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什麽樣子?”司若溪擡起雙手捧住帝諾的臉龐,眼神有些迷離。
“想看嗎?”帝諾勾唇一笑,牽着司若溪的右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
司若溪觸電般的要把手抽回來,卻是被帝諾緊緊握在手心。
“乖,以後給你看。”寵溺的一笑,帝諾将司若溪的手環在自己腰間,再次将她緊緊摟住。
司若溪也靜靜享受此刻的溫存,這是她唯一的安定。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司若溪輕輕開口。
“我自有方法,你隻要知道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帝諾低下頭,與司若溪的視線相交,鼻尖輕輕蹭着司若溪的。
司若溪被帝諾的親密動作酥的全身發麻,睜大雙眼,在帝諾停下動作後,不自覺的将自己的鼻尖蹭向帝諾的,學着他剛剛的動作。
帝諾含笑任由她動作,右手撫上司若溪後腦勺,兩人額頭相觸。
司若溪受美***惑,頭腦一熱瞄準帝諾的薄唇,上前就是一吻。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後,司若溪面色爆紅的就要往後退,卻被帝諾扣緊後腦勺,不讓她離開。
不再是剛剛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司若溪隻覺得自己的雙唇與帝諾的相碰,冰涼柔軟的觸感,自己的下唇被帝諾含住,牙齒輕輕摩擦。
唇齒相交,司若溪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全身充滿陌生的酥麻感。
不知過了多久,帝諾忽而放開司若溪的雙唇,将頭埋進司若溪的勃頸處,喘着粗氣,在那處狠狠吮吸一口。
這突然的動作,司若溪猝不及防嘴中嘤咛一聲,雙頰充血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這次就先放了你。”帝諾雙眸緊盯她,危險的眯起眼,壓抑住眼中的占有欲望。
司若溪感覺自己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低着頭不敢看帝諾。
“叩叩。”車窗被敲了兩下,司若溪退出了帝諾的懷抱,整理好有些淩亂的衣裳,帝諾這才将車窗搖下。
“報告營長,東西已放好。”是剛剛的那兩個士兵。
“嗯。”帝諾冷淡的點頭,轉頭看着司若溪。
“這個藥是我随身帶着的,記得擦臉。”帝諾在衣兜裏掏出一個管狀藥物遞到司若溪手中。
“我等下要回部隊,等你處理好這裏的事,來找我,嗯?”這是對司若溪的信任,帝諾相信司若溪能處理好自己的事。
“嗯,等我。”聽着帝諾的話,司若溪知道又要分開了,心中頗有不舍。
但是她有她的任務要完成,帝諾肯定也有自己的任務,暫時的分開是必然的。
短暫的溫存過後,司若溪目送帝諾的離開,在院子裏站立一會兒,司若溪才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此時李若蘭坐在床邊,時不時的望着門外看起來很着急,看見司若溪推門進來,才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李若蘭幾步上前拉住司若溪,左瞧瞧右瞧瞧,讓司若溪一陣好笑。
“姐,我沒事。”知道李若蘭是擔心她,司若溪将她拉到床邊坐下,開口說道。
“溪兒,剛剛那個是什麽人?”李若蘭想起剛剛見到的那個面色冷厲的男人,渾身又是一抖。
“姐,他是我的愛人。”盯着李若蘭的雙眼,司若溪一字一句的開口,臉上都是認真。
“姐,你放心,他是世界上最不會傷害我的哪個人。”瞧着李若蘭明顯的擔憂之色,司若溪又是安慰道。
“那你自己要當心,千萬不要讓他傷害了你。”李若蘭還是放心不下,但是妹妹都這麽說了,李若蘭隻好如此說着。
“好啦姐,這是軍行剛剛給我的,你幫我塗吧。”司若溪将那個藥膏放到李若蘭手中,撒嬌道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李若蘭的注意轉到了司若溪的臉上,她打開藥膏,小心翼翼的塗在了司若溪臉上,眼中盡是心疼。
“溪兒,我們盡快離開這個家吧,我不想你再受傷了,我明天就去跟奶奶說。”李若蘭靜默一會又接着開口。
“溪兒,以後我隻有你。”這話就是對和李國立的父女情份徹底放開了。
“姐。”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的話,不過李若蘭這樣放開也挺好的。
她們這邊安睡下來,正屋那邊卻還是燈火通明,除了司若溪和李若蘭,晚上開會的人一個都沒離開。
座上一片靜默,沒有人開口,三伯李國春隻是被剛才的帝諾驚訝道,倒是沒有想過在帝諾那謀取什麽,心中是一片坦然。
四嬸此時用胳膊搗了一下四伯李國成,她心裏此刻正盤算着怎麽搭上帝諾,帝諾看起來身份就不低,要是能搭上他,自己的念兒以後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這麽想着,又想起帝諾明顯和老二家的李若溪關系不淺,既然帝諾走了,她可以通過若溪那丫頭搭上這位大人物啊,想着心中一陣振奮。
劉豔愛想的又是另一番,她的心思還在李若蘭那屋子裏今天送進去的東西呢,等着一會她就去把東西拿過來,兩個沒娘養的黃毛丫頭,怎麽配用那些好東西。
隻是老太太不開口,他們就不能走,劉豔愛再眼饞那些東西,此刻也得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
悄悄拉了一下李國立的袖子,眼神示意他說話。
李國立瞪了一眼劉豔愛,還在爲晚上的事生氣。
“哼。”老太太一拄拐杖,掃了屋内心思各異的衆人,冷哼一聲,誰都能看出她的不悅。
“一個個的不省心,我怎麽跟你說的,誰讓你嘴碎說要把若溪嫁給那李大牛的。”老太太先把矛頭對準了劉豔愛,就是一頓訓斥。
“娘,我這不是晚上跟老李說說嘛,誰知道就被那丫頭給聽到了再說這事不是您同意的麽,怎麽能怪我。”最後一句聲音越說越小,但是現在是晚上,四處都是安靜的,她再小的聲音也能聽到一二。
果不其然,老太太怒了,直接一拐杖就要朝劉豔愛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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