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這麽多這麽再加上聽到這個消息,原主心累了一時沒想開,選擇了自殺。
可是在死後顧然溪後悔了,她要讓甯夏夏付出代價。
司若溪在展翎走後,實實在在的睡了一覺,也沒接收女主的記憶,等她睡醒,天都已經黑了。
這是睡了一天的節奏,不過睡飽了,整個人精神好了很多。
這才算是好狀态,随手套了一件外套,拿了一個棒球帽戴上,司若溪就這麽出門覓食了。
睡了這麽久的确又餓了,原主的公寓是在六層,乘了電梯下樓。
雖說原主有車,但是司若溪并不想開,攔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什麽地方的美食比較多?”司若溪是在沒想好要去哪,隻好問計程車司機。
“我們這最出名的不就是'吃街'。”司機大叔聽到這個問題也精神了,看來是同道中人。
一路上,司若溪津津有味的聽着司機大叔講着'吃街'的各項美食,聽着肚子也越來越餓。
還好那'吃街'離的也不遠,二十分鍾就到了地方,司若溪付了錢,告别了熱情的司機大叔。
還真的尋着司機大叔的話,去找那些美食,全條街吃下來,司若溪隻覺得肚子撐的難受。
之前也沒機會吃這些路邊攤,趁着帝諾還沒來,趕緊過過嘴瘾。
司若溪滿足的摸着肚子,不過她今天晚上出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的。
按照劇情,今天原主手下的一個酒吧會被警,察臨時突擊,然後在裏面查獲了毒,品,和一群未成年正在磕,藥。
原主還因爲這件事被杜爺狠狠訓斥了一頓,因爲杜爺有杜爺的規矩,手下的人絕對不能染毒,這是禁忌。
不過原主這也是冤枉委屈,這出戲就是剛剛穿書而來的甯夏夏弄出來的。
這甯夏夏還真是一刻都歇不下來,早上剛跟展翎打過小報告,晚上又聯合她那警察的小男友,給原主整了這麽一出。
劇情中,顧然溪醉酒後被展翎趕來說了一頓,根本就沒緩過神,晚上又出了這事,在原主昏昏沉沉的時候,就受了這個懲罰。
杜爺可不會因爲原主是女的手軟,在杜爺眼裏展翎和原主是一樣的,從小展翎受到的訓戒,原主也同樣會受到。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司若溪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差不多,撥打了通訊錄中的一個号碼。
就跟展翎一樣,展翎有心腹,顧然溪也是有忠心的屬下。
這個人是原主十一歲無意救下的,後來杜爺看着他是孤兒,幹脆也收着,取名杜烈。
杜烈奇怪的是,自從被原主救下,他就隻認原主,隻聽原主的話,就算原主讓他去死,他也會照做。
現在杜烈是跟在原主手下,爲原主處理了些事,杜爺交給原主的酒吧很大,原主大部分的利益都是從這個酒吧賺取的。
所以杜烈基本會在酒吧待着,酒吧有三層,第三層是一個非常安靜的高級住所,裏面什麽都有。
睡覺,廚房什麽的都不缺,杜烈幹脆一個月有二十八天都在酒吧,所有的事都在那裏解決。
“少主。”電話很快被接起,司若溪冷不防的聽到'少主'這個詞,還有些不習慣。
沒錯,杜烈對原主的稱呼一直是'少主',沒有改變過,原劇情中,原主跟男主結局he了,這杜烈跟原主告别,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穿書者的那個劇情中,杜烈是死了,因爲原主死了,所以原主對杜烈也是有一定的愧疚的。
司若溪能感覺的到,因爲不同于看到展翎,隻是聽到杜烈的聲音,司若溪的感覺眼眶都酸了。
“你今天注意一下有沒有一個眼角有疤的人進來,看到人立刻抓起來,之後關了酒吧,今晚不營業,等我來再說。”司若溪整了整心情,組織好語言。
杜烈那邊甚至都沒有問爲什麽,就立刻答應下來。
司若溪不急,還有時間,她在電話中說的那個眼角有疤的人是這一塊的地痞流氓,什麽事都幹。
被甯夏夏那個警察的小男友抓到,一頓敲打威脅,再加上利誘,立刻同意把毒,品帶進顧然溪的酒吧。
并且分布在酒吧各個角落,還一時興起,在幾個還是學生的酒杯裏下了毒,品。
這些事做的無聲無息,一直到後來都沒有被發現。
司若溪相信以杜烈的能力,必定能抓到這個人,這種信任是通過原主的記憶傳輸的。
可以說,原主最親密的人,最信任的人,最毫無保留的人,就是杜烈。
原主可以把一切的事告訴杜烈,把她不能跟展翎說的話,都可以跟杜烈說。
這大概就是小說中作者給女主安排的忠犬男配吧,杜烈對原主什麽感情,司若溪不知道,但是兩人間的那種信任和默契,是誰都不能比的。
原主最恨的是,甯夏夏不該把這些事牽扯到杜烈身上,杜烈不該死的,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杜烈根本就不會死的。
這一切的黑手都是甯夏夏,造就了原主這麽大的怨氣,何嘗沒有這一部分呢。
原主并沒有要求從甯夏夏身邊搶回展翎,可見對展翎的感情也消磨的差不多了,也難怪,經過了那麽多事,原主沒有恨展翎都是不錯的了。
這次不是司若溪打車去酒吧,因爲杜烈來接她了,杜烈果然是原主記憶中的模樣,面癱着一張臉,不苟言笑。
回酒吧的這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不過意外的是,司若溪沒覺得尴尬,或許是受原主的影響,已經習慣了杜烈這個樣子。
回到酒吧,果然酒吧已經關門,沒有一個客人,隻剩下看場子,一群黑衣人看到司若溪,齊聲喊到“溪姐好。”
司若溪的腳步沒有一絲停頓,隻是朝他們點點頭。
見到司若溪和杜烈,立馬有兩個人走上前,“溪姐,人就在那。”
“恩。”廳内此時燈是大開着的,沒有營業,自然不需要昏暗的氣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