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姬所在的地點早就被聯軍們得知了,現在先頭部隊帶着自己的人馬正在飛速趕往那裏。
不過聯軍不知道的是,輝夜姬其實也在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在她感知到斑和聯軍的互動的時候,就猜到他們結成了聯盟,或者達成了協議。
“媽媽,那些人來了,我們要将剩下的所有白絕大軍召喚出來嗎?”
“也行!”輝夜姬說完,嘴裏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她淩空一拍,一隻巨大的符文陣型就在虛空成形,一隻巨大的怪物從那個符文陣型裏走了出來。
“吼!”外道魔像大吼一聲。
遠處,正在向這裏進發的先頭部隊,立刻聽到了這聲巨大的獸吼之聲。
“停!”
走在最前面的卡卡西喊了一聲,卡卡西身後的那些人全部都停了下來,鳴人有點疑惑,什麽敵人都沒有,爲什麽要停下來呢?
“卡卡西老師,怎麽了?”
“剛才你們聽到了那巨大的吼叫聲了嗎?”
“有嗎?”鳴人左瞧右看,沒有發現類似能夠發出巨大吼叫聲的怪物。
其他的人也是這樣的反應,隻有佐助和大和稍微有點感覺。
“卡卡西前輩,我好像聽到了那聲吼叫聲。”
“我也聽到了!”
“鳴人,你問問九尾就知道有沒有那聲音了!”奇拉比站到了鳴人的身邊,直接說道。
“喂,九喇嘛,你有沒有聽到那聲巨大的吼叫聲?”
“嗯,有聽到,鳴人小心點,那是十尾的聲音,現在應該叫外道魔像吧!”
“是,外道魔像?”鳴人看着奇拉比。
“嗯,應該是的,走吧,我們都小心點!”
“不過,卡卡西老師,你怎麽會聽到他的聲音的呢?”鳴人很好奇。
“他吼叫後,空氣中的有一股特殊的查克拉波動,我對這個比較敏感,所以能夠感受到,佐助的話,我想應該也差不多吧。”
“沒錯,我跟大蛇丸學習過忍術,有一部分類似蛇的習慣,剛才那些查克拉波動雖然很細微,但是我依然能夠感覺得到。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我們的目的地離我們還有段距離。”佐助面無表情地說道。
鼬讓三代帶給他的武器,被他背到了身後,雖然小時候很喜歡了那位哥哥,但是長大了,漸漸看到的事情多了,經曆的事情也多了,他對鼬沒有像小時候那般崇拜了,但是在他的心中鼬确實占據着很重要的位置。
所以,當他看到鼬的這把刀的時候,佐助那漸漸被冷凍的心,也開始有了解凍的趨勢。要不然以他的那個臭屁的性格,才不會回話呢,甚至會覺得很煩。
鳴人和他不一樣,鳴人小時候獨自長大,後來遇到了樹茂,漸漸地在樹茂的幫助下得到了彌足珍貴的親情,友情,甚至在水門他們出現之後,他也得到了久違的父愛,母愛,這讓鳴人很感激上蒼,所以這次水門他們走的時候,他盡管很失落,可是依然表現得堅強,這讓三代很放心。
外道魔像出來之後,吼叫了一聲,便張開了大嘴,一隻隻白絕從他的嘴巴裏走了出來,沒錯,就是走了出來。走出來的白絕像是得到了什麽命令一般,分批次,向着分不同的方向前進,去阻擊聯軍的進攻。
卡卡西将自己這裏判斷出來的信息經過通訊忍者的幫助,直接傳達會基地。基地中的三代他們立刻就得到了相關的消息。
“外道魔像出來了嗎?也好,我親自去一趟吧,我想你們對他很不熟悉,甚至還比較懼怕他對吧?那就交給我了!”宇智波家族的人說都是鼻孔朝天,可能他們的這個性格都是遺傳自因陀羅吧。
“好,那就麻煩斑大人了!”
斑直接推開了窗戶,跳了出去,飛走了。
“三代大人,我們木葉的這個走窗戶的傳統不會是來自他吧?”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很可能斑也是和柱間大人學的,當年柱間大人就喜歡走窗戶,從來都不走正門的。”
聽到三代的話,其他的幾個人都滿腦子黑線,不過所有的人都将視線集中到了大野木的身上,都想知道他是怎麽說的。
“你們看我幹什麽?在我看來,窗戶就是門!”
這個時候,大家才想起來,大野木貌似還沒有一扇窗戶高,對他而言,窗戶确實就是門……
“咳咳,不過,外道魔像出來了,那麽剛才我們商議的時候得到的那個情報……”我愛羅略微說道。
“嗯,根據斑的回答,我們可以清楚地知道,他已經失去了對白絕的控制,依我看,我們肯定會受到白絕的阻撓,唯一不便當的地方在于,鳴人已經上場了,判斷白絕有點困難。但是還好,也沒到非常困難的時候。現在戰場已經緊縮了,戰場的大小相比起支援的時候要走很遠,甚至一天的路程,現在的戰場規模不大,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這樣鳴人就能趁着大家在一起檢查哪些被白絕附身了,或者假冒者了。”鹿久說道。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我們就看斑能不能将外道魔像給處理了,老實說,他可是奇拉比,和鳴人的克星!”我愛羅說道,他自己也有過這樣的經曆,自然知道被外道魔像吞噬的那種痛苦,他也是唯一一個被抽出尾獸依然存活的人了。
“外道魔像究竟用什麽方法将尾獸拉出人柱力的體内?”
“硬要說的話,是類似于吸管喝水的感覺吧。不過并沒有那根管子,他是直接吸收。但是人會被他控制住,從外道魔像的體内會射出特殊的鎖鏈,鎖鏈将直接吸收尾獸的力量,并且讓人柱力和尾獸同時感到無力,動彈不得。
當初我被吸收的時候情況還有點不一樣,我是被控制在那,由曉的人幫助外道魔像抽取一尾。可能那是因爲當時的外道魔像并沒有自我意識吧!他連自己的行爲都不能控制,又如何主動吸收尾獸呢?”
我愛羅因爲自己的遭遇,所以對這些事情調查的很仔細,知道的情況自然就比較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