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大發出了一陣極其猥瑣且惡心的淫笑,下流至極的嘴臉就跟醜陋的嫖客一模一樣,然而被他挑住下巴的女子先是滿臉驚愕,可随即她臉上便綻放出一片狂喜般的神采,一把抓住陳光大的手竟然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這小娘子還象點樣子,趕緊過來伺候本少爺吧……”
夏菲一把将女子給拽進了懷中,小手很不老實的在人家懷裏摸了一把,可女孩激動的幾乎全身都在發抖,一把摟住夏菲的脖子就開始悶聲痛哭,老鸨子還以爲她是給吓的渾身發抖,撸起袖子就要上來教訓她。
“他媽的!别哭啦……”
陳光大突然一把揪起女子,居然甩手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不但把女子抽的慘叫一聲,就連老鸨子都給他抽愣住了,但陳光大卻又站起來直接拽住了對方的頭發,一邊把她往廁所裏拖去,一邊獰笑着說道:“喜歡哭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的哭一場,
“救命啊……”
女子被重重的扔在了小廁所門口,驚慌失措的爬起來就想跑,可陳光大卻直接一腳将她踹了進去,跟着就解開褲腰帶淫笑着走了進去,女人凄厲的哭喊聲立馬就響了起來,但老鸨子卻在外面大聲的喊道:“老闆!您想怎麽玩都行,千萬别把她當人,這種賤貨就得好好教訓教訓!”
“怎麽?這小娘們跟泰哥有過節嗎……”
方大運看了一眼慘叫連連的廁所,又頗爲好奇的看向了夏菲,而夏菲又順手撈來一個“贈品”抱在懷裏,不屑的冷笑道:“當然!她就是騙我朋友走的主謀之一,好不容易抓住她肯定不能輕易放過她,等我們兄弟來了會挨個招呼她的!”
“吼吼~這小娘們肯定得死在床上……”
方大運淫笑了一聲便開始調戲身邊的女孩了,而廁所裏也在這時突然安靜了下來,外面的人都以爲陳光大把人家給弄暈了,可實際上他正笑眯眯的蹲在地上抽着煙,十分玩味的打量着人家的美腿。
“你……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癱靠在地上的女人自然就是王西,她此時正紅着雙眼哭哭啼啼的看着陳光大,下身的黃色紗裙已經全都跑到腰上去了,直接把她一雙完美的大白腿給暴露了出來,但她此時狼狽的都快直接暈倒了,又是激動又是期盼的看着陳光大。
“你會救一個對你冷嘲熱諷的人嗎?反正我肯定是不會……”
陳光大毫不猶豫的聳了聳肩膀,王西的眼神立馬就是一黯,垂下腦袋擦了擦眼淚就哀聲說道:“我……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不應該懷疑你說的話,老黃的死已經讓我追悔莫及了,但我還是想請你救救李存幽,她現在真的很危險,至于我……隻要能死了就好!”
“李存幽現在什麽情況?被關在什麽地方了……”
陳光大微微的蹙起了眉頭,誰知王西又抹着眼淚說道:“我不知道,但小幽是爲了救我才被抓住的,而且他們還拿我逼她就範,說她今晚要是不答應出來選花魁,就讓人輪了我再把我吊死在船頭,小幽那個傻丫頭居然真的答應了,可我們與其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田中校他們呢?都被打死了嗎……”
陳光大微微沉吟了一下,終于知道李存幽爲什麽會出來選花魁了,但王西卻又搖了搖頭說道:“田中校他們沒有死,帶着兩個手下沖出去了,我知道他們肯定會想辦法來救我們的,但他們所有的武器都給人騙走了,一旦回來就是自尋死路啊,所以我求求你幫幫他們好不好?”
“我來這裏就是爲了救李存幽的,你隻不過是個順水人情而已,至于你想不想死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陳光大神色淡然的扔了煙頭,直接捏起王西的下巴就冷笑道:“不過我希望你能記住,你跟藝術家睡了不代表你也是藝術家,更何況藝術家也不比誰更高檔一些,今天你要不是碰到了我,人家花一袋大米的代價就能搞你一夜,你還得乖乖的陪笑臉,懂不懂?”
“嗯!”
王西十分難堪的點了點頭,眼神閃閃躲躲根本不敢去看陳光大,而陳光大跟着就拍拍她的大腿讓她把内褲脫下來,王西立馬就捂住了下身驚訝的看着他,但陳光大卻不耐煩的說道:“又不是沒看過,門外還有個人在監視我們,你要不想讓李存幽死就乖乖把褲衩脫了,不然救她的難度會更大!”
“嗯!隻要能把小幽救出來,讓我做什麽都行……”
王西終于打起精神站了起來,先是一把撕爛了自己的衣襟,又滿臉剛毅的彎腰脫下了内褲,不過把内褲交到陳光大手上時,她的俏臉還是忍不住紅了,十分羞赧的咬着紅唇不敢擡起頭來,完全不像畫畫時那樣大方灑脫。
“哼哼~你今天可得好好感謝一下夏大眼,不是她使勁在那糾纏我,我絕對不會救你的……”
陳光大不陰不陽的怪笑了一聲,這才回頭打開廁所的房門,得意洋洋的用手指旋轉着小内褲出去了,外面的方大運立馬淫笑着問他爽不爽,但陳光大卻十分不屑的搖頭道:“跟條死魚一樣沒意思,不過給我調教了幾下倒是老實多了,還會主動要求換姿勢了!嘿嘿~”
“哈哈~我看她是食髓知味了吧……”
方大運拍着桌子大笑了起來,沒一會就看王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披頭散發就跟個女鬼一樣,不過她還是可憐巴巴坐到了陳光大身邊,乖乖的給他斟了一杯酒,方大運立馬就冷笑道:“果然是欠調教,待會我再來給她上上課吧,這小模樣倒是長的挺勾人!”
“拿去拿去,趕緊的……”
陳光大毫不猶豫的把内褲扔給了他,不過方大運卻沒有當真站起來,打了個哈哈又開始嚷嚷起喝酒來了,但是很快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震耳的鑼鼓聲,衆人一聽就知道是選花魁要開始了,趕忙放下酒杯紛紛跑到了窗口觀看。
“各位老爺太太們晚上好,妾身這廂有禮了……”
明亮的燈光将大廳照射的纖毫畢現,就看老鸨子扭着豐滿無比的腰身,大步走上了二樓的小平台,搔首弄姿的給下面所有客人鞠了一躬。
這時候大廳裏幾乎已經快要坐滿了,全都是喝的紅光滿面的嫖客們,身邊都有一個或者幾個姑娘們陪着,而樓上包廂裏的客人們也紛紛露出了腦袋,摟着姑娘們嘻嘻哈哈的趴在窗沿上說笑,估計古鎮上稍微有點閑錢的狼友們都來了,畢竟這選花魁也得三個月才有一次。
陳光大默默的将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卻不禁有些時空錯亂的感覺,畫舫無疑是個古色古香的地方,所有的姑娘們也都是古裝打扮,就連服務員和龜奴都穿着粗布麻衣,可絕大部分的客人居然也都穿着唐裝或者馬褂,他們這幾個穿着T恤的人顯得尤其突兀,就好像來了個集體穿越一樣。
“今晚是各位新郎官的大喜日子,我在這裏就不多啰嗦了,現在我就宣布美人舫花魁大賽正式開始,下面就有請我們六位新娘子出來見客……”
老鸨子緻完辭之後便是一聲嬌喝,樓上樓下立馬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還有許多人用力的吹起了流氓哨,但陳光大卻是不屑的一笑,這不論過去還是現在玩的都是個噱頭和包裝,選花魁的女孩們要真是在街頭廉價售賣自己,他們肯定不會有這麽激動。
“他媽的!老子不到場你就敢開始,是不是不想活了……”
畫舫的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了,就看一個光頭男人大步走了進來,坐在門邊的人立刻驚恐的躲開了一大片,老鸨子更是箭一般的從樓上沖了下來,滿臉堆笑着喊道:“哎呦~二爺!我老遠就感受到您的氣場了,這不是不想讓你等的着急嘛,我就……”
“啪~”
老鸨子直接被一個大嘴巴抽翻在地,立馬驚恐萬狀的捂着臉屁都不敢放一個了,但光頭佬明顯是喝了不少酒來的,身後還帶了一幫雕龍刻鳳的小流氓,他直接上前一腳踩住老鸨子就罵道:“老子最恨别人挑戰我的智商,不把老子放在眼裏還不承認,老子今天就剁了你解恨!”
“不要啊!二爺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
老鸨子拼命在地上磕起了響頭,真把木地闆給磕的咚咚作響,而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則笑着說道:“二爺!咱們今天是來尋開心的,你要是殺了這老娘們誰給咱們找樂子啊,我看不如就罰她給您當個人肉闆凳吧,這老娘們這麽多肥肉坐起來一定很舒服的!”
“哈哈~說的也是……”
光頭佬摸着腦袋哈哈一笑,老鸨子立馬屁滾尿流的跪在了他身後,直接讓光頭佬給一屁股坐了下去,這一下差點沒把她屎給壓出來,但她還是谄媚無比的大喊道:“二爺壓的奴家真快爽死了,爺您可坐穩了啊,花魁大賽這就開始了!”
“開始吧!我挑兩個順眼的帶回家睡覺……”
光頭佬肆無忌憚的點上了一根香煙,還用力扭了扭自己的大屁股,老鸨子被他壓的臉都青了卻還在喊爽死了,而樓上的陳光大也終于收回了目光,詫異的看着方大運問道:“這貨不會就是田珅吧?”
“當然不是,田珅哪會像他這麽二百五,這家夥是田珅的親弟弟田坤,旁邊是他的狗頭管家王孝凡,這小子算是咱們古鎮的第一惡霸……”
方大運很是不屑的看着下面的田坤,但陳光大卻是哈哈一樂道:“這兄弟倆是充話費送來的吧,這名字起的也太省事了,不過還有比你們滿爺更惡霸的人嗎?難道他哥田珅也不如他嗎?”
“你是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裏缺根弦,火起來連他哥都敢罵,摸他嫂子的屁股比摸他自己媳婦還随便,連我妹妹他都敢調戲……”
方大運苦不堪言的擺了擺手,又跟着說道:“他哥都快給他坑死了,這白癡玩意根本不懂什麽是大小尊卑,一句話說的不爽他就敢捅死你,所以我們背地裏都叫他田二缺,連我們滿爺看到他都要繞着走,省的沒事給自己惹一身騷,畢竟不能爲了一點小事就跟田珅火拼吧!”
“田二缺!這名字有意思……”
陳光大十分好笑的拍了拍窗沿,不過随着龜奴一聲大喝,就看二樓六扇房門忽然齊刷刷的打開了,六位身着豔麗紗衣的姑娘颦颦婷婷的走了出來,陳光大下意識搜索起李存幽的身影來,可當他的目光落在一位紫衣美人身上時,他居然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