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是他,如果說現在的木葉還有誰最了解他的話,那麽隻可能是我了,就算是老頭子也沒我熟悉他,畢竟當年可是他跟爺爺一起建立如今的木葉啊!”綱手小喝一口之後擡起頭,仰望着星空,眼睛裏泛着莫名的神采。
“可是,就算是這樣,我依然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确實,我也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不過如果你見到另外一個人的話,或許你就會明白了,我說的話,是真實的。”
“誰?對了,你們說那個人是我的學生,我的印象中,我的學生可隻有卡卡西他們那一班啊,并沒有教導過其他的人啊,他究竟是誰?怎麽會那副打扮?我想,我還不至于把‘罪人’二字看錯吧?他究竟犯了什麽錯?”
“他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吧,我已經派人去請他了,雖然今天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但是我想,他此刻還沒有入睡吧,他一定在等着向你道歉。”
“道歉?”
“那是他犯下的錯,現在他真心悔過,前來道歉也是應該的。不過我想,他一定在想,你今晚肯定會召喚他吧。”
沒一會兒,瓦礫帶着帶土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你的面具還是拿下來吧,這麽多年了,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了,你的聲音連卡卡西都不記得了,我想水門也不一定會記得吧。”
帶土默默地從懷裏掏出鑰匙,先是打開了自己手上的鐐铐,然後把手伸到腦袋後面,插進鑰匙,後面的鎖立馬被打開了。帶土卸下了面具之後,水門一瞟,立刻驚呆了,手上的酒壺都掉了下來,綱手眼疾手快,一把将酒壺接在了手中。
“真是的,不喝也不要浪費啊,這裏可是屋頂哎,酒壺掉下去,估計他們都該醒了!”
“你是帶土?!”水門好像沒有聽到綱手的牢騷,直愣愣地盯着帶土看,就好像下一刻帶土要在他的眼前溜掉一樣。
“放心吧,他是不會走的,現在已經開始爲自己的行爲贖罪了!”
“怎麽回事?”
“老師,好久不見!哦,這個聲音你可能不認識我,那麽我換個聲音!”
“老師好久不見!”
“是你?”
“嗯,沒錯,當年九尾就是我放出來的,當然了,我是在斑的幫助下才能放出九尾的,所以,老師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一家!當然,也是我害得村子蒙受了災難。所以我現在可是戴罪之身啊。”
“當年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說起來,一切都是因爲私心。”
“私心?”
“因爲我清楚地看到了卡卡西的手插進了琳的心髒裏面,是卡卡西親手結果了琳的生命,因此我想要報複,斑同意了我的計劃,所以……”
“對于這件事,我也知道,當初我就在想,要是我的話,我能不能親自結束琳?想來想去,我覺得換做我的實力跟卡卡西相差無幾的情況下,我也會那樣,不過我的做法可能跟卡卡西不一樣,我會抱着琳,然後用刀來個一串二吧!”
“以老師的實力肯定不會有那天吧!”
“所以,你就開始報複我們?這确實是老師的錯!雖然我是你們的老師,可是說道底,我卻并沒有教導你們什麽忍術,甚至連體術都沒怎麽教導你們,反而你們的招數大多數都是跟着奈奈學習的,可是奈奈的實力其實并不怎麽樣,她隻是查克拉比較多,查克拉的細微控制就是她最大的缺陷。”
“老師,千萬别這麽說……”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這些其實都是我的錯,當初要是我能花點時間,好好教導你們,你們的實力在提高些,甚至你都不會再那一戰中‘死去’,卡卡西也能帶着琳突出重圍,甚至說不定還能爲木葉帶來新的‘三忍’可是,我畢竟隻是我,我不是三代大人,也沒有三代大人那樣的教導能力,真是對不住你們了!”
“水門,你也别這麽說,我想那個時候,你還忙着做任務,準備接手火影的吧?怎麽可能有時間?”
“所以,這些年,我就在想,當初要是沒有接任四代目的話,說不定,現在木葉會變得更好。”
“可是問題是,那個時候,你要是不接任的話,那麽團藏那個家夥一定不會安分的。”
“所以,我覺得,你們把團藏幹掉了,才是你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不過,我想,帶土,你把你報複木葉行動,僅僅劃到私心裏,其實是不行的,我想,你一定非常的喜歡琳吧,不然也不會這樣的,對不對?”
“嗯,确實,我非常喜歡琳!”
“我也能看得出來,卡卡西也非常的喜歡琳,可是你們兩個都不是擅長表達自己感情的人,我就納悶了,當初我可是主動追求你們的師娘的,你們兩個怎麽就沒學到老師的這個特點的呢?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緣故,你報複木葉的行動,完全可以稱得上‘愛的複仇’!”
“但是,老師,我确實帶着私心過來的,我想……”
“你想讓弟弟幫你複活琳,對不對?”綱手立馬看出了帶土的心思。
“嗯,可以嗎?”帶土帶着些許的希冀。
“你的老師,就是被弟弟複活的,不過,你認爲這個真的沒有代價?我想你的老師現在是最有發言權的,你問問他,爲什麽弟弟會躺在床上?”
“爲什麽?”
“因爲,他是用他自己的生命在延續我的生命,這下子你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麽覺得老師的查克拉波動跟以前的不一樣了,原來這是樹茂大人的查克拉波動嗎?”
“算是吧,不過,樹茂他,可是擔負起我跟奈奈兩個人的生命,我想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吧,綱手大人經過診治,發現他失去的那股生命力,在也補不回來了,他的頭發永久變成了白色了!甚至身上的毛發全部都變成了白色。
這就是他複活我們的代價。如果知道他需要付出這樣的代價,說什麽我也不會同意他,讓他複活我們兩個,這是我們一家虧欠他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償還這樣的恩情。
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嗎?我想綱手大人在這邊喝酒也是因爲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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