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大人,他們五個都休息了嗎?”
“啊,水影大人啊,沒想到這次戰争我跟您居然是最悠閑的人啊!”自來也手裏端着酒杯,陪着水影一起看着早早出來的月亮,好不快活。 更新最快
“你還沒有回話呢!”
“放心吧,他們五個現在應該很安全的,再說了,樹茂跟我說,隻要平時注意一下就行了,對方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的。”
“爲什麽?”
“因爲隻有當他們走到了絕路的時候,才會想起用他們五個來威脅我們,可是他們卻忘記了,他們五個人的真正身份也隻是這場戰争中的誘餌。
雖然五大國跟五大村很近,甚至看上去五大村是依附在五大國之上的,可是五大村早就不是五大國可以控制的了,而且現在五大村的發展還在五大國之上,所以這五個大名就像是一個傀儡一樣,政權傀儡!手裏并沒有任何的武力的政權,全部都是傀儡政權!
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麽他們不對五大國宣戰,而選擇了和五大村子宣戰?這還不是因爲五大國現在幾乎沒有任何的武力,而基本上所有的武力都集中在五大村嗎?
你就沒發現,五大村的影響力還要在五大國之上嗎?”
水影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仔細地想了想自來也說的這些話,越是想,越是覺得其中的深意。就拿木葉來說,現在的木葉可以說是獨樹一幟的存在,就算是其他的五大國加起來也不一定有木葉這樣的強盛,可是木葉在明面上依然是火之國的附庸,可是實際上呢?火之國大名并不能拿木葉怎麽樣,況且她還聽說,火之國大名能夠上位還是靠着木葉的關系,所以那位大名才會将自己的妹妹放在木葉。從這樣的角度來看,可能火之國的大名府其實才是木葉的附庸。
她還知道,木葉這些年已經不需要從火之國大名府接受資助了,木葉自己的經濟實力就非常的強大,整個忍界唯一的一個安全交易場所就在那裏,光是那些稅收就足夠木葉的開支了,再加上名傳忍界的樹茂零食鋪,以及一些其他的服務行業,可以說,單憑那個交易場所和零食鋪帶來的人流量,就拉起了整個木葉的經濟,甚至聽說木葉的忍者可以不用出去做任務,而木葉的經濟也不會崩潰。
同時據她所知,木葉每年在安置流民,孤兒,以及木葉的環境建設,醫療建設,研究部建設等方面都有大筆的資金投入,這顯然是木葉自己賺取的,而不是問火之國大名府要的,或者借的。
想到這裏,她突然發現,木葉的水很深,看起來看不到一絲的波瀾,可是在水潭的底下可能已經建設好一座龍宮了吧?
“你們……”
“所以,樹茂才說,那些人要是不來還好,要是來了,就是送給我們的獵物,而下面的五個大名,說句不好聽的,其實他們都是我們的誘餌,就是這樣。”
“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是不是說,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不道德的?但是你要知道,想要自己的人過的好,有些事情必須這樣做。
我也不妨跟你說說,我們木葉,不應該說,火之國大名府,已經歸于木葉了,是大名自己要求的。”
“爲什麽?”
“因爲在我們木葉的庇護下,火之國才能安定,安穩,和平,而且我們還能給整個火之國帶來巨額的财富,你說他們爲什麽不選擇我們呢?不說别的,光憑大名府的那幾個整天就知道混吃混喝的家夥,就能将整個火之國給治理得井井有條?你覺得這可能嗎?現實嗎?”
“說到底還是因爲你們木葉的實力強大的關系吧?”水影不無感慨道。
“是啊,老頭子最近總是說,木葉變了,變得更加的厲害了,他這個三代火影做了一輩子,可是沒想到,到了快要入土的時候,木葉居然能夠挺直腰杆,硬氣了起來,這也是他沒想到的,當然不僅僅是他沒想到,我們這些人也沒想到。所以,現在你明白爲什麽樹茂在老頭子,在我們這兒那麽受寵了吧?”
“這些都是他帶給木葉的?”
“嗯,老頭子一直跟我們幾個說,他最自豪的一件事情就是将樹茂帶回了木葉,這也是鼬最自豪的事情,現在木葉能夠發展成這樣,跟他的出謀劃策是脫不開關系的。
就比如他的設立的競技場,看似隻是一個簡單的交流忍術,交流戰鬥經驗,甚至是解決一些私人恩怨的地方,可是正是因爲多了這麽一個競技場的存在,使得木葉暗中的那些動作少了很多,而且經常交戰,也讓木葉的忍者實戰經驗得到了大大的提升,甚至競技場周圍的那些店鋪裏的貨物也大賣。當然了,還有一些私人的偶爾的賭鬥。但是光是這樣的一個競技場就給整個木葉的經濟,實力帶來了多大的影響,你想過沒?
你們看到的可能隻是醫療大廈,交易大廳,新忍校,但是你們可能從來都沒關注過競技場吧?那其實也是木葉的收入一大主要來源。下面的五位大名,他們造訪木葉的時候最喜歡幹的事情,你知道是什麽嗎?”
“是什麽?”
“就是讓他們的護衛在木葉的競技場戰鬥,以此來賭博,每次的金額都非常的龐大,還有些商人也會在這裏設立賭局,我們木葉光靠這些賭局就能獲利不少了,再加上從中學到的戰鬥技巧,那些東西是錢換不來的東西,現在你在想想競技場吧!”
“聽你這麽一說,我突然有種自己在村子裏也建設一個這樣的建築的想法了。”
“别說你了,就是綱手在第一次知道競技場可以賭博的時候,也想去,但是被樹茂給擋回去了。樹茂說,他們在那裏賭博可以,條件他們自己設定,木葉隻收取相關的管理費,維護費,以及抽成,但是要是木葉官方去舉辦那樣的賭局,不說有沒有人參加,光是公正性就不好說了,因此想要管理競技場就不能有任何官方的性質參與到賭局當中去。
綱手在老頭子跟樹茂的勸說下,才打消了那樣的想法。爲此她還跟樹茂鬧了好幾天。說起來,也就隻有樹茂能夠制服綱手了吧!”
“你狠羨慕吧?是不是?”
“确實啊,我很羨慕那個小子,那小子從來都不沾花惹草,可是那些花草卻不要命地往他的身上貼,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麽好的,想不明白啊,你說我能不羨慕那個小子嗎?
當年的水門直接将他班上的班花給采了,現在那小子居然将所有的女人的心都收了,可是他就隻要小埋,而其他的女人居然都沒鬧,你知道嗎?他結婚那天我就盼望着有人鬧事,沒想到那些女人居然沒有一個鬧事的,隻是好像基本都沒出現。”
“出現幹嘛?要不是我是水影,我也不想參加。”水影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自來也喝的懵懵懂懂的,也沒聽到這句話。
“算了,我們還是下去陪着他們五人吧。”自來也喝的也差不多了,直接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向樓下走去。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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