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溪不受控制的走向男人,待走到男人面前時,被男人猛地一拉,跌入他的懷中,司若溪輕聲驚呼一聲,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
男人雙臂緊緊的圈住司若溪的細腰,将頭埋進司若溪的發間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足的發出感歎之聲“嗯,就是這種熟悉的味道。”
司若溪被他這一系列順暢的動作弄的有些羞窘,同時心中已然确定,這個男人就是雲之瑾,上個任務世界她和系統失去聯系,後來與雲之瑾結婚後,這個小動作是雲之瑾常做的,總喜歡這樣将她抱在懷中。
這麽想着心中湧起一陣酸澀,終究是驚喜大于過一切,努力平複各種情緒,司若溪忍不住的伸出雙手将男人抱住,讓自己嵌入他的胸膛,有一絲的安定。
從她死亡到遇到系統,然後去做任務,司若溪心底始終藏着一絲恐慌,這一切隻有她一個人,爲了活過來她就得努力完成所有任務。
司若溪要融入各種角色,卻覺得自己誰都不是,這一刻再次見到雲之瑾,心中那絲恐慌好像是消散了一般,那擁住她的雙臂強勁有力,溫暖的胸膛讓司若溪不想離開。
“可有想我?”帝諾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挑起司若溪的一縷青絲環繞在指尖,滿意司若溪的反應。
“嗯。”回答的聲音中帶着輕微的鼻音,司若溪埋在帝諾胸口的臉都未擡起。
“白若溪?沈若溪?還是司若溪?嗯?”帝諾低頭雙手捧起司若溪的小臉,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司若溪,你呢?你的真名是雲之瑾嗎?告訴我。”司若溪也不甘示弱,雙手同時附上帝諾的臉龐,小臉嚴肅的緊繃。
“我名帝諾,身份有些複雜,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你隻需知道你的每個世界都會有我。”帝諾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深處噙着一絲溫和的笑意。
“你跟我一樣嗎?”司若溪依舊問着,她要确定這一點。
“是也不是,我不是任務者,是每個世界的維護者,以後有我陪着你。”帝諾再次将司若溪抱在懷中,言語中的堅定讓司若溪安靜下來。
嘴角不由得彎起,司若溪想笑,眼角卻有一絲濕潤,那種有個人在每個世界等着自己的感覺想想都覺得美好,司若溪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帝諾手輕撫司若溪的臉頰,臉上的笑意更大,這種牽挂着一個人的感覺很奇妙,很舒服。
“你的任務是什麽?”溫存了一番,帝諾溫柔的聲音響起。
也沒什麽隐瞞的,司若溪将她此次的任務和現在的身份一一說來。
“太原嗎?”帝諾眼睛微眯,有些意味深長的呢喃一聲。
“這些日子就陪着我,嗯?”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簡直蘇破天際,司若溪的耳朵不禁浮上一陣紅暈,輕輕點了點頭。
定國公府也不用回去了,柳姨娘在女主的手段下也翻不起什麽浪花,她現在的男人可是皇上,想想還有點小自豪呢。
司若溪吃吃笑了一聲,怎麽覺得有了帝諾,她那想趕快完成任務的心也不太堅定了,藍顔禍水啊藍顔禍水,嚴肅的盯着帝諾的臉打量了半晌,司若溪煞有其事的搖搖頭。
帝諾隻覺得此時的司若溪頗爲可愛,不似上個世界被他撩撥一下就炸毛,也不似宮宴上表現出來的那般沉靜,像是突然打開了心房,有些小孩子心性,着實讓人稀罕。
第二日,一道聖旨送入定國公府,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定國公府三小姐德才兼備,賢良淑德,頗和朕心,今特封爲宸妃,以便常伴君側,欽此。
這道聖旨一下,不僅震驚了整個定國公府,更是震驚了整個京城。
定國公府,沈老夫人是又驚又喜,雖心中已有猜斷,可這聖旨一封竟就是四妃之一的宸妃,若是司若溪在宮中得寵,定國公府定是跟着水漲船高。
“母親,憑什麽沈若溪那個小賤蹄子被皇上看上做了宸妃,我卻要嫁給慶王世子這個沒用的東西,我不甘心啊。”沈傾城面目猙獰,昨晚回到府中她就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将房間裏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此時又聞司若溪竟做了宸妃,心中又是不甘又是嫉妒,那個被她一直壓在身下的小賤蹄子怎麽能比她嫁得好,她怎麽敢。
柳姨娘此時也是一臉陰狠,昨夜得知太後賜婚她去求了沈業一晚上,卻被關在房外連沈業的面都沒見着,沈傾城是她的心肝,她從小寵到大的心肝,她不能讓她嫁給慶王世子,她的傾城生來就該是享福的命。
隻是實在想不到什麽辦法,太後的旨意她是不敢違抗的,一夜之間頭發都急白了幾根。
“母親,我要嫁給皇上,我要做妃子,你讓那個小賤蹄子把妃位讓給我,讓她代替我去嫁給那個廢物。”沈傾城突然眼睛一亮,雙手抓住柳姨娘的衣襟,神情激動。
“傾城,不可說胡話。”柳姨娘被她的話吓了一跳,趕緊捂住她的嘴,深怕隔牆有耳,這若是被别人聽了去,她們母女的性命都不保。
“你是不是見那個小賤人如今要做宸妃,也偏心她,你走。”沈傾城卻不領情,她此刻如驚弓之鳥,一點不如意都能讓她腦中的那根弦斷裂。
“傾城,娘的傾城,娘是最疼你的啊,你要相信娘,娘一定不會讓你嫁進慶王府毀了一生的。”柳姨娘一把将沈傾城摟入懷中,看她此刻癫狂的樣子,甚是心疼。
“嗚,娘。”沈傾城也是将柳姨娘摟住,放聲大哭起來。
柳姨娘輕拍哭累了已經睡着的沈傾城,臉上帶着慈愛,心中緩緩浮起一個念想,望着沈傾城睡着的容顔,堅定了剛剛的想法,這是唯一的辦法,爲了自己的傾城她必須要試一試。
柳姨娘喚候在室外的李麽麽進來,讓她看住睡着的沈傾城,自己收拾一番,用了點薄粉蓋出那因一夜未睡出現的幾絲皺紋,轉身走向溫宜院。
“老夫人,柳姨娘在院外,說是有事要見您。”馬麽麽從外室走進來,覆在沈老夫人耳邊說了幾句。
“她能有什麽事,如今兩個女兒都要出嫁,她應該好好在自己的院中準備着,鬧成那個樣子像什麽樣。”沈老夫人聽着馬麽麽的禀告皺起了眉頭。
昨晚沈傾城回到院中的那般作态,自然是傳到了沈老夫人的耳中,更是加深了沈老夫人對她母女二人的不喜,也不看看自己的女兒隻是一個庶女,能嫁給慶王世子當側室,已是沈傾城高攀了,竟還如此不識趣。
馬麽麽明白老夫人的意思,這是不想見了,向丫鬟揮揮手,丫鬟退了出去傳達老婦人的意思。
不一會兒,丫鬟又走了進來,隻是臉上卻多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老夫人,柳姨娘說一定要見您。”
這小丫鬟一出去,說了老夫人不見客,就被柳姨娘一巴掌扇了過來,柳姨娘不願意離開,連帶威脅了一番,小丫鬟不得已才再次進來禀告。
“這是怎麽回事,她這是要翻了天了。”沈老夫人将手中的茶盞狠狠的擱在桌上,杯中的茶水都濺出少許,可見此刻氣的不輕。
看到小丫鬟臉上的巴掌印,沈老夫人自然是知道怎麽回事,這小小的一個姨娘,竟敢在自己的門外打自己的丫鬟,這是公然挑釁沈老夫人的威嚴。
這是知道自己女兒要做了宸妃,就要上了天了?若是不好好治一番,以後這後院誰還聽她的,沈老夫人面色鐵青,馬麽麽見狀趕緊招呼兩個婆子親自出去将柳姨娘押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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