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帶土凝聚出身體之後,輝夜姬也重新掌握了原本屬于帶土的那具身體,她的異變徹底的結束了,唯一可惜的是,她還是沒能夠搶奪到那具新的身體,對她來說,那具身體更有誘惑力。
帶土看了一眼輝夜姬,對着卡卡西他們五個直接一瞪眼,卡卡西他們全部都被卷入了帶土的寫輪眼所掌握的那個異空間中去。
“你……”輝夜姬一看這個情況,就明白了,他準備和她攤牌了。
“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麽說也是大筒木一族的族人了吧?根據我知道的那份獨屬于你的記憶來講,隻要我的腦袋上有這兩隻角,那麽我就是大筒木家族的成員,對吧?”
“哼!”輝夜姬将腦袋轉到了一邊去,但是轉瞬間她又轉了過來:“你究竟知道些什麽?”
“我說過,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多,但是也有限,不過我能猜出來不少東西,比如你們的謀劃,不,應該說某人的謀劃,而你跟那個人的關系還比較特殊,不是嗎?”
“是又怎麽樣?再說了,你真的以爲你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能阻礙他的計劃了嗎?哼,不是我小瞧你,他的計劃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了,所以你就算知道了,也沒有辦法阻止!”輝夜姬的這幅模樣完全不像她在衆人面前表現的那副高貴,淡然,相反看上去格外的傲嬌。
“其實,在我死亡的那一刻,我就有種感應了,冥冥中我總覺得失去了些什麽,後來我被穢土轉生複活了,我才想起來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爲什麽沒有輪回?
你現在感到害怕了?是不是我說出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了?嘿嘿,看來我猜得一點也沒錯。”看着不遠處,瞪大眼睛,驚駭地看着自己的輝夜姬,帶土的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你……”
“不要再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了,我說了,我掌握的消息可能比你們還要多上那麽一點點。你們真的以爲你們的計劃是萬無一失的?你們真的以爲你們的計劃會完成?甚至連這兩個世界也會落入你們的掌控?你們想多了!”
“不可能,這些事情,在我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情報?”
“真的沒有嗎?我來告訴你怎麽從你的記憶力找到那些本來就屬于你的‘記憶’吧?要不要?哎呀,我也是不小心才看到了某人小時候被人陷害的事情呢?那件事直接導緻了某人直接失去了說話的能力!然後某人才有了那麽悲慘的遭遇吧?嘿嘿!
你的那個死去的孩子,也是因爲那件事情吧?”
“媽媽,他說的是真的嗎?”黑絕的聲音從輝夜姬的袖子裏傳了出來,本來他還能安靜地聽着,但是現在說到的事情居然關系到他了,那麽他就不能在沉默下去了。
“……”輝夜姬一下子沉默了下來,但是她的這個行爲,在黑絕看來,完全是默認了他的說法,這麽說他之所以不能出生,甚至在出生之前就變成死胎,也是因爲“那件事情”了?那麽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件事情?
“不得不說,你們的實驗其實還是成功的,起碼這顆‘死胎’他‘活’了下來,并且就算過去那麽久了,他依然有着無窮的生命力,依舊無法觸碰生命的盡頭,換句話講,如果有什麽人可以達到永生的話,那麽應該就是他了吧?”
帶土嘴裏說出來的一番話,讓黑絕徹底的懵了,黑絕完全不相信,這說的是他,但是種種證據表明,帶土說的就是他。
“黑絕,你是不是感到意外?明明你的母親生下了羽衣,羽村,但是卻無法将你生下來?因爲你的身體裏流淌的血脈和他們兄弟兩個完全不一樣啊!哈哈,這可能是我知道的最殘酷,最無情的真相了吧?你想知道那些真相嗎?”
“你在說些什麽?媽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啊?”黑絕有點慌了,他完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帶土的話。
“果然,你果然看到了那段被封印的記憶了嗎?這麽說,你連我的來曆也一清二楚了?”
“哼,當然了,你的來曆我當然清楚了,不過我完全無法想象,你居然是……”就在帶土要說出後面那段話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帶土的身後的一根漆黑的鐵棒一樣的東西,直接刺進了帶土的後胸。
帶土看了一眼輝夜姬的雙手,發現還在那裏,然後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一個讓他心驚膽戰的身影居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怪不得,怪不得你從剛才就沉默不語,現在看來你是打算套我的話,然後将這個人喊過來嗎?嘿嘿,不過我真的沒想到,這位大人,您居然會親自對我這樣的蝼蟻出手,嘿嘿,就算是死,我也值了!”
帶土剛剛凝聚出來的那具身體居然有了崩潰的迹象,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裏,帶土強行凝聚出了一股力量,直接破開了原本屬于輝夜姬的空間,他們直接來到了十尾的正上方。
正在戰鬥的人們突然看到在十尾的腦袋上出現一個黑洞,然後一個特殊的人影直接掉了下來。
在戰場的某個角落,當那個人看到那道人影的時候,身子趔趄了一下,下一秒他直接出現在了那個身影的邊上:“弟弟,弟弟,是我啊,我是你哥哥止水啊!”
出現在帶土的身邊的正是瞬身止水,止水本來想要找機會幹掉斑的,因爲他認爲斑才是殺害帶土的罪魁禍首,可是他完全沒想到帶土居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哥,哥哥?!”帶土大吃一驚,但是現在他沒有什麽力氣了,“哥哥,卡卡西他們在那個地方,你一定要将他們帶出……”
還沒說完,就看到止水的身邊再次出現了一個黑洞,卡卡西夾着佐助,小櫻,鳴人夾着阿凱,直接從那個黑洞中走了出來。
“帶土,你怎麽樣?那個空間怎麽會崩潰?”就在卡卡西巴拉巴拉地問向帶土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們出現在了戰場上。
帶土看到他的出現,一下子送了一口氣,小櫻直接走到他的身邊,對着止水搖了搖頭:“他的心髒徹底的破碎掉了,那是他唯一的寄托,可是現在……就算是老師也無能爲力!”
“是誰?帶土,跟我說是誰?”
帶土張開了嘴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他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果然不愧是那位大人啊,連讓他開口的機會也沒有。帶土看向了天空,突然覺得,這方天空就是一個牢籠,而我們大家都是生活在這個牢籠裏面的囚徒。他想要出去,想要離開這片天空,他的手臂豎起來,指着天上,想要抓些什麽,可是什麽也沒有抓到,最後他那垂直的手臂,直愣愣地落在了十尾的腦袋上。
就在這個動作剛結束,他的身體陡然爆炸開來,直接消散不見,鳴人及時将在十尾腦袋上的人全部帶離了那裏,隻是這一爆炸,直接傷到了十尾,十尾再次發狂,嚎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