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大看着如同水蛇一般扭動的謝琳,既得意又猥瑣的淫笑了起來,他沒想到被點燃熱情後的謝琳居然如此風騷,那舌頭舔的就跟螺旋槳一般,呼啦呼啦的爬在他臉上就跟舔冰淇淋一樣,居然連他鼻孔眼子都沒放過。
可是他很快就發現有點不大對勁了,謝琳這舔法似乎有點變态,這舌頭好像也長的有點不太像話,等他下意識的低頭朝小娘們臉上看去時,一張毛茸茸的狐狸臉差點吓的他魂飛魄散,他直接“嗷”的一聲坐了起來,一個狂豬翻身蹦出去老遠。
“哈哈哈……”
一陣瘋狂的大笑又吓的陳光大渾身一顫,等他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後,才終于郁悶無比的發現,天色居然早已經大亮,和謝琳翻雲覆雨都是昨天晚上的事了,而剛剛舔了他一臉口水的小少婦,正是那條卷尾巴的大黃。
“哎呀~真笑死我了,你個死變态一定是做春夢了吧……”
夏菲蹲在邊上拼命的拍打着地面,連眼淚水都全部笑出來了,而陳光大一看她手裏拿着的蜂蜜,就知道這小賤人是在故意整他,他立馬在大黃屁股上踢了一腳,又指着夏菲大罵道:“夏大眼!你給老子等好了,晚上老子要不把你整的叫爹,老子以後就跟你姓!”
“喲~這麽厲害呀,那要不要我把謝琳叫上,讓你來一次雙飛呀……”
夏菲忽然扔了手中的蜂蜜,十分輕蔑的冷笑了一聲,陳光大的臉色立馬微微一變,沒想到自己的奸情居然這麽快就敗露了,不過夏菲卻拍拍手淡然道:“别把本小姐當傻子,要不是我故意放你出去玩,你以爲你能瞞得過我啊,不過有一點我真心不明白,你爲什麽就對少婦這麽感興趣呢?”
“嘿嘿~不虧是老公的小棉襖,我家的小媳婦就是體貼……”
陳光大急忙嬉皮笑臉的跑了過去,死皮賴臉的親了夏菲一口,然後眉飛色舞的壞笑道:“知道你跟少婦的區别在哪嗎,每當我壓住你頭發的時候,你隻會說快起來你壓我頭發了,但少婦卻會說你起來讓我換個姿勢,這就是女人和女孩的區别喽!”
“啊呸~偷人還偷出心得來了,你下次要是敢不戴套,老娘放狗咬死你……”
夏菲猛地一拳搗在他肚皮上,氣呼呼的牽起大黃狗就要走,可王大富卻忽然從遠處飛快的跑了過來,臉色十分古怪的看了看夏菲之後就說道:“光哥!倪秋琳死了,死得非常慘,她用腸子把自己吊死在葡萄林裏了!”
“你什麽眼神啊,又不是我殺的,我可沒有這麽喪心病狂……”
夏菲氣急敗壞的瞪着王大富,但陳光大卻二話不說就往葡萄林裏跑去,他很快就來到了靠近岸邊的一塊區域,距離他昨晚跟謝琳約炮的地方并不遠,很多人都已經圍在那裏議論紛紛了,不過等他沖過去一看卻立馬給吓了一跳。
倪秋琳死的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她被自己的大腸吊死在葡萄藤上,直勾勾的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前方,眼前裏充滿了驚恐與絕望,而她整個肚皮都被人給剖開了,血淋淋的内髒就跟豬下水一樣滑落在她腳邊上,吊死她的大腸甚至都沒有被截斷,就像蛇一般的纏在她身上。
“到底是他媽誰幹的,給老子站出來……”
陳光大惡狠狠的掃視着衆人,腦門上的青筋根根畢露,就算倪秋琳真的是罪該萬死,也不至于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對待她,這根本就是一種非常變态的虐殺行爲,跟複仇已經完全扯不上關系了,這個變态狂隻是爲了殺人而殺人。
“光哥!她好像被人侵犯過……”
劉冉忽然震驚的指着倪秋琳的下身,陳光大急忙繞到她身後一看,倪秋琳的褲子果然隻穿了一半,連裏面的内褲都不見了,他立馬劈手奪過王大富手裏的屍爪矛,咬牙切齒的指着幾個男人說道:“找人證明你們昨晚的行蹤,如果有消失超過一刻鍾的,就别怪老子不客氣了!”
“我證明添翼還有那個小夥,他們昨晚一直在看我們打麻将……”
張憶夢急忙拉住了張添翼和另一個小夥,其他幾個男人也趕緊找人證明或者互相作證,一幫人很快就洗清了嫌疑,可獨獨隻剩下一個王皓瞠目結舌,找了幾個人作證居然都說沒有看到他,急的他滿地團團亂轉臉都綠了。
“我倒是看見你了,從打麻将開始你就坐在外面的草地上對不對……”
劉冉忽然上前淡淡的看着他,王皓立馬驚喜萬狀的連連點頭,誰知劉冉話鋒一轉就冷聲道:“但你中途至少消失了有半個小時,我起身去方便的時候就發現你不在了,回來的時候臉色還非常難看,這半個小時足夠你殺人了!”
“不是我幹的啊,真不是我,你們要相信我啊……”
王皓吓的差點沒跪下來,就跟抽筋一樣拼命的擺着手,可陳光大卻突然把他給踹翻在地,猛地用屍爪矛指住他就冷喝道:“你他媽還敢狡辯,你情人跟王大富跑了,老婆又不搭理你了,你沒處發洩就跑去虐殺倪秋琳,不是你還有誰?”
“王皓!你到底上哪去了倒是快說啊,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
謝琳焦急無比的看着她老公,有心想幫忙卻不敢胡說八道,因爲她昨晚幾乎就沒離開過陳光大的視線,可王皓卻忽然重重的歎了口氣,垂下頭就懊惱無比的說道:“我昨晚看你很長時間都沒回來,就去葡萄林裏找你了,結果……結果就看到你跟陳光大在幹那事,一直看到你們結束爲止!”
“什麽?你……”
謝琳的俏臉慘然一變,嬌軀一晃差點沒摔倒在地,陳光大的老臉更是給漲的通紅通紅,沒想到他第一次誘拐人妻就給人家老公撞破了,但王皓卻垂頭喪氣的說道:“這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想報複我,但我真的沒有殺倪秋琳,這事我怪不到任何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老公!”
謝琳突然一頭撲到了他身上,就跟崩潰似的嚎啕大哭起來,偷情的羞愧和被抛棄的屈辱似乎全都湧上了心頭,謝琳差點沒有哭斷了氣,不過陳光大卻十分尴尬的輕咳了一聲,說道:“這事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兇手你就給我洗幹淨脖子等着吧!哼~”
“我覺得就是王皓幹的,正常男人看到自己老婆偷漢都得發狂,更何況他的妻妾都給咱倆搶了呢……”
陳光大才剛走出葡萄林,王大富就快步的追了上來,不過陳光大卻歎了口氣說道:“就算真是他又能怎麽樣,我們手上又沒有證據,我總不能直接一刀宰了他吧,那人家還不以爲我是故意殺人滅口,想徹底霸占他老婆啊!”
“說的也是,反正倪秋琳那小婊子本身就該死,現在死了倒也清靜……”
王大富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對倪秋琳的死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不過大黃狗卻突然一頭沖了過來,竟然對着蔣娜拼命的大叫,吓的蔣娜直接蹦到了王大富的背上,王大富立馬踢了一腳大黃狗,沒好氣的罵道:“殺人的時候你不叫,你現在叫個毛啊,晚上就把你宰了下火鍋裏吃!”
“你敢!這可是我家的小光,誰敢碰它我跟誰急……”
夏菲急忙上來拉住了大黃狗,十分寵溺的在它身上摸來摸去,又直接牽起它直接帶去洗澡了,不過陳光大卻忽然狐疑無比的看了看蔣娜,用力在她嗅了嗅就說道:“你身上怎麽有股血腥味,難怪大黃狗要對着你叫了!”
“别提了!簡直晦氣死老子了,昨晚弄了一半她大姨媽竟然來了,辦完事我才發現我一身都是血……”
王大富十分晦氣的把蔣娜扔在了地上,蔣娜也十分尴尬的僵笑了一聲,趕緊又追着王大富可勁的獻媚去了,而陳光大搖搖頭便走回了水泥地上,從廢墟裏翻出一架電視天線之後,他便叫來張添翼改造起了對講機,不斷嘗試着跟朱飛他們聯系。
“媽的!不應該啊……”
這一弄起來很快就到了大中午,陳光大十分喪氣的放下了對講機,按理說朱飛他們過江之後應該不會走太遠,肯定會在靠岸的地方等他聯系,可這一上午的呼叫都跟石沉大海一樣,弄得陳光大實在心煩意亂的狠,生怕朱飛他們出了事。
“嗷嗚~”
陳光大剛拉開拉鏈走到草地上,一聲凄慘的哀鳴聲卻忽然從前方傳來,明顯是來自那條卷尾巴大黃狗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被他聽的一清二楚,他急忙拉上拉鏈朝葡萄林裏跑去,他以前也同樣養過狗,知道犬類隻有遇到襲擊時才會發出這種慘叫。
“操!”
陳光大突然驚怒無比的大罵了一聲,大黃狗正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腦袋幾乎都快被石頭給砸扁了,但就在大黃狗身旁的不遠處,一個男人正被自己的腸子吊在半空中,肚子裏的血和内髒流了一地都是,幾乎跟殺死倪秋琳的手法一模一樣。
“站住!”
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黑影一閃,陳光大立馬爆吼一聲沖了上去,但對方的速度也非常的快,就跟道閃電一般在林子裏飛速穿梭,幾個呼吸間就活生生的失去了蹤影,但陳光大卻毫不氣寐的繼續四下尋找,反正小島就這麽大的地方,兇手絕不可能插着翅膀飛出去的。
忽然!陳光大猛地停在了一根粗大的葡萄藤後,雙眼驚疑不定的看着遠處的草叢,那裏的野草明顯被壓塌了一片,似乎是有個人蹲在裏面,不過還沒有等他繼續追上去,一張慘白的臉孔卻突然從裏面緩緩露了出來,瞬間就讓他倒退了一大步,狠狠抽了一大口涼氣。
“倪秋琳!”
陳光大驚駭欲絕的看着對方,身體突然就跟過電了一般,渾身的雞皮疙瘩竟然一片片的豎起,後腦勺上更是陣陣的發麻,倒不是因爲他害怕活屍或者血腥瑪麗,而是倪秋琳的屍體就挂在他身旁的不遠處,一雙死人眼正在直勾勾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