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性感的薄唇,低笑道,“就不走。”
舒情:……
她沒好氣的給了霍雲城一記白眼,“快走開,我要去拿藥膏。”
“什麽藥膏?”霍雲城聞言,不由的一怔。
趁着霍雲城愣神之際,舒情趁機用力推開了他,“我自制的抗過敏藥膏。”
“我去幫你拿。”霍雲城又把正要下床的舒情給拉回了床上,聲音清冽的開口問道,“藥膏放在哪裏了?”
舒情指了指皮箱,“就在我皮箱的夾層裏面。”
“嗯,我去拿。”霍雲城淡淡的開口道,眸光柔和的看了舒情一眼,“你乖乖躺好休息。”
面對霍雲城的關心,舒情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暖流劃過。
這種感覺,很溫馨,很特别。
霍雲城在皮箱裏面找到了藥膏,回頭問舒情,“是這個嗎?”
“對。”舒情點頭。
霍雲城又走回床邊,坐了下。
“給我吧。”舒情伸手,問霍雲城要藥膏。
可霍雲城卻并沒有給她,隻是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幫你。”
“嗯?”舒情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霍雲城打開了藥膏。
他那修長的指尖,擠了一抹白色的藥膏,小心翼翼的給舒情塗抹了起來。
霍雲城指尖溫熱的溫度,帶着藥膏的清涼,在舒情的臉頰輕輕的按摩着。
那種感覺……就像被柔軟的羽毛輕輕扶過一般,麻麻酥酥的,很舒服。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舒情的臉,又開始有些發燙。
心跳,微微加速。
看出面前女人的窘迫,霍雲城低低沉沉的開口,“把眼睛閉上。”
他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好像施了魔法一樣,舒情乖乖的依言閉上了雙眼。
霍雲城修長靈巧的手指,順着舒情的臉頰,脖子,肩膀……
一路往下,再往下……直到胸口。
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觸電一般,傳遍了舒情渾身每一個細胞。
她趕緊睜開眼睛,按住了霍雲城在她胸前不停打着圈圈塗抹藥膏的大手,語氣帶着幾分嬌羞,“可以了。”
面前女人那窘迫害羞的小模樣,讓霍雲城心情大好。
他挑了挑眉,大手故意往舒情胸前探去,面色卻是一本正經,“這裏還沒有抹藥膏呢。”
“行了,那裏沒有過敏。”舒情連忙往後縮了縮,轉移話題問道,“對了,霍雲城,昨天地上的那些花,你讓人去查了嗎?”
舒情基本上可以肯定,讓她過敏的,就是那束鮮花。
那兩個鮮花的女孩,她根本不認識,應該是有人指使的。
現在想想,和她有過節的幾個人,夏星星還在坐牢。
其他的,徐婉兒,白岚,唐若穎,吳清冉,安妮……好像個個都有可疑。
舒情都有些搞不明白,這些女人一個個都瘋了一樣,非要針對她幹什麽?
她真的不屑和這些女人鬥。
可是,她們卻偏偏愛找她的麻煩。
舒情也是很無語。
“我讓林岩峰去查了。”霍雲城放下了藥膏,在舒情身旁坐下。
舒情點頭,追問道,“那他查到什麽了嗎?”
“還沒有,應該快了。”霍雲城淡淡說道。
昨天舒情過敏又發燒那麽嚴重,霍雲城全部的心思都在舒情身上,還來不及問林岩峰究竟有沒有什麽進展。
他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
霍雲城拿起手機,低頭看了看,正是林岩峰打來的。
“喂,林岩峰,昨天讓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霍雲城按下了免提,可以讓舒情清楚的聽見電話那頭林岩峰的說話。
“是的,總裁。”林岩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讓人把那些花拿去化驗了,化驗結果剛才出來,證實花瓣上面,含有大量的鉑金成分。”
舒情聞言,微微眯了眯美眸。
她的猜測沒有錯,果然是那些花的問題!
“那兩個獻花的女孩找到了嗎?”霍雲城冷聲開口問道。
隻要找到那兩個女孩,就能找出幕後主使她們的人。
“找到了,是兩個A大的大學生。”林岩峰回答道,“但是她們不承認在鮮花上動過手腳,什麽都問不出來。”
“是嗎?”霍雲城臉色一沉,“繼續查!”
“是!”林岩峰恭敬道。
挂斷了電話,舒情和霍雲城對視了一眼。
“舒情,你有什麽看法?”霍雲城問道。
舒情抿了抿唇,“那兩個女大學生我不認識,所以有可能是有人指使她們這麽做。”
頓了頓,舒情話鋒一轉,“但是,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指使的話,這樣太明顯了。”
霍雲城贊同的點頭,“你說得對。當時有那麽多人在場,還有很多記者,一查就能查到那兩個學生是誰,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指使,也會很容易被查出來。”
要陷害舒情的人,不會這麽傻,找兩個學生在衆目睽睽之下,來給舒情獻花,讓她全身過敏。
“嗯。”舒情眸色冷了幾分,沉吟說道,“很有可能那兩個學生隻是替罪羊,是有人暗中在那兩個學生的鮮花中動了手腳,想要害我。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管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霍雲城俊臉線條緊繃,幽深的眸光散發着寒意。
舒情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這個人是沖我來的,我自己會解決。”
“你想幹什麽?”霍雲城聲音低沉。
舒情笑了笑,“當然是找出這個人,然後麽,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咯。”
“你打算怎麽找?”霍雲城蹙眉。
舒情聳了聳肩膀,一臉輕松的開口說道,“很簡單啊,等她自投羅網。”
“你的意思是?”霍雲城隐隐感到舒情要做什麽,臉色一下子變得冷凝了起來。
舒情眯着眼眸,語氣滿滿的都是笃定,“既然這個人處心積慮想要害我,而我現在沒事,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很快就會再次出手來害我。我所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等她自投羅網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