了,但是我們現在還沒有什麽其他的證據表明,這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現在我們也在想着讓你說一說霍雲城回去之後的情況,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也可以讓我們分析。”
舒情聽到執法人員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的時候,她茫然地搖了搖頭。
舒情現在更加的感覺奇怪了。
如果她知道有什麽事情能夠和車上的鮮血聯系起來的話,或許舒情會毫不猶豫的就告訴執法人員。
她相信執法人員會給一個公正的處理的,更何況這些事情也不是能夠隐瞞得住的。
而且昨天又是舒情把霍雲城帶回了家,所以舒情也是有一定的責任的。
她也有義務配合執法人員。
“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了,當初我們把霍雲城攔下來是因爲酒駕,所以我們直接的測試了。”
“從測試儀上我們檢測到了微弱的酒精,但是并不多,而霍雲城又承認了他酒駕,所以我們隻能夠是抽血化驗。”
執法人員說的這個情況的時候,直接的把一張報告單放到了舒情的面前。
等到舒情看着報告單上面的酒精含量的檢驗測試數據爲零的時候,舒情愣住了。
這就代表着這個人的身體裏面沒有任何的酒精的成分,才會有這個數值。
但她覺得是不是出現了其他的錯誤,導緻了化驗數據的錯誤。
“這個數據出現錯誤了嗎?需不需要霍雲城重新的會來配合你們再進行一次血液的測試,不過今天再測試的話還能來得及嗎?”
舒情知道經過了一夜的酒精的吸收,如果是一個人處于了酣醉的狀态的話,或許第二天還沒醒酒呢。
而一個人如果身體好又沒有喝那麽多的酒,很可能今天再測試的話,酒精的含量就不會那麽高了,沒有參考的價值。
所以她隻能夠是帶着疑問問着執法人員需不需要這麽去做。
而不是直接的就斷定了要如何去做,執法人員看着舒情的時候,直接的告訴了舒情。
“沒有必要,我們的那些數據還留存着呢,包括血液的樣本我們現在也都有,而且做完了這個試驗之後,醫院還直接給我們打電話了。”
執法人員告訴了舒情,當初醫院的人也是感覺非常奇怪的。
畢竟有人主動的承認了自己醉酒駕駛,所以他們檢測出來的血液樣本酒精數值爲零的時候,當然就需要重測了。
而第二遍的數值的結果,還是如此,所以他們才咨詢了執法人員需要如何去處理。
等到執法人員趕到那裏的時候,在三方的見證下又做了第三遍的化驗結果,依然如此。
現在的血液的樣本,還是有一點剩餘留在了醫院裏呢。
“現在我們能夠斷定霍雲城是沒有醉酒駕駛的行爲,所以我們能夠肯定她之所以說醉酒駕駛很有可能是有特殊的原因。”
“如果是這樣的原因的話,她用了這樣的計謀也就不奇怪了,不過她這是屬于知法犯法,還是要受到處理的。”
執法人員有些惱火,昨天接到了不少的朋友的電話,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但是現在拿着這個化驗報告就覺得是被人戲弄了一樣,雖然他也又接到了一些朋友的電話,解釋了一通。
但卻沒有辦法把這個事情直接對着舒情說出來,因爲這是屬于他們丢臉的行爲了。
一個人想要使用苦肉
“你也可以自己想一想霍雲城爲什麽要裝作酒駕,如果你能夠想清楚的話,或許也就找到答案了。”
“現在剩餘的事情隻剩下了先把你的部分處理完,随後有任何的問題我們自然會找霍雲城的。”
執法人員可不想讓舒情繼續的參與下去了,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很可能是霍雲城和舒情之間鬧出了矛盾。
所以才會有着這樣的苦肉計出現,但是他可不想讓自己再像一個傻子一樣參與其中。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舒情把手續辦完之後剩下的事情和效果沒關系了。
至于車裏面的那些血迹,等到霍雲城來了之後,自然也就有了答案了。
哪怕霍雲城就要是不說的話,他們也是可以通過留存的樣本和照片能夠查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簽完了字還有什麽其他的事情需要我配合的嗎?還有車裏的血迹的事情,有了結果能不能夠給我打個電話?”
舒情不甘心的問着這句話,等到執法人員點了點頭的時候,她才在幾個檔案記錄上面簽了字。
等到簽完之後,舒情就從執法人員的辦公室離開了。
她現在有一些茫然,不知道這些事情該如何處理
但她已經明白霍雲城爲什麽使用苦肉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