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笑容凝固了一瞬間,又強行忍下心裏這口氣,讨好的湊到Jhon耳邊說道,“Jhon先生,您不就是想要剛才那個女人麽……我跟她可是老熟人了,我有辦法,能讓你一親芳澤。”
Jhon本來還生着氣,結果聽見安妮說的這番話,他瞬間來了興緻,“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确。”安妮認真的點了點頭,嘴角也浮現出耐人尋味的笑。
“你有什麽辦法?”Jhon微微眯了眯眼眸,語氣帶着一抹狐疑。
安妮湊到Jhon耳邊,小聲說道:“是這樣,你……”
一陣耳語之後,Jhon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連連點頭。
他伸手捏了捏安妮的下巴,“寶貝,你的主意不錯。”
安妮見狀,便更勢在必得,“那您可别忘了答應過我的,事成之後,下一部戲的女一也是我。”
“放心,隻要能讓我得到她,什麽都好說。”Jhon色眯眯的笑了笑。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那個小辣椒壓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那就一言爲定了。”安妮稍稍擡起頭,眸底閃過一抹陰鹜。
舒情,看你這次還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
“于娜,别喝了,快跟我回去。”
這個時候酒吧裏的人很多,費盡一番周折,舒情終于在角落裏找到了喝的爛醉的于娜。
“不……我不回去,我們再喝,舒情,陪我喝……”于娜整個人都不清醒了,臉色通紅,滿是酒味。
舒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替于娜感到不值。
真不知道吳天合的心是不是鐵打的,于娜這麽愛他,爲他傾盡所有,他竟然不辭而别!
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于娜醉成那樣,她實在沒辦法,隻能把于娜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扶着她慢慢往回走。
這個時候,霍雲城還給舒情打來了電話,“舒情你在哪兒?”
舒情皺着眉,努力的大聲回答,“我在酒吧裏,接于娜回家,她喝了很多酒……好了,不說了,等我回去再聊。”
挂掉電話之後,舒情将手機放在口袋裏,還要留神于娜有沒有磕碰到哪裏。
正當她扶着于娜快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被兩個不速之客攔住了。
——Jhon和酒吧老闆。
Jhon一看見舒情,就很激動的指着她,對酒吧老闆說道,“她!就是她!我剛剛隻不過是碰見了她,想請她喝杯酒,結果這個女人趁機偷了我的項鏈!價值兩千萬,這是在你們酒吧發生的,你可一定要負全責!”
安妮站在Jhon身邊,也一臉點頭附和道,“對啊,我也看見了,這可是兩千多萬呢!老闆,你今天要是就這麽讓這個女人走了,那這筆錢肯定是要你出的。”
Jhon兇神惡煞的盯着舒情,随後指了指酒吧老闆手裏的手機,“報警,把這個女人抓起來,讓她賠償我的損失!”
安妮這個時候啧啧了兩聲,雙手環胸,像是看好戲一樣,對舒情盡是冷嘲熱諷。
“喲,這不是舒情麽?之前可是風光無限啊……怎麽,現在沒了霍氏集團這棵大樹,竟然還要淪落到來酒吧偷别人的東西麽?也對,兩千萬,這不是一個小數目,估計拿了這條項鏈,會夠你揮霍好一陣子吧。”
舒情眯了眯眼,好笑的看着安妮。
這個女人,怎麽這麽長時間不見,還是一樣的沒腦子。
“你不也是在這裏給人家陪酒?還來管我的閑事?”
“你!”安妮氣得漲紅了臉,狠狠的瞪着舒情,最後還是将頭撇向一邊,繼而催促起就把老闆來。
“剛才Jhon先生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兩千萬的項鏈,足夠她在警局裏待上個三五年,你還不快報警?還是說想存心讓自己的酒吧掃地關門?”
舒情蹙眉看着Jhon和安妮,這兩個人現在在她眼裏就好像傻子一樣。
她把于娜放在高腳椅上坐着,伸手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展現給三個人看,“這條項鏈,一個億,區區兩千萬的項鏈,我還看不上。”
安妮低頭看去,隻見舒情手中的項鏈熠熠生輝,确實非常名貴。
安妮和Jhon的臉色頓時都變得有點不太好看,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安妮先開口,“誰知道你這項鏈是真的假的?你說一個億就一個億?再說了,就算你戴着名貴項鏈,就不會去偷别人的項鏈了?有誰能爲你擔保?”
“對,如果你說你沒偷項鏈,除非打開你的包,讓我們檢查一下!”Jhon氣的臉紅脖子粗。
“好。”舒情無所謂的聳聳肩,把自己的提包打開,大大方方的展現給他們看。
裏面除了一對耳環和一包紙巾以外,什麽也沒有。
根本就沒有Jhon所說的項鏈!
舒情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怎麽樣?看清楚了吧?”
“這——”安妮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麽可能呢,她剛才明明找到了舒情的包,把項鏈放進去的啊,怎麽可能沒有!
舒情擡眼,看到了安妮的眼神,心裏覺得好笑,便故意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的包裏什麽也沒有,也保不齊是你們賊喊捉賊,如果不介意的話——”
她看向安妮,“不妨這位小姐的包也檢查一下,說不定就找到項鏈了呢。”
“怎,怎麽可能?我的包裏怎麽會有項鏈?”
安妮梗着脖子争辯,極力要證明自己清白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手包打開,結果發現那條紅寶石的項鏈正放在裏面。
“怎麽可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安妮失聲喊道。
這怎麽可能呢!
剛才她明明就是把項鏈放在舒情的包裏的,現在這項鏈爲什麽會在她自己的包裏面?
“好了,現在真相大白了,究竟誰才是小偷,一目了然。”舒情勾起唇角,冷冷一笑。
就安妮這樣胸大無腦的白癡,還想栽贓嫁禍給她?
呵呵。
太自不量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